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赌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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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掀开骰盅，四五六，大！
有人欢呼，有人哀号！
赢钱的人双手向前一捞，将面前的银子全部捞到眼前，喜笑颜开！输钱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桌上的银子被别人拿走！
朱五突然对荷官说道：“兄弟，我能提个建议吗？”
荷官笑道：“姑爷说笑了，您吩咐就行！”
朱五指着凤九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和他单独对赌，至于这些外地老板们可以押注我二人的输赢！”
荷官一怔，看了凤九霄一眼，心念电转，随即笑道：“好的姑爷！”他目光扫向桌上其他客人，压低声音道：“诸位，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押骰子了，改押人！”
“什么？”有一个脸有刀疤、操太行口音的魁梧汉子说道：“押人？怎么个押法？”只要有的赌就行，他才不介意赌什么，相反，对于新奇的赌法他还有些期待！
荷官道：“这两位公子对赌，那么他二人的输赢结果就相当于这骰盅开出来的骰子，有大有小！而诸位可以直接押他们两个，咱们可以简称为挂靠！你们挂靠在谁身上，输赢都翻倍！比如这位大哥押我家姑爷赢，就相当于挂靠在我家姑爷身上了，两人一荣俱荣。如果我家姑爷确实赢了，那么这位白衣公子不但要输给我家姑爷一份赌注，同时要给这位大哥一份同等数目的赌注！”
一个吐蕃商人操着蹩脚的汉语道：“要是我们有十个人同时押你家姑爷胜呢？”
荷官道：“如果我家姑爷胜了，那么这位白衣公子就得输十一份赌注！如果我家姑爷输了，那么十一个人的赌注就都输给这位白衣公子了！”
一个江南苏州口音的商人说道：“如果我押的赌注是别人的五倍呢？”
荷官道：“你押多少，输赢就也是多少！比如你押了五倍，赢则赢五倍，输则输五倍！你赢的，就是这位公子输的！大家还有问题吗？”
那商人笑道：“那这位小兄弟怕不是要输惨了？”
庞十五冷笑：“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赢？”
那苏州商人笑道：“凭感觉！怎么，不服？来下注啊！”
凤九霄道：“朱姑爷，你说咱们赌几把合适呢？”
朱五道：“十局！每局一百万两！我赢了，拿钱走人！你赢了，我任你处置！”
同九霄笑道：“行啊朱大官人，到了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想捞一笔呢，真是敬业啊！可以！我同意！荷官，再拿十七颗骰子来！”
荷官看向凤九霄，有些不解：“再拿十七颗骰子？”
凤九霄道：“不错！我们赌二十颗骰子的大小！”
荷官看向朱五，朱五点头示意他可以照办！
当二十颗骰子装入骰盅时，荷官试着在桌上晃了晃，然后突然说道：“如果有骰子叠加，点数怎么算？”
凤九霄道：“以最上面的为准！如果骰子被你震碎了，看不出点数了，算零点！如果骰子被你震成了两半，且每一半的点数面都朝上，则两个点数叠加！一二三算小，四五六算大！我俩谁猜的点数最接近谁赢！猜点数时提前写在纸上，同时揭晓谜底，避免后猜的一方故意报出同样的数字，恶意打成平局！还有问题吗？”
荷官直接呆住了！
这白衣少年等于将他的路全部封死！预判了所有可能，提前定好了规矩，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他颤声道：“没问题了！”
凤九霄道：“朱大官人，有什么意见？”
朱五公子面无表情：“没意见！”
凤九霄瞟了荷官一眼：“开始吧！”
围在周边的天南地北的赌客们纷纷瞪大了双眼！
一个鄂北口音的商人笑道：“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众人哄堂大笑！
这些赌客都是各地客商，手里有钱，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刺激！等玩累了，手中银子也耍得差不多了，他们就会到隔壁的温柔乡感受‘芙蓉帐暖、一刻千金’了。
此时赌场的姑爷和白衣少年的豪赌本就刺激，更刺激的是他们还能参与其中，简直是其乐无穷！
