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找寻真相,皇室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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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们之见呢?”】
【姬清珞看向了面前众人。】
【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人,这种时候不然不会说些不合适的话,所以姬清珞十分放心。】
【在场的姬长宁和姬长灵面面相觑。】
【这种时候按理来说她们可以毛遂自荐。】
【但偏偏不合适。】
【因为她们的身份较为敏感。】
【姬长宁作为皇长女,在这类问题上向来都是不过问政见的,因为她本身存在身份敏感问题,几个姐妹之中就数她最为特殊,若是日后论及顺位继承人,她也是首当其冲。】
【仅是这一点,她就不能以如此身份去做此事,一旦日后被发现了,这就是以权谋私。】
【皇长女姬长宁通过如此行为拉拢民心,攫取权力。】
【实在是不好听。】
【至于姬长灵,就更难说了。】
【作为可以说整个皇室当中仅次于姬清珞的武夫,在战场之上确实权威足够,但要是介入到关于政治的党争调查当中就不妥了。】
【更何况这还是关乎到承国当下格局的事。】
【“小姑,如果可以,我们可以从其他皇妹们当中挑选出人来。”】
【“如此倒也是个办法。”】
【“其他人朕也信不过,难保不会有人参与到这其中来,人们常言是世家在这其中作梗干预,这一次朕也只能举贤不避亲了。”】
【“你们觉得谁去合适?”】
【姬清珞又从新把话题抛了回来。】
【姬长宁思索片刻之后就开始了分析。】
【“长落近来在宫中较为繁忙,她怕是不妥了,而且这番行动需要的是不引人注目。”】
【“没错,如今长落的威信也是不低了。”】
【说话间姐妹二人相视一笑,还流露出几分苦涩。】
【这也是她们没想到的。】
【姬长落在这些年的进步当中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了,这一点确实有些意外,虽然还没有正式切入政治当中,但已经开始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口碑。】
【光是这一点,就让时常辅政的姬长宁都佩服不已。】
【确实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长瑶和长薇还太小,她们行动起来也不方便,这个时候就让他们担当此大任还是有些太早了,所以……”】
【说到这姬长宁的眼神一动。】
【“最合适的还是长兮和长清,老四老五她们倒是比较闲,一个喜欢搞些小发明,一个热衷于诗词歌赋。”】
【至少在外人眼里这个身份说得过去。】
【首先不会引起非议,其次她们也有着足够的忠诚度,最关键的是执行力方面也不差。】
【“好,就这么办。”】
【姬清珞皱起了眉头。】
【虽然自己做了这个决定,但不知为何,隐约之间能够感觉到这其中存在着问题。】
【十分奇妙的意识。】
【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暗中将未来的景象送到这里来,她窥见的是不一样的未来。】
【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就算看到的也该是国家长治久安。】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她好像看到了一些不曾见过的画面。】
【承国亡国。】
【新帝即位。】
【那张模糊的脸自己似乎见过,也很陌生。】
【这些事情自己之前也有过猜想,但毕竟没有最后的证明,所以也只是猜想。】
【此刻的姬清珞只有一个想法。】
【把事情调查清楚。】
【尤其是这个最新上任的京兆府尹陆林。】
【这其中还有一个十分不妙的事实。】
【倘若这只是一桩简单的人命案也就罢了。】
【就算死了一个京兆府尹又如何,当下的承国国体没有受到撼动,就是最大的保全了。】
【吏治,法度,基本的官僚群体……】
【只要这些无恙。】
【承国就还在。】
……
天幕之下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深感无奈。
事到如今推演之中的姬清珞居然还妄想着承国能够安然无恙。
这已经不是天真那么简单了。
而是身为皇帝的执念蒙蔽了她的双眼。
身为皇室中人,对于江山社稷的认知难免会出现偏差,这也就给了那些个官僚阶级从中作梗并且拥护世家干预政治的机会。
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位女帝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安城当中的百姓们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一幕推演了。
除了唏嘘感叹之外,再无他法。
而此刻大殿当中的众人也已经麻木了。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见证王朝的覆灭,到头来看到的依旧是这样一滩烂泥……
世家官员们都不做声,每次目睹陈怀信收拾旧河山就像是在鞭尸一样。
“唉……”
姬清珞一声长叹。
多少唏嘘多少感慨。
当初自己在面临国难之时,选择开启国运之测的鉴天镜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现在看来,这迫不得已的选择还是真正更改国运的关键所在。
因果造化错综复杂!
