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无我二刀流,绪方逸势,参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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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章 无我二刀流,绪方逸势,参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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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章 无我二刀流,绪方逸势,参上!6000

事已至此,“友军跑路了”这种话,是打死也不可能说的!

假使真相暴露出去,绝对会对全军士气造成极严重的、难以挽回的打击!

哪怕是要骗、要瞒,也得让部众继续深信“友军将奋勇当先”!

这一会儿,犀力卡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许多事情。

今日一早,马埃尔以“检查绩效,发放工薪”为由,将所有法国教官都召回“拿破仑号”。

然后……直至幕军攻来了,教官们也没有归来……

是时,犀力卡不疑有它。

现在回过头去细想……这根本就是马埃尔的奸计!

之所以突然召回所有教官,纯粹是为逃跑做准备!

分秒间,强烈的懊悔涌上犀力卡心头。

为什么自己会上这么简单的当?

是因为马埃尔长久以来的恭顺,使他麻痹、大意了吗?

还是说自己打从一开始就轻视了对方?

越是细想,犀力卡就越是感觉悲愤交加。

懊恼转变为无以复加的怫郁,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大石头压迫着他的胸膛,令他呼吸困难,几欲吐血。

虽然心中翻腾着风暴,但在转瞬间,他的理智追上了现实,重新夺得身体的控制权。

不论是忧郁得脸色阴沉,还是愤怒得须发皆张,都是暂时的。

仅眨眼的工夫,他就恢复回……更正,是强装出无事发生的镇定模样,保持住了领袖应有的风范。

不仅摆出平静的表情,而且还义正词严地说着什么“友军准备绕后偷袭”。

因为他的神色和语气都一副煞有其事的架势,所以在场众人都被震住了,连其亲信合破依也没察觉到异样。

事实证明,犀力卡的威信是毋需质疑的。

尽管众人依旧心存疑虑,但在听见犀力卡的这番“解释”后,总归是镇定了些许。

为了圆谎,也为了转移部众的注意力,犀力卡一挥大手,连声喝道:

“炮台准备!不能让和人惊扰友军!”

……

……

轰!轰!轰!轰!轰!

雷鸣般的炮响,遥遥传来。

五棱郭发起反击了。

一发发炮弹刺破长空,划着弧线落向幕舰!

分秒间,一股股海水如喷泉般爆散四溅。

这密集的炮雨看着声势骇人,但一发都没击中幕舰,全砸进大海了。

隔着上千米的距离,打中正在茫茫大海上徐徐前进的幕舰……其难度不可谓不高。

除非是万里挑一的神炮手,否则就只能仰仗运气了。

得益于两日前的夜袭,咸临丸、观光丸与富士山丸的船员们有了“直面炮雨”的经验。

约翰万次郎不慌不乱地沉声下令:

“大炮准备!”

咸临丸的船员们快速跑动起来,执行舰长的命令。

近乎是在同一时间,保卫咸临丸的左右两翼的观光丸、富士山丸亦停止前进,同样开始准备炮击。

只见三舰打横船身,布置于舰侧的一门门大炮随之显现!

约翰万次郎:“发射!”

这声“发射”被一个传一个地传至船舱。

随后——

轰!轰!轰!轰!轰!

咸临丸率先奏出昂扬的、名为“反击”的乐章。

紧接着,观光丸和富士山丸的侧腹接连迸发出不甘示弱的炮火。

三舰的24门火炮的刺目火光,使海面染上橘红的色泽。

碍于距离远、经验少等种种缘故,三舰射出的炮弹并未对五棱郭造成有效杀伤,但夺回了些许声势。

要塞对战舰……双方就这么隔着偌大的箱馆湾,展开“你来我往”的大炮对射!

青登始终屹立于咸临丸的船首,未曾挪移身形。

这时,他冷不丁的对身旁的约翰万次郎说道:

“……万次郎,给我准备一艘小舟。”

约翰万次郎怔了怔:

“橘大将,您要登陆吗?”

青登笑了笑:

“敌舰已逃,我留在这儿已无意义。身为剑士,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平缓的陆地啊。”

……

……

在三舰的掩护下,载运六千大军的庞大舰队争分夺秒地乘风破浪,直逼箱馆湾。

随着间距的不断拉近,五棱郭的炮雨终于不再是“只听个响”——开始有幕舰被炮弹击中!