荷官晃了十几下骰子，突然停顿，“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所有赌客纷纷押下了赌注，然后看着凤九霄和朱五二人。二十个赌客，有十五个押朱五赢！他们不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人能赢过这赌场老板的女婿！
凤九霄、朱五二人身前早已准备好了文房四宝。
朱五道：“如果你押大，我也押大，算平局，对吧？”
凤九霄笑道：“你想得美！谁和你比大小了？咱们比的是，谁猜的点数最接近实际！谁才算赢！怎么，有难度？想放弃？想放弃好说，跪下受死就行了。”
朱五眉头一皱，“我不信你能猜出二十颗骰子的点数！”他拿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笔，然后折起，放在桌上，用笔压住，“我写好了点数，到你了！”
凤九霄道：“看你这架势，好像还挺有把握的哈！”他也抽出一张纸，在上边写了个数字，往桌上一拍，“来吧，亮亮你的数吧！”
朱五挪开毛笔，将折好的宣纸展开，向前推了数寸！
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看去，纸上写的是八十点！
再看凤九霄写的，七十五点！
荷官比朱五还紧张，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掀开了骰盅！
二十颗骰子竟然平整地展开，无一粒叠加，众人快速数点数，“三，三，四，四，五，一，六，四，二，五……七十八点，应该是七十八点！”
“不错，是七十八点！”
这第一局，竟然是朱五赢了！
押朱五赢的十五人笑得有些疯狂！
他们当中有人押了一百两，但有人押了三千两！
一局赢三千两，还真是缔造神话！
押凤九霄的五人反而没多大失落，一是他们对输赢本就看得开，二是这次他们为了试水，只押了一百两，损失可以忽略！
凤九霄示意庞十五掏银子，庞十五从怀里的银票里找出了几张，一张放在桌上，另外两张递给荷官，“桌上这一张银票是一百万，现在可以给朱大官人了，这两张一共是三十万两，麻烦兑成银两，我们好赔给这些大老爷！”
庞十五将一摞银票重新收入怀中，却见这一桌的赌客们的眼睛仍盯在自己的胸前，“你们看我干嘛？我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凤九霄道：“你以为他们在看你？他们是在看你怀里的银票！”
庞十五道：“他们没见过银票吗？”
凤九霄道：“当然见过了！但是，他们应该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银票！兄弟啊，你可得捂好钱袋子啊！别让人偷了！”
庞十五道：“放心，大哥，他们偷不走！”
凤九霄双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谁要是惦记你怀里的钱，就只能加大赌注，从我手里赢走！呵呵，我输了，你掏钱，让人见笑了！”庞十五笑道：“没事大哥，算我借你的，到时候想着还就行！”凤九霄白了他一眼！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赌客们的眼睛已经发直！
黑衣少年亮出的那一摞银票总金额绝对超过了千万！
特么的，这小子这么有钱吗？老子一晚上最多敢输十万两，这已是极限！这小子随手掏出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就像扔出几个铜钱一样轻松得很！
朱五右手一招，桌面上那张银票已落入手里，他目光迅速移动，只见上面的数额正是一百万两整，“你怎么这么有钱？”
凤九霄学着岭南的口音说道：“当然是做生意赚的啦，这点小钱沙沙水啦！”
朱五哼了一声，“第二局，开始！”
他眼皮一直低垂，从不与凤九霄对视，就是为了防备被凤九霄“偷袭”！
他知道凤九霄精通一门类似“夺魄勾魂”大法的催眠术，可以通过与人对视将人催眠！所以他不敢有半点马虎，绝不给凤九霄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他还有个秘密！他早已在自己的后椎三大穴道钉入了三枚锁魂钉！
这一招是从魔教学来的！
他从一个魔教内应那里获悉，魔尊为了不让教中高手被凤九霄“夺魄勾魂”，居然在他们的后脊上钉了锁魂钉！白骨大帅、役尸将军等无一例外！
荷官收拢骰子，重新摇晃了十数下，然后停顿：“各位客官请下注，买定离手！”
押朱五赢的人现在变成十九个了！
押宝凤九霄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十九比一！
朱五及那十九赌客不禁纷纷笑了起来
只有那押宝凤九霄的那人没笑！
凤九霄见那人虽是五短身材，但气度不凡，若不是一身锦衣，倒颇像个将军！
凤九霄道：“阁下竟然有如此胆气敢继续押我，勇气可嘉令人佩服！”
那人笑道：“能与公子并肩而战，就算赔光也在所不惜！”
