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晨光里的归途与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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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晨光里的归途与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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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间,凌晨两点,别墅彻底沉进了梦乡。苏晴听着石无痕均匀的呼吸声,鼻尖萦绕着艾草的暖香和薰衣草的清冽。

窗外的玉兰树影晃了晃,像谁在轻轻哼着老调子——那调子石明皇白天哼过,是1949年北平街头听来的,词儿早忘了,只记得旋律里裹着股劲儿,像春草顶破冻土,像导弹车碾过大地,稳稳当当,朝着天亮的方向。

黑暗里,她摸了摸枕头下的阅兵纪念币,币面的齿轮硌着掌心,却暖得像揣了块太阳。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会带着国旗的红,叫醒满院子的香樟,也叫醒每个带着笑意的梦。

另一边,等了好几个时,宋家人在候机厅的长椅上都快盹过去了。候机厅的广播刚报出登机通知,宋思远就猛地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径直往地窗那边走。

晨光正一点点漫过停机坪,把水泥地染成带霜的银灰色,远处一架银白客机的尾翼上,五星红旗被晨风掀得猎猎作响。

“那就是咱们要坐的?”老人抬手指着那架飞机,声音里还带着点没醒透的沙哑。宋融赶紧上前扶住他,应声:“是,上去睡一觉,睁眼就到海城了。”

廊桥连接机舱的瞬间,宋婉柔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航空煤油味,混着李楠盛身上的肥皂香。

她回头看,宋子谦正踮脚够行李架,想把装着兔儿爷的袋子放上去,宋思远拄着拐杖在后面护着,生怕他摔着。

飞机滑行时,宋婉柔把脸贴在舷窗上,看见王府井的灯火已经缩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晕,像撒在地上的金粉。

引擎轰鸣起来,机身微微一抬,她赶紧攥紧手里的半截国旗杆——塑料断口硌着手心,却像握住了点什么稳当的东西。

“看!”宋子谦突然喊,窗外的云层正在脚下铺开,像厚厚的棉花被,而更远处的天际线,正横着一道金红的光,“那是太阳!”宋思远眯着眼,手指在窗玻璃上跟着光的轨迹划了划,像在描摹刚才阅兵方阵的路线。

李楠盛从包里掏出面包,分给孩子们,自己却没吃,只是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在光里泛着银亮。

她想起早上在广场上,老人举着拐杖敬礼的样子,又看看现在他靠在椅背上打盹的模样,突然觉得这趟京城之行,像场梦,却比任何梦都更实在——梦里有正步声,有酸梅汤,有兔儿爷,还有此刻舷窗外,跟着飞机一起飞的夕阳。

宋婉柔把兔儿爷放在桌板上,让它也对着窗外。红漆耳朵的泥人,在万米高空的光里,映着远处的云层,像个的守护神,陪着他们往家的方向飞。

另一边,晨光刚漫过帐篷的帆布,石无痕就把烤架支在了草坪上,炭火噼啪地舔着铁丝网,串好的羊肉串泛着油光,撒上的孜然粉被热气一烘,香得林燕青从帐篷里探出头:“烤好了没?我闻着味儿就醒了!”

林海霸拎着箱冰镇啤酒过来,军绿色外套搭在臂弯里:“昨晚跟明皇聊到后半夜,这老伙计当年在阵地上烤土豆,用刺刀插着转着圈烤,焦皮里裹着沙,照样吃得香。”

石明皇坐在折叠椅上笑,手里转着纪念章:“那时候哪有肉吃?能烤个红薯就算过年,现在倒好,海鲜、牛排都能架在火上烤。”

苏晴和杨晓婷正串蔬菜,彩椒、香菇、玉米被穿在竹签上,摆得像串彩虹。石无痕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串虾:“刚从海鲜市场挑的基围虾,壳薄肉嫩,烤到变红就能吃。”

苏晴刚把虾放在烤架边,就被溅起的油星烫了下,石无痕赶紧拉过她的手吹了吹,往烤架上垫了张锡纸:“这下不溅了。”

石世峰和何宸瑜在搭遮阳棚,铁架“哐当”一声磕在地上,惊飞了枝头的麻雀。“轻点,”石世峰弯腰捡零件,“别吵着爸睡觉。”——石明皇靠在树桩上打盹,草帽遮着脸,嘴角还沾着点早上吃的豆沙包渣。

林燕青抢过烤串刷酱,甜面酱蹭到鼻尖也没察觉:“苏晴姐你看我这牛排,烤到七分熟,流心的!”石无败举着串烤鱿鱼晃过去:“先给我尝尝,不熟我可不吃。”

被林燕青一胳膊肘怼开:“去去去,这是给我爸留的!”林海霸正跟石无痕碰啤酒,闻言笑:“还是闺女疼我,比你石叔当年抢我压缩饼干强。”

张师傅特意带来个泥炉,埋在炭火里烤红薯,焦黑的外皮裂开道缝,金黄的瓤冒着热气。石明皇被香味勾醒,接过红薯掰开,烫得直搓手:“这味儿,跟1953年在朝鲜坑道里烤的一模一样!”