有一艘船被大炮打断主桅,丧失动力,无法动弹,只能孤零零地停留在海面上。

不消片刻,又有一艘船挨了炮弹——这艘船要凄惨得多,它是被炮弹直接命中!

便听“轰隆”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炮弹不偏不倚地击穿这艘船的甲板,引发剧烈的爆炸。

老旧的木制帆船太过脆弱,根本架不住炮弹的直击。

只见这艘船直接原地解体,散落成一堆可怜的碎片,船上装载的将士们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统统坠入大海,哀嚎几声后便被汹涌的浪涛卷入海底。

如此画面,当真是触目惊心。

谁都不想变成海鱼的食物,更不想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凄惨地死去。

其余船只的将士们纷纷求神拜佛,暗自祈祷船开得再快一点儿,尽快将他们送回至熟悉的陆地上。

终于……终于!“运输舰队”终于跨越广阔的津轻海峡!抵达箱馆湾的岸边!

在收到“可以下船”的确切消息后,诸舰的将士们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不,准确来说是“逃出来”。

津轻海峡的海面还算平静,风浪不高,可依旧有不少人无法适应大海的波涛。

因晕船而头昏脑胀的人、因晕船而剔吐纵横的人……不胜枚举。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昏死过去,以致于尚未接敌,就完全丧失行动能力,沦为非战斗减员的一份子。

除了晕船之外,最要命的还是当属那响个不停的炮声。

每当耳边响起炮弹划过的声响,都让将士们感觉心理压力巨大!生怕有炮弹落到他们头上!

总算是回到陆地了……将士们俨然有一种出狱般的快意。

在成功登陆后,奥羽联军的乏善可陈的军事素养,登时显现出来。

只见他们一窝蜂儿地拥出船舱,接着乱糟糟地胡冲瞎跑,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闹哄哄的,真如菜市场一般。

如果只是秩序混乱,那也就罢了。

将士们的擅自行动,才真正教人无奈。

有一名年纪很轻的奥羽武士,不知是对自己的身手太有自信了,还是听多了古代英豪们的传奇故事,误以为自己是“剑圣再世”,他前脚刚下船,后脚便火急火燎地拔出腰间的佩刀。

“虾夷!受死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大喊着奔将而出,单枪匹马地冲向五棱郭!旁人拽都拽不住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兴许是巧合吧,他还没跑出多远,便有一发炮弹精准地落到他头顶。

“轰隆”一声巨响,溅起无数烟尘。

待烟尘散去后……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只能瞧见满地的破碎残肢。

奥羽联军越是混乱、出尽洋相,就越是衬托出新选组的有序、精锐!双方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新选组的队士们刚一下船,就立即快而不乱地展开部队!

野村利三郎(十一番队的副队长)朝十一番队的队士们喊道:

“不要磨蹭!快把大炮都运出来!”

永仓新八暴喝一声:

“二番队!散开!”

藤堂平助紧接永仓新八之后:

“八番队!不想被炮弹轰飞到天上的话,就不要抱团!”

一件件浅葱色的羽织抖振开来,拉运大炮、寻找掩体、观察敌阵……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新选组的正副队长们不仅指挥各自麾下的直属部队,也负责统辖奥羽联军。

以青登为首的新选组将官是本次战役的最高领导层,有权对奥羽联军下令,后者无从违抗,否则一律按“抗命”论处。

面对压他们一头的永仓新八等人,奥羽联军的将士们自然是感到分外不爽,但他们万万不敢忤逆。

新选组的赫赫威名,人所共知。

数月前的“奥羽试合”——奥羽的英杰们轮番上阵,却拿新选组的队长们没有任何办法——他们仍历历在目。

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新选组作对。

永仓新八:“你们!没错!说的就是你们!你们瞎跑什么!想当靶子吗!快回来!”

藤堂平助:“躲到那条坡道的下方!快!”

在永仓新八、藤堂平助等人的指挥下,奥羽联军的秩序逐渐恢复,至少不会胡乱跑动了。

在十一番队完成炮火支援之前,以血肉之躯擅自冲击五棱郭是纯粹的找死行为。

因此,二番队、八番队以及奥羽联军的将士们只能四散开来,各自找寻掩体,等待进攻时机的到来。

这时,恰有一颗炮弹落在永仓新八的不远处。

虽然这发炮弹并未伤到永仓新八,但随之腾起的大团烟尘扑到永仓新八的脸上,害他吃了一嘴的沙子。

永仓新八“呸”、“呸”地连吐数口唾沫,不住地抱怨道:

“啧……敌军的大炮实在太烦人了!十一番队的大炮还没准备好吗?!”

