第362章 为治法孝直,谯郡去寻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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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为治法孝直,谯郡去寻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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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观此,心下猛然一揪。

“先生,孝直贵体若何?”

张仲景捋须凝眉,指尖仍按在法正腕脉之上,沉声道:“孝直脉象虚细如游丝,尺部尤显沉弱,观面色萎黄中隐青,目下有黧黑之征,可是常感腰膝酸软、五更泄泻?

法正微惊,压低声音颔首道:“先生果然神术!我确乎每至寅时便腹痛如厕,日间亦觉四肢乏力,原以为是旅途劳顿所致……”

“非也。”

张仲景松开手,取过案上脉枕布细细擦拭:

“此乃久积劳倦、寒温失序,兼之饮食不节,伤及脾胃根本。脾为后天之本,脾胃虚弱则气血生化无源,肾为先天之本,脾肾两虚则根本动摇。若再迁延不治……”

他忽然住口,目光扫向侍立一旁的刘备。

刘备会意,抬手屏退左右侍从。

法正心中一紧,直起身子道:“愿闻先生直言。”

张仲景肃然道:“依老夫愚见,孝直公体内已伏沉疴久矣,若以草木调治,针石常辅,需得悉心养护不得停止,方得固本培元。若……若听之任之……”

他指尖轻轻叩击脉枕,

“至多一纪(十二年),恐有血崩之虞。”

“什么??”

帐中烛火忽明忽暗,法正只觉后颈一阵发凉。

他素知张仲景有“医圣”之名,断不会虚言恫吓,此刻方忆起常年寝食无常,兼之筹谋烦神、忧思过甚,却不想竟埋下这般隐患。

刘备急切相问:“敢问先生,当如何施治?”

张仲景尽力保持声线平稳。

“需以黄芪建中汤加减,先固脾胃;再以八味肾气丸培补下焦。”

张仲景从袖中取出桑皮纸,刷刷写下药方:“更需忌生冷、远忧思,每日卯时初必进热粥,酉时末需以艾叶汤浸足。某当留书与荆州医正,令其每月亲诊调方。然而……这只止标……”

“如何治本?”

张仲景摇摇头:“病灶已深,若得名医在畔,能保近期无恙,但要说保其久安,若非是我,就只有谯郡神医华佗可以医治!”

“那敢问先生,你可伴孝直左右?”

“这……”

张仲景面露难色:“主公啊,刘琦公子同样有疾难愈,须得老朽离他不得。”

“这……”

刘备目露焦切,复顾法正曰:“孝直,可修书与刘季玉告假,许留江陵否?”

这时法正却呵呵一笑:“明公,欲留某于此,不必用此计。”

张仲景闻言,却面色沉肃:“孝直公出此言,莫非疑老朽诊视有虚?”

法正虽疑刘备动机,亦心知张仲景医术高明:“不敢不敢!”

刘备却明白。

法正怀疑自己以此为计,留他于荆州之地。

事至于此,也不怪人家有这种想法。

刘备是有心留法正,但他也明白,现在法正是刘璋的部下,如果以此强留,必惹刘璋猜忌,倒令人家不好办。

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只有法正的病情。

想到此,刘备朝法正抱拳道:“孝直,备非强留公于此。刘琦公子不得离荆,你又得归于益州,两难之际,只请允备时日,定入谯郡,请华佗先生至此!”

法正摇头抱拳叹道:“明公拳拳之意,在下心领。然昔年曹操尚不能请致华佗,在下安敢劳明公枉费心力?且谯郡乃是曹操老家,岂容明公轻往请之?”

“此以无妨!”

刘备诚恳言道:“明日吾即遣糜先生与甘将军携蜀锦重宝,伪作商贾,北赴谯郡,有请华佗。若能请得,纵倾家资无吝,也要将其请来!”

闻此言,法正不免激动:“法正何德何能,敢劳皇叔为此涉险?”

“孝直真乃不世之才,备素所景仰。今日得晤,如逢知己。见先生形销骨立,疑有沉疴,今既知救治之方,岂忍坐视不管?”

“主公此言差矣!”

张仲景耿直的纠正道:“孝直公形销骨立倒非沉疴之象,若得膳食调护、休憩得宜,自可复元外体。然其隐疾深伏于内,常人难以察知。”

但显然,张仲景的话并不是重点。

而法正亦为隐疾所虑。

人生在世,谁不欲延年益寿?

念及自身不过一纪之寿,安能不忧?

“明公莫要安慰法正?”

“备句句实言。”

刘备慨然抱拳,当即嘱咐法正好生歇息,立刻回府准备。

及刘备去久,法正恍然发觉前番准备好的那些话并未说陈说。

他到现在都有些怀疑。

刘备真的会为了他去谯郡请华佗么?

然而为了法正,刘备决定冒这个险。

立刻筹备重金,命糜竺与甘宁化妆成商贾,往谯郡而去。

本来,糜竺商号遍布天下,就与谯郡诸商有诸多业务往来。

但使不涉兵戈之事,商队有明确人数限制,只按商路通行,曹操亦默许通商。

通关令牌和文书,糜竺都有现成的。

对于刘备的任务。

二人也并无多言。

一个公认的有大局观的领袖,很多时候不需要和属下说明自己的目的。

因为很多看似匪夷所思之事,或许内藏雄图大略。

只需按照要求去做便好。

糜竺本就是商贾出身,扮作商人是本色当行。

甘宁常年身着锦衣,自有豪强气度。

就是别挂着铃铛,免被外人所察。

于北行途中,甘宁观往来商贾如织,他想出一绝妙之计:“既可如此,何不以大军伪作商贾,或可直袭谯郡?”

糜竺叹息道:“若如此,天下商贾俱无信望,再难有行商之便,天下难民百姓,亦无人敢再收留。”

甘宁疑惑:“若为霸业,此不可也?”

糜竺摇头喟叹道:“此计虽便,然天下商道将绝,黎庶失其倚庇,日后纵成霸业,亦失天下之心,不可为也。”

甘宁点点头,品味着其中的道理。

二人携商队经商路,以抵谯郡,来寻华佗。

华佗疗家境贫者,每见其困厄,或不取分文,或白送草药;

若遇家资丰实者,愿厚酬之,亦来者不拒。

这也是他为什么贤名在外,又家境殷实的原因。

而正因其贤名在外,便很容易讨问出其身居何处。

糜竺便以身染重病之由去见华佗。

平时,乡民有疾,自有小徒坐堂诊治。

但今天来的这位,与众不同,因为他实在是太有钱了。

而且点名要华佗医治。

对于这样的人,华佗当然愿意亲自接待。

进入内堂,华佗搭脉诊治片刻,忽然白胡子一抖,看糜竺之眼神有些变化。

“敢问先生,真为治病么?”

糜竺淡笑而言:“实不相瞒,非某求医,乃舍间表弟染恙,欲请先生移驾诊视。”

“令弟身在何处?”

“江陵!”

“江陵???”

对此,华佗惊讶之余,又很礼貌的拒绝了:“江陵有医圣张仲景在,何需远来寻老朽?况老朽衰朽之年,实难长途跋涉,见谅,见谅也!”

“可是……”

糜竺面露为难之色:“已寻医圣张仲景,可他……他却治不好这个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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