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好听、好韭菜、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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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不仅是画，还有声音？
听到负责人卖出来的关子，Aespa四人纷纷站到属于自己的那幅画前，戴上了画旁的耳机。
然后......
“真有声音诶~心跳声~”
“听到声音就能想象出这张画。”
“不是音乐，是纯声音，Biu~扑通~扑通~”
“我这个很有气势，背景音里好像还有黑曼巴的声音，嘶嘶嘶的。”
她们每个人都是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眼睛里有新奇、有兴奋，边听边给出了不同的反馈。
“你们要听听看吗？”
“我想听Winer的，想象不到会是什么声音。”
“我的吗？我的可有意思啦~那我去听Karina欧尼的。”
“我听Giselle欧尼的。”
听完自己的，释放出了满满情绪价值的她们又交换位置，开始听其他姐妹的画是什么声音。
老实，对于画里会有怎样的声音，白顾言一开始是一点儿兴趣没有。
因为画的风格和呈现出的效果已经让他先入为主，觉得这样的画中不会有令人期待的声音。
但现在......
当成员们交换位置听完，他也有些好奇想要听听看，于是在金旼炡摘下耳机时站到了画前。
“白顾问，你要听吗？”
金旼炡一转头看到他，很懂事地把耳机递了出来。
“听听吧，谢谢Winter。”
白顾言还挺有“偶像包袱”，伸手接过耳机，表现得像是因为耳机递来了，所以才听一听。
而当戴上耳机......
他发现自己完全上了她们四个“托”的当。
「咚咚—咚咚—咚咚——」
传入他耳朵的，只有这么一种单调的声音，柳智敏形容的心跳声？介于心跳和敲门之间吧。
果然，有时候先入为主不一定不对。
“好听吗？”
忽然，一个更好听的声音滑进了他耳朵里。
回过头，刚才和金旼炡互换位置的柳智敏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了过来，此刻正背着双手看他。
“好听。”
白顾言本能般地脱口而出。
“......好听也是我的。”
许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肯定、这么迅速，柳智敏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才炫耀般地开口。
“现在是你的，一会儿可就不定了。”
白顾言一听，顿时明白，原来她突然问自己好不好听是要炫耀，一句“反击”便了回去。
“内？”
相反，柳智敏却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而且，白顾言也没解释，完，他就放下耳机，和负责人简单地聊了两句之后，走进内场。
柳智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话回来，他的那声“好听”是不是也不太对劲？为什么莫名有一种他不是在画的感觉？
“Girls，我们可以去签名了。”
她正想着，刚和他聊完的负责人来到她和妹妹们身边，带领着她们走进了内场。
场内竖立着一块高墙板，上面印有SM、Sotheby的logo，墙前摆着一条长桌、四把椅子。
每把椅子所对应的桌上位置，分别放有一幅实体数码画。
这便是本次?? girls特别展活动的一大重头戏，成员签名并由苏富比拍卖。
自每名成员在自己的数码画上签下名字起，直到月底，这四幅画都会在苏富比的网站上进行全球公开竞拍。
最终，最高出价者将会获得其拍下的画作，以及一次食宿行全包、可以进后台与Aespa互动的VVIP级演唱会旅行。
嗯......
白了，SM和苏富比在割粉丝韭菜。
要知道，虽然一般粉丝几乎不可能拿得出高价竞拍，可现在这年头，追K-pop的有钱人家孩子越来越多。
甚至，某些地区的“皇子”、“公主”都是男团、女团的粉丝。
他们秉承着尊重自家偶像，帮助他们实现价值等想法，很有可能会参与到这次的竞拍当中。
不过，在他们加入之前，有一个人先一步加入了。
就在Aespa的成员们给数码画作签完名，负责人为了给她们些许参与感，将装有拍卖APP的手机交给她们的同时，首位出价者来了。
「Yan——1000刀」
这个ID，这个速度，选了Karina的画，柳智敏终于明白某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朝身前看一眼，白顾言完全跟个没事人似的，该往展厅走往展厅走，该和负责人聊天就聊天。
“欧尼，这是白顾问吧？”
马上，同样有拿到拍卖手机的其他成员们也注意到了这个ID，随即凑到她身边声问道。
“不知道。”
一下子，本来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柳智敏，心里不自觉地有了一丝不出来的满足。
「Yan——1000刀」*3
好的，现在又没了。
她们话的功夫，Giselle、Winer、NingNing的画作便同样被「Yan」以相同价格竞拍。
“诶？我的也被拍了。”
“我们的都被拍了，难道是公司的安排？”
宁艺卓脑袋瓜儿一转，想到了这么一种似乎比较合理的可能。
“可能吧。”
柳智敏再往前看他的背影一眼，没有继续和妹妹们聊竞拍的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到看展上。
三层的展馆中，为了相应本次?? Girls、??空间的主题，基本都是数码作品。
从人像到立体的房间设计，再到旷野中的某一块土地、某一片场景，更全是她们熟悉的元素。
所以，成员们逛起来并没有出现文化差异、年代距离等方面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她们很快就参观完了所有??区域，接着受负责人邀请去往了楼下的正常展区。
跟楼上的科技狠活们相比，这边则是纯粹的艺术欣赏。
一路逛逛看看、走走停停，姐妹们渐渐范围分开，柳智敏转眼被一幅画吸引住了注意力。
「化石」
这幅画是用版画的形式画出了一块恐龙化石，扇形的化石中能够清晰看到一只蜷缩起来的恐龙。
脑袋、嘴巴、身体骨骼、翅膀、尾巴......
“你它是食草恐龙，还是食肉恐龙？”
忽然，白顾言的声音像她先前那样钻入了她的耳朵里，微微转头，他就站在自己身边。
一拳相隔的肩并肩。
“食肉恐龙。”
柳智敏看他一眼，很肯定地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
“因为大部分飞龙都是食肉龙，它有翅膀。”
“我倒不觉得，你看它脖子很长，嘴巴很长，翅膀又很短，很可能是食草龙。”
但白顾言的想法却和她不太一样，着，他伸出手隔空虚点了几个部位，让她好好观察。
“和脖子、嘴巴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吃肉需要极强的咬合力来撕破皮肤，跟啄木鸟似的怎么吃肉？哆哆哆哆哆？”
不光是虚点，他甚至直接模仿起了啄木鸟啄树的状态。
“噗~”
柳智敏一时没忍住，被他逗笑了。
一身笔挺西服的他，一袭黑裙的她，两个人并肩站在画前，他侧身着，她抿嘴轻笑。
一位摄像师注意到他们，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