被敌军的炮火压制着,无法进攻……对于喜欢“正面硬莽”的永仓新八而言,简直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继“敌舰逃跑”之后,又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五棱郭的炮火竟倏地消弱下去!

如果说方才的炮火是“暴雨”,那么现在顶多就是“中雨”,光用肉耳去听,也能明确听出这显著的差别。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永仓新八一怔。

他忙不迭地从藏身的坡道中探出半个身子,满面困惑地打量远方的五棱郭。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情况了?”

一旁的中岛登(二番队副队长)也跟着从掩体中探出身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五棱郭,一边试探性地给出一个猜想:

“会不会是他们的炮弹打光了?”

永仓新八不假思索地摇头:

“不可能,五棱郭可是北方最大的要塞,辎重充盈,哪可能这么快就打光炮弹。”

这一会儿,察觉到五棱郭的异常的人越来越多,茫然、疑惑的情绪在各个掩体之间流传、散播。

虽不清楚具体详情,但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信的——五棱郭内正在发生他们意想不到的变故!

……

……

马埃尔无偿向“阿伊努联军”提供大量枪炮。

除去后续加入的“志愿者”之外,“阿伊努联军”大体可分为两部分——希利泊摩夕立出身的部民,以及非希利泊摩夕立出身的部民。

在组建“阿伊努联军”之前,犀力卡乃希利泊摩夕立(阳光照耀之地)的村长。

换言之,希利泊摩夕立的部民们是犀力卡的嫡系中的嫡系。

嫡系部队享有特权——此乃世间的常理,没什么好奇怪的。

在犀力卡的有意偏袒下,希利泊摩夕立的部民们拥有最优秀的装备、最完善的训练,实现了彻底的“火器化”。

从临战表现来看,希利泊摩夕立的部民们并未辜负犀力卡对他们的偏爱——在幕军来攻的当下,他们打出了嫡系部队应有的风范!

虽然少了法国教官的教导、指挥,但他们依旧展现出不俗的作战素养。

装填炮弹、瞄准、发射、清洗炮口……一切程序井井有条,虽不算是多么精湛,但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水准了。

考虑到他们先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能够有这样的表现,实属不易,肯定是下了大力气去学习的。

当三舰发炮还击时,五棱郭内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尖叫、惨叫:

“这、这是什么东西?”

“是炮弹!和人的炮弹打过来了!”

“我我、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不要乱跑!不要乱叫!我们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虽然只有极少数的炮弹打中城墙、落进墙内,但那呼啸的骇人动静、以及不时响起的爆炸声响,还是使不少人大惊失色。

在幕军发起冲锋之前,除炮手之外的其余人无事可干,只能默默地避炮、静静地等待。

此时此刻,南侧城墙的某座炮台上,5名炮手操纵着柱子般巨大的大炮。

他们已记不清他们打出了多少发炮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疲惫得厉害,耳膜被接连不断的炮响给震得近乎麻痹,只能听见“嗡嗡嗡”的蜂鸣。

纵使苦不堪言,他们也不敢停。

他们有种强烈的直觉:只要停止炮击,潮水般的和人就会扑将过来!

一想到这儿,他们就感觉脑门发凉,身体不住地打颤。

在炮口迸出新的火光后,这个5人小组快速地行动起来,为下一次射击做准备。

在装填手转身去搬炮弹时,他的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一道陌生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冷不丁的出现一名身材颀长的黑袍人。

只见此人披着一件黑色长袍,头上裹着头巾,脸上包着面巾,只露出一对眼睛,使人看不清他的具体面容。

装填手拧起两眉,半是戒备、半是懊恼地恫吓道:

“喂!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没人告诉你吗?闲杂人等禁止靠近炮台!”

黑袍人没有理会装填手的警告。

他不紧不慢地撑开双臂,露出藏在黑袍之下的双手——寒光闪烁——他的双手各握着一把打刀、一把胁差!

身份不明的黑袍人与直冒寒光的两把刀……此景此幕,令炮台上的众人神色大变。

他们已顾不上发炮了,连忙拿出猎弓、短刀等各式武器。

虽不清楚这位黑袍人的底细,但抢先进攻,总归是没错的!

“上!拿下他!”

伴随着某人的一声怒吼,他们先发制人,围杀向黑袍人!