他往石世峰手里塞了半块:“你时候总抢我手里的焦皮,越焦越香。”

苏晴咬着烤虾,虾壳烤得酥脆,轻轻一抿就脱下来。石无痕往她碟里放了块烤玉米,玉米粒被烤得爆开来,甜浆沾在指尖:“师傅这玉米是老品种,比超市买的糯。”

她看着远处林海霸教林燕青用树枝烤土豆,忽然觉得炭火的暖、肉串的香、老人的笑,都和阅兵场的钢铁洪流、餐桌上的66道菜连在一起——

刚硬的是底气,柔软的是日子。就像这露营烧烤,有铁丝网上滋滋作响的烟火气,也有折叠椅上慢慢流淌的闲话,一口下去,全是让人踏实的温度。

几乎在同一时间,飞机降在海城机场时,晨雾刚被朝阳撕开道口子,宋融推着行李车走出到达口,李楠盛正帮父亲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围巾边角还沾着京城的尘土,却被老人攥得温热。

“先去喝早茶,”宋融看了眼手机,“爸念叨好几回海城的虾饺了。”

劳斯莱斯驶过滨海大道,宋婉柔把脸贴在车窗上,看晨光给跨海大桥镀上金边,怀里的兔儿爷用纸巾裹着,红漆耳朵从缝隙里探出来,像也在打量这片熟悉的海。

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门带着海风的潮气,宋子谦刚迈进去就被大堂的香氛惊得眨了眨眼。

李楠盛下意识摸了摸帆布包,昨晚在飞机上补觉时,兔儿爷的泥底蹭脏了内衬,倒像印了朵的云。

宋思远的拐杖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敲出“笃笃”声,比在京城机场时轻快了些,“这地方比京城的酒店亮堂。”

早茶厅临着地窗,浪涛声混着茶匙碰杯的轻响。宋融翻开菜单,指尖划过“水晶虾饺”“豉汁凤爪”,抬头时看见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蒸笼里的热气在晨光里凝成细雾,“跟咱巷口张记的早茶不一样,倒像把大海的鲜都包进褶子里了。”

虾饺端上来时,薄皮透着粉白,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整只虾仁。宋婉柔学着邻桌的样子用竹筷夹起,皮破了个口,鲜汁滴在醋碟里,像颗的珍珠。

“慢点吃,”李楠盛给她递过纸巾,自己却先夹了个给公公,“爸,您尝尝,比家里包的滑嫩。”

宋思远咬开虾饺,鲜甜味在舌尖漫开,突然指着窗外笑:“你看那渔船,跟阅兵的舰艇一样齐。”

远处的渔港里,白帆列成队,朝阳把浪尖染成金红,倒真像缩版的海上方阵。宋子谦正跟豉汁凤爪较劲,用牙齿撕着筋,“这爪子比京城的牛排好啃!”惹得李楠盛拍了下他的手背。

宋婉柔掏出手机——昨晚在飞机上充了电,碎屏的裂纹里,还存着京城的最后一张照片:石家的车停在红灯前,车窗映着晚霞。她把手机往桌上放了放,晨光透过裂纹照进来,在虾饺皮上投下细碎的亮,像把两个城市的光,都融进了这笼热气腾腾的早茶里。

买单时,宋融接过找零的硬币,指尖碰着冰凉的金属,突然想起京城酒店里那杯酸梅汤的凉。

他看了眼父亲,老人正用拐杖尖戳着桌布上的海浪纹,像在丈量这片海与长安街的距离。

“走,回家。”宋融扶起父亲,李楠盛拎起帆布包,兔儿爷的红耳朵在包里轻轻晃,像在:这趟归途,终于到了最暖的地方。

劳斯莱斯拐进别墅区时,晨露还挂在香樟树叶上,宋融刷开雕花铁门的瞬间,李楠盛突然“呀”了一声——院子里的石榴树不知何时结了满枝青果,像把京城带回的星星都挂在了枝头。

宋思远被扶进主卧时,眼皮已经沉得抬不动。李楠盛掀开真丝被,把老人的拐杖靠在床头,杖头的木头茬蹭过天鹅绒床旗,留下道浅痕,倒像给这过分精致的房间添了点烟火气。

“爸您睡,我去把兔儿爷摆好。”她刚转身,就听见老人发出均匀的鼾声,嘴角还抿着笑,像梦见了早茶里的虾饺。

宋婉柔的房间飘着海风带来的咸湿气,她把兔儿爷摆在飘窗上,红漆耳朵正对着窗外的海景。

昨晚在飞机上压皱的牛仔裤被扔进洗衣篮,换上真丝睡裙时,指尖突然触到口袋里的硬币——是京城找零的那枚,边缘被攥得发亮。她把硬币塞进兔儿爷怀里,像给这泥制的玩意儿藏了个秘密。

宋子谦早趴在儿童房的地毯上打起了盹,怀里还抱着飞机上送的国旗。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睫毛颤了颤,嘴里嘟囔着“歼-20飞得真高”。

宋融走过去,轻轻把他抱到床上,盖被时发现孩子手里还攥着半块薄荷糖,糖纸在晨光里闪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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