凤九霄一怔，笑道：“阁下这是为何？”
“公子或许不认识我，但我却识得公子！”
“哦？恕在下眼拙，没能认出阁下，请教尊姓大名！”
“在下免贵姓孙，单名一个天字。我曾在蔡州见过公子！”
“哦？你是蔡州人？”
“不是。我是光州人。盘踞光州多年的东西两霸天就是被公子铲除的，当地的老百姓至今还挂念公子的好呢！”
“是吗？”凤九霄顿时觉得心情舒畅无比！这比得了金山还让人高兴！
凤九霄陷入回忆。光州一役，毙敌无数！单手掐死澹台敬德，碎石当箭洞穿了东方玉的脑袋，射穿了王长安的心脏，以秋水狭刀斩杀了南宫如云！至于谆芒、多情公子季彻，以及连城座下的邱飞鹏、岳池、欧阳青云等各路高手更是死的死，逃的逃，整个光州的江湖势力彻底洗了一遍！
令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光州的西霸天邱老太爷，居然偷偷豢养了一条水蛟！目的自然是为了长生不老！一颗水蛟胆能续命一甲子！
那天，邱老太爷准备收割战果，经过“锁龙”、“夺魂”，“抽神”，“吸魄”一系列流程，眼看便要完成“人蛟合一”了，结果凤九霄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功亏一篑！
那一幕迄今清晰！
邱老太爷身在半空，却被凤九霄借引天雷直接劈落，导致全身炸成一团火球！火球还坠至水面，水面隆起，一条庞然大物破水而出，惊天大嘴一张，便将邱老爷吞入腹中！
那一刻，人蛟彻底合二为一了！
一人一蛟，灵魂与肉身，永不分离！
从某种意义上讲，邱老太爷得到了永生！
庞十五突然看向荷官：“我也想押一把，行吗？”
荷官一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朱五，朱五道：“有人上赶着给我送钱，我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道理?欢迎之至！”
凤九霄道：“十五，你想押谁？”
庞十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押你了！”
“你就不怕我输？”
“那你会输吗？”
“刚才不就输了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孙大老板都敢押你，我为什么不敢？”
孙天笑道：“就是！我不但要押公子赢，还要多押！”众人看了看他放在凤九霄面前的银票，竟然是两万两！在这个十两起步的赌桌上，这姓孙的一直每次只押十两，这次怎么敢一次押两万？难道他有十足把握确认白衣少年能赢？
那黑衣少年啪地将三张银票拍在凤九霄面前！
每张面额都是一百万两！三张三百万两！
这特么的是真银票吗？这世上有这么大面额的银票吗？哪家票号能兑现这么大的银票？
庞十五似乎看出了众人的疑虑，扬了扬银票，指着上面的红章轻蔑地道：“都看好了，这是大宋王朝官办钱庄出品的银票！钱庄的幕后老板可是大宋皇帝！银票在整个大宋境内可以汇通无阻！”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如今大宋的铁蹄几乎已经踏遍了整个天下，未来扩张的版图只会越来越大，所以这个银票的含金量有多重不言而喻！
这小子竟然押了三百万两！
十九名赌客不但没有被对方气势吓住，反而都在窃喜！
这黑衣少年真是人傻钱多！
十九名赌客这次押的注比上次押的多很多，几乎都翻了好几倍！最少的押了十万！最多的押了二十万！他们的赌本总和已经接近三百万两白银！
连同凤九霄和朱五二人的每局必押的二百万两，总赌金已将近八百万两白银，堪称世纪豪赌！绝对可以载入武林秘史！
凤九霄笑道：“你们就不怕我第一局是故意放水？”
那十九名赌客当中有一个赣州人，此时笑道：“小子，你开什么玩笑？二十颗骰子最大点数一百二十，最小点数二十，这中间有无数种排列组合，大概是叁仟陆佰伍拾陆万壹仟伍佰捌拾肆亿肆仟零陆万多种组合，你除非有透视眼，否则根本猜不对点数！”
凤九霄顿时眼前一亮，“你术数方面简直是天才啊！居然能算出三千多亿种组合！厉害！但你的思路也挺清奇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我猜不出来，为啥觉得他就能猜出来？你笃定他就有透视眼？”
那人嘿嘿一笑，“小子，那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相信这位朱公子能赢你！”
凤九霄呵呵一笑：“你为啥这么笃定？是你觉得他会千术？平时告诉你十赌九骗你们不信，这时候却信了？如果不是，莫非你以为那个骰盅里边有特殊的机关，荷官可以随意控制更改点数？”
那人顿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白衣少年全部猜中！