手持猎弓的射出箭矢,手持短刀的倾身去攻。

眼前就是杀气尽显的一众敌手,黑袍人却毫不慌乱。

他优哉游哉地将右手的打刀挂靠在肩上,口中嘟哝:

“比起偷偷摸摸地收集情报,还是这种事情更适合我啊。”

说罢,他做了个深呼吸,旋即缓缓举起掌中双刀,以只有其本人才能听清的音量,细声道:

“无我二刀流”

“绪方逸势”

“参上。”

语毕的瞬间,他从原地消失了。

炮台上的众人只能模糊地瞧见有一道虚幻的残影从他们的身旁穿过。

他们下意识地一愣,随后连忙扭头去捕捉绪方的身影——绪方已经位于他们的身后,并且跑远了。

“这家伙想做什么?!”

“他究竟是谁?和人吗?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不管了!先干掉他再说!快追……咳!咳!咳咳!”

话未说完,余下的字词便被止不住的咳嗽给憋回喉咙深处。

并非只有某一个人是这样,而是炮台上的每一个人都开始剧烈地咳嗽!

他们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上他们的喉头——是铁的味道。

随之而来的,是脖颈处的逐渐强烈的疼痛。

他们下意识地抬手往脖颈摸去——湿湿的,滑滑的——满手的血液!

他们被砍了!

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他们的脖颈都挨了一刀!

只见他们的脖颈如贝壳般绽出血线,血线越来越深、越来越红,先是零星的几点血珠,转眼间就变为一股接一股血水!止也止不住!

无以复加的惊惧之色支配他们的面庞。

不仅是因为死亡降临,更是因为强烈的不解——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砍的?

明明对方只是很快就从他们身旁穿过,没有半点停留,这么点时间差,就足够他挥刀了吗?

就算他在这电光火石的毫秒间迅速挥刀,为什么他们完全感觉不到痛?为什么他们没有“被砍到”的触感?

中刀者丝毫感受不到自己被砍,连带着痛觉的出现都慢了几拍,似乎连人体的痛觉神经都被欺瞒了过去……这是何等恐怖的刀法?

大量失血与难以言表的惊惧之情,使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

随着身体气力的飞速消散,他们在彻底断气之前所能做到的最后一件事情,就只有朝绪方离去的方向投去骇然、惶恐的目光。

……

……

绪方在五棱郭的城墙上飞驰,身上的黑袍猎猎作响。

这件黑袍其实不是衣服,而是他随手扯来、胡乱披上的黑布,他不想让旁人瞧见他穿着绣有室孔卡拉的纹饰的衣裳。

他从炮台跳到炮台,从血柱跳到血柱!

他每经过一座炮台,就会将其彻底“清扫”干净。

他不太懂军事,但他知道这些大炮是青登收复五棱郭的最大阻碍之一!

只要使其无力化,定能为青登提供莫大的助力。

为了抓紧时间,他将奔跑的速度提高至最快,同时也毫不吝惜地发挥自己那磨练了近百年的精湛刀法。

于错身相过的瞬息间挥刀,而中刀者毫无“我被砍了”的自觉,直至几秒后才开始感觉到痛……此乃无可争议的神技!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永世剑圣”才拥有这样的刀法!

在他的快攻下,一座座炮台哑火,炮雨的烈度飞速减弱。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不被注意到是断不可能的。

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城墙上的异样,注意到了如鬼魅般追风逐电的漆黑身影。

“怎么回事!为什么炮火都停了!”

“喂!那人是谁?!”

“快看!他拿着和人的刀!”

“和人?和人攻进来了吗?!来了多少和人?!”

“不对!和人不可能攻进来!”

“他、他似乎没有任何同伙,只有他一人!”

“一人?!”

“别管这么多了!先将他干掉再说!再让他这么杀下去,我们的炮手要被杀光了!”

为了保护珍贵的炮手,也为了守住要塞,一批接一批英勇的阿伊努人追上绪方,展开偌大的包围网。

对此,绪方泰然自若,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相似的场面,他早就看惯了、经历惯了!

说时迟那时快,刀剑生风——他挥动左手的大自在,连劈数刀,击落数根迎面飞来的箭矢。

同一时间,他右手的大释天向上挑起,虽是无甚特点的斜撩,却一口气砍翻三人。

下一个刹那——

绪方如大鹏般纵身跃起,飞向不远处的敌群。

在他起跳的瞬间,十数根箭矢从其身旁擦过。

他的身躯尚在空中,可其掌中的双刀已像银色的雷霆一样发出咆哮!令大气为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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