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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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位富商、士绅，呼唤仆从家丁，押着一车车金银，前呼后拥挤向秦国公府。
秦国公府前的朱雀大街，车流如织，纵横交错，热闹如集市。
秦家大秦金行火了，一日之间火爆京师。
大晋日报、大晋微博，各种地下小报，全都大篇幅报导，援引各方执议。
大秦金行收存款，不收保管费，反而支付年息1%；
大秦金行放贷款，不收复利，只收单利，最高年息20%。违约还不上钱，最高只收抵押物，不会子子孙孙还不完的端端正正代。
大秦金行金票、银票、铜票，见票支付，可以当钱使！
从现在起，你出门不用带钱了，只用带着大秦金票！
从今天起，你不用花钱了，只要花纸！
大秦金行，将开设京师、秦都、申城三家分行，你在帝都存款，可以在其他几分行提取。
你再也不用带着大笔钱款，冒险上路了。只需要支付5%的汇兑费，就能在上述三家支行，跨行取钱。
当然，你也可以带着大秦金行的金票上路，不会收取汇总费。但是，被山贼水匪抢了，人家也能用。
大秦金行如浪潮一般，从大晋京师，向大晋全国，全天下传播，甚至传向草原蛮夷，异族、妖魔、鬼怪。
大秦金行一夜之间，改变了这个时代。
……
大晋皇宫。
晋帝看着今天的大晋日报，大晋微博，指着上面的消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这上面写的什么鬼？”
“秦国公府创办大秦金行，年息1%，三天吸收白银存款1亿两，黄金存款1000万两！
大秦金行宣布存款太多，大秦金行金库告急，正在抢修金库，或许会限额存款！”
“大秦金行救危扶弱，三天发放紧急救援贷款5000万两，年利率10%，京师上万士绅商贾喜获救命钱。”
“大秦金行年利率10%，不计复利，违约无法还贷，最多收取抵押物！”
“大秦金行金票、银票、铜票，印制精美，纸质华贵，开启了纸币时代！
画圣许道子称：我从没见过这么精美的画，每一张都是精美艺术品，绝对无法仿制！”
“大秦金行，开创钱庄新时代。
大秦金行告诉我们，钱庄还能这样做！
存款不要保管金，还能有利息！
一夜之间，所有钱庄都将过时被淘汰！”
晋帝指着报纸上面的消息，喝问道：“这上面说的是什么鬼？”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家三天赚了1亿两银子，1千万两金子？钱多得存不下了，还要抢修金库，限额存款？”
“还有，大秦金行的金票是什么鬼？今后都不用银子了，用纸买东西了？
一派胡言！
胡说八道！”
晋帝将报纸扔在地上，暴怒大骂。
他怒啊！
愤怒秦家赚钱了，赚了大钱！钱多得花不完，还要限量存款？
什么狗屁大秦金行，纸能当钱花。
真要这样，以后秦国公府还得了？
……
司礼监曹化成面对晋帝的怒火，硬着头皮道：“陛下，这地下小报的确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但是，有些事确实是真的……”
晋帝忍着怒火，冷哼道：“说说看，哪些是真的？”
曹化成道：“奴婢只是一知半解，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
“许公公提督东厂，秦家的消息，许公公最清楚。不如由许公公，向陛下禀报。”
晋帝对许富贵，可没这么好的脾气，怒道：“还不快说？”
许富贵哭丧着脸，一头冷汗，战战兢兢道：“陛……陛下，秦家狼子野心，奴婢对秦家不敢有一丝放松，东厂蕃子一直盯着秦家。
据东厂秘探汇报，秦家接收的银子，确有上亿两！”
许富贵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汇报。
他不敢说，东厂秘探统计，秦家恐怕少报了存款数字。
按照一辆马车10000两计算，东厂统计的数字，是2亿两！实际上，一辆马车最多能拉2万两（1吨）！
东厂的统计，并不完全！
所以，真实存款，恐怕是个恐怖数字。
许富贵压根不敢说。
晋帝暴怒，喝骂道：“废物，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禀报？”
许富贵委屈道：“陛下，下面的奴才，不知道事儿会这么大……
他们昨天才禀报奴婢，奴婢亲自探查，确认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来向陛下禀报……”
晋帝指着地上的报纸，冷笑道：“所以，你比地下小报还慢？
如此说来，这小报还有些有处，能让朕知道天下事，以免你们这些奴才蒙蔽圣听！”
“奴婢们不敢！”
现场的厂卫头目，全都跪下请罪，磕头求饶。
这位主喜怒无常，刻薄寡恩，倘若怀疑他们不忠，真有可能直接拖下去砍了。
太监是皇帝的家奴，说杀就杀，不要任何程序。
这些厂卫头目，怕是真的怕。
不忠，也是真的不忠！
谁特么犯贱，敢忠于这号人啊？
……
“说吧，还有什么是真的？”
晋帝忍下怒火，冷声道。
许富贵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秦家金行存款年息1%，贷款年利10%，不计复利，也是真的。”
晋帝惊道：“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跑去秦家金行存款、贷款了？”
曹化成道：“正是如此！
秦家金行，将京师总部开在中城大街正中心，只要不是流民，凡是有点钱的人都能去！
秦家开了几十个存款通道，全都挤满了存款的百姓，一车车金子、银子、铜钱，流水介进入秦家金行的金库。
秦家专门开了十几个存款通道，专收小民存款。
秦家说是小民赚钱不易，没有生财之道，秦家大开方便之门，让小民百姓也享受1%的利息！
十年增值10%，百年翻倍，外面的小民百姓，没口子的说秦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