如果自己没有事先做好安排,那么未自己也会和推演当中那样处在混沌当中而无法察觉真正的危机实则就在眼下。
另一边,几位皇女也注意到天幕之上的画面。
“啊,这一次要搭档给那陈怀信的人不是三姐和四姐了呀。”
姬长瑶一脸认真。
此刻旁边的姬长落则是有些无奈。
自己心中对于陈怀信也是有一定感情因素在的,但推演当中的事情却做不到完全一致。
如今在这场推演当中,自己看来也只能居于幕后了。
毕竟按照推演的规矩来看,谁能够走在推演之前就能够获得后面的戏份。
自己只能算是杀青杀早了。
但一旁的姬长清却是说不出的激动。
美眸之间所闪烁的意味何其深厚,要知道最开始举荐这位诗词双绝陈怀信的人就是她。
但没想到前两场推演都和她失之交臂。
不仅三姐四姐成为了对方的皇后,就连自己的六妹姬长薇也捷足先登。
这让姬长清内心当中十分的委屈。
有一种自己看重的人,却被亲姐妹占了便宜的感觉。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一次总算是轮到自己登场了。
再看一下一旁的姬长薇,更是有些委屈。
自己从第一次推演之后就再也没有登场了。
这种落差感让他看向了一旁的姬长落,他们姐妹二人反倒是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只不过此时在这里讨论这些并不合适。
眼下老四姬长兮和老二姬长灵正在宫中等待着他们小姑的见面。
因为事关陈怀信的去向。
这一点众姐妹还是知道的,有些话不能明说,只能够暗中表达。
接下来承国何去何从也正是应在这此间。
域外,帕提亚帝国。
皇室。
“他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东方的女帝如此是非不分吗?真是可笑。”
“还以为他们有着古老的文明,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群野蛮人罢了。”
“不足为虑,不足为虑。”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帝国当中还有一些很优质的物资,我们都不会和这种国家之间产生贸易。”
此时,帕提亚的国王正在指着苍穹之上推演的画面,批判着姬清珞的行为。
在他看来,自己的统治无疑是优越的。
作为他们帕提亚帝国传承这么多年的君王,在治国理政方面可以碾压姬清珞的实力。
看上去这个东方王朝的最高掌权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罢了。
听说对方确实是以武夺权,并且奠定了现如今承国的基业。
想来也是可笑。
同样能解释清楚。
正是这样没什么脑子的皇帝才能够做下如此荒唐的决定。
“国王陛下,他们的女帝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做出如此选择,我等不可掉以轻心啊。”
一旁的王公大臣们出言提醒,这才使得这位帕提亚的国王冷静下来。
回想刚刚的说法,确实也有些过激了。
但是姬清珞形象在他这却变得愈发一般了。
“不过既然已经安排了那京兆府尹之子继承自己父亲的一切,为什么一定要调查?”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像他们这样的帝国是长久不了的,终有一天会因为这其中的变数而亡国。”
国王冷笑一声,随后自顾自的喝起了桌上的美酒。
同为这一片版图当中的帝国,他对于承国本身就有吞并之心。
但是听说那承国的边防军很是厉害。
再加上他们国内也拥有着强大的铁骑军队。
正是这样的背景,才让自己迟迟不能下决定。
如今承国的命运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们能够从此中推测对方日后的走向。
若真是可行,到时候再出兵进行围剿,断了他们的国运,夺了他们的江山,也未尝不可。
相比起罗马和印度这些个无法在第一时间抢占先机的国家,自己的地理位置太适合了。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要整顿兵马,剑指那中原,随时能够出兵以求捷足先登。
另一边。
罗马。
“这承国有些意思。”
教皇站在教廷之中的广场上,眼神平静的看着上方的推演。
他对于这陈怀信自然是很感兴趣。
一个年轻人能够蛰伏待机,毕功于一役。
甚至斩杀了一个国家国都的最高行政长官兼治安一把手的京兆府尹,还将一众朝廷大员全部葬送在鸳鸯楼当中。
不管是从胆略还是手段上看,都是堪称一代枭雄。
这样的人就算是放在他们罗马当中,也能够担当执政官或是大将军的身份……
只可惜身在敌国!
不能为之所用,便是敌人!
对于罗马这种喜好征战的血统而言,一切没能够踏平并且征服的土地都是他们的敌人。
就算现在还没有开战,日后也会成为潜在的威胁。
若是不能让他们成为罗马的附庸,那就趁早灭了吧。
虽然承国的军事实力暂时不详,但看他们这般腐败的吏治,想必也是折腾不了多久了。
“教皇冕下。”
“这承国还真是无知且可笑。”
听着一旁的几位教廷特使所说,教皇眼神凝重,虽然他确实对于承国有想法,但当下那位女帝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他有些看不懂。
“因为一时的顾虑而派遣自己的侄女去找寻真相,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在他们王朝,这个叫做微服私访。”
“就是当权者以特殊的隐藏身份可以在百姓之中看到看不到的景象。”
“有这等事?”
听到对方所说,此时的教皇还有些诧异。
在他的认知当中,根本不需要这样!
只要自己能够走到民间去,就会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完全没有必要搞什么微服私访。
自降身份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太掉价了。
穿上平民的服饰,与那些下层阶级的人打成一片,只为了套取一些可怜的情报……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上位者的尊严。
尤其自己还是当下最高权威者,要是让他们知道堂堂教皇也干这种事,往后的威信和震慑力便会直接一扫而空。
十分不利于管辖于民众!
更无法继续奴役那些灵魂!
所以姬清珞与那些皇女们的行为在他看来是不能理解的。
“当下这种情况,也无需多言了。”
“不过那陈怀信,我倒是很感兴趣。”
“准备安排一些个密探,尽量懂一些他们东方的方言,安排能够互通商贸的队伍护送,一定要确保在承国当中不会被发现,然后尽力去打探消息,看看陈怀信究竟是何种人物?”
有了教皇的吩咐,罗马当即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推演也进入到了下一阶段。
……
【元凰十一年,岁末。】
【江南道。】
【年轻人缓步走在路上,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颇为神秘,同时以斗篷遮面,披在身上的衣袍让他显得很是古怪。】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没有人知道此人来自何处,沿途过往的行人对他都报以好奇的眼神。】
【按理来说到任何地方的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身份,没有官凭路引,也该光明正大的证明自身不是戴罪之徒,然而此人却恰好相反,形迹可疑,并且让人觉得特别危险。】
【好像背负人命大案的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