荷官立刻说道：“公子，我家的骰盅没有机关！”
凤九霄道：“那糟了。”
荷官一怔，“糟了？”
凤九霄道：“那他们输定了！”
朱五道：“咱俩还没写点数呢，你怎么就知道你赢呢？”他抽出一页宣纸，写了个数字，折好，手笔压上。
凤九霄也写了一个数，将宣纸往桌前一扔，“开！”
荷官缓缓掀开骰盅！
十九个赌客和孙天都挤了过去！
“三，五，二，一，六，六，六……一百点，正好是一百点！”
“不错，我数的也是一百点！”
“是一百点！”
朱五顿时眉头一皱！
他写的宣纸已经被别人打开了，上面赫然写着：八十九！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凤九霄写的那张纸上，上面赫然写着九十一！
九十一与八十九相差不多，只差了两个数，但这两个数，却决定了赌桌上八百万两白银的归属！
朱五一脸淡然。胜负乃兵家常事，江山都输过，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何况输的这一百万本来就是刚从对方手里赢的！
他示意一名伙计去拿银票，准备接下来的赌局。姑爷发话，那伙计自然不敢怠慢！柳大小姐的相公谁敢得罪？小心被做成人体标本！他立刻去取银票去了。
那十九个赌客此时却傻眼了！
他们押的重注不但输进去了，倒还欠了二十万两银子！因为他们的银子总和是二百八十二万两，而庞十五押了三百万，孙天押了两万，差额正好二十万两！
庞十五笑嘻嘻地将所有银票全部划到手里，挑出那张两万两的银票递给孙天，然后又翻了半天，见全是十万或二十万的银票，便从怀里掏了一张两万的银票递给孙天，“你的账清了，剩下的就是他们欠我的了，对吧？”
孙天笑道：“对！”这一把赢了两万两，这相当于他半年的生意利润，自然开心得很！他来这里赌纯粹是为了怡情，十两十两的下注，玩到天亮也输不了多少。但他刚才认出了凤九霄以后，就莫名地感觉对方一定能赢！要不是手里就剩一张两万的银票，他还会加注！
庞十五道：“你们商量一下，这二十万差额怎么个分配法，抓紧凑出来，我可没有赊账的习惯！”
一个高瘦的男子不情愿地对身边诸人说道：“咱们大家也别斤斤计较了，谁多出谁少出的也就那么回事，每人出一万，凑十九万，剩下一万我补上！怎么样？”他眼圈发黑，很容易让人想到“房事过度”四字！
众人纷纷附和道：“好好好！还是刘兄仗义！”这些人虽然来自天南地北，但打了多年交道彼此都熟得很。
他们相互之间彼此交流了几句，最后由刘某先垫付二十万，回头大伙再还他。
二十万两的银票立刻交到庞十五手里。
庞十五右手拿银票，往左手上啪啪地拍了几下，故意刺激朱五，“朱大官人，去掉刚才输的一百万，我一下子赢了三百万，你说这么多钱干点啥呢？”
朱五正色道：“你不如捐给我，将来我给你一个镇北王的爵位！”
庞十五一怔，随即也一本正经地道：“几品？”
朱五道：“一品！”
“有什么好处？”
“位高权重啊！”
“每月俸禄多少？”
“一万两没问题！”
“噢，我给你三百万两，你一个月才给我一万两，一年十二万，十年一百二十万，二十年二百四十万，二十五年，三百万，也就是说我给你当二十五年的牛马，才能把本儿挣回来，第二十六年开始，才算真正挣钱，你真会算计啊！”
“每月两万！”
“拉倒吧，忽悠谁呢？等你登顶那天，老子的头发都白了！”
“那就算了！”朱五淡然一笑。
他才不会介意庞十五的调侃。他可是曾经登过顶的人，眼界与心胸岂是市井之辈可比？换作别人此时早蹦起来骂庞十五了！
凤九霄道：“来吧，第三局！”
由于十九个赌客都输了钱，第三局下注前，不少人又动摇了，居然又有三个跑到凤九霄这边，准备押凤九霄！
不算庞十五的话，双方人数是四比十六！加上庞十五，就是五比十六！
凤九霄道：“看来你们对朱大官人还是信心满满啊！”
那高瘦刘姓商人道：“朱公子一看就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跟着他，就算输了，也值，权当交个朋友了！”
朱五立刻竖起大拇指：“有眼光！有格局！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姓商人道：“刚才我输了二十万，这把我押五十万！”说得很直白，就是要连本带利全赢回来，一雪前耻！
其余众人纷纷道：“我也加注！”
“我也加注！”
这一局十六人竟然每人都下了五十万的注，总赌本竟然高达八百万！
相应的，庞十五这边无论押多少，都要做好输八百万的准备！赢了，就拿走对方的八百万，输了，就得给对方掏八百万！
那三个跑到凤九霄这边的赌客见状顿时犹豫了，如果这一局白衣少年输了，他们五个人就得凑足八百万的赔偿！他们三个对了一下眼神，居然又跑回到朱五去那边了！
凤九霄叹道：“你们又错过了回本的机会！与其继续输，不如放弃，不赌为赢！”
感谢渝东的大力支持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