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被苏揽月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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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上一世,火锅是在好几年之后才兴起的,那个时候苏揽月经常待在内院,她是不知道京城兴起火锅这件事情的。
“墨染,你月月开了一家火锅店,叫揽月楼?”
“回侯爷的话,是的,在城南。”
楚珩心里有些纳闷,‘按理来,月月那个时候并不是很了解外面的事情,我当时并未带她出门吃过,怎么会知道火锅的秘方呢?’
“她怎么知道火锅的配方?女人怎么能抛头露面呢?就算是她愿意,沈砚也不嫌她丢人吗?”
墨染感觉楚珩今早醒来之后,就真的把从安国公府出来后所有事情都忘了一样,他只能耐心地解释。
“苏大姐和即将贬去清风县当县令的陈民瑞的下堂妇一起合作开的酒楼。”
楚珩自言自语了一句,“那就不奇怪了。”
楚珩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刚重生就得知苏揽月另嫁他人,并且苏揽月也极有可能是重生的。
楚珩不明白,沈砚到底有什么好的,让苏揽月上一世念念不忘,这一世又嫁了过去。
“侯爷,咱们接下来去哪?”
楚珩抬头,眼里散发出一股冷意。
“揽月楼!”
墨染无奈地摇着头,‘侯爷又要偷偷看苏大姐了。’
墨染吩咐车夫往揽月楼方向走,这次跟墨染想的不一样,楚珩直接下车往揽月楼方向走了。
楚珩正准备直接踏入揽月楼,却被秋棠给拦了下来。
“这位客官,里面已经坐满了,领好竹牌之后请到旁边排队,旁边有免费的点心和茶水。”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察觉到楚珩语气不好,秋棠毫不客气地:
“不管你是谁,都要到后面排队。”
楚珩一副硬闯的架势,被门口侍卫拦住了。
旁边的客人不耐烦地对着楚珩:
“对啊!大家都要排队,而且我们还等了快半个时辰了,管你是谁啊!还不赶紧拿了竹牌到后面排队。”
楚珩被气得胸口都快爆炸了,他对着墨染伸手。
“墨染,拿银子来。”
墨染拿出荷包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楚珩,楚珩放在了秋棠面前。
“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我要楼上雅间。”
“这位客官第一次来吧!不好意思啊!楼上雅间需要提前一天预订。
今日楼上的雅间已经被订满了,明日的也被订满了。
您若是需要雅间的话,只能等后天了。
若是客官今日就想吃,那就请领了竹牌到后面排队吧!”
楚珩以为是钱不够,又朝着墨染伸手,墨染又递给他十两银子。
楚珩阴着脸,“这下总行了吧?”
秋棠指了指门口挂着的木板:
“客官,本店不允许插队行为,若是想进揽月楼吃火锅,就请按照规矩来。”
楚珩黑脸了,他大声呵斥,“这是谁定的规矩,哪有把客人拦在门外的道理?”
“这位客官,本店一直都是这样的,您若是真心想进揽月楼,就请守好规矩。”
门口侍卫也拿着木棍,戒备地关注着楚珩。
碰巧这时,去酒庄学习谈生意的苏揽月和沐星冉一起回来了。
她们看到揽月楼被堵住,上前问秋棠。
“秋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在门口堵着?”
秋棠看到沐星冉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样,她立马走到了沐星冉身边。
“姐,这个客官想插队,还拿钱想收买我!”
苏揽月一眼认出来是楚珩的身影,她眉头微微皱起。
好不容易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楚珩,楚珩居然又出现了。
沐星冉很是客气地跟楚珩:
“这位客官,咱们做人就要守规矩,你不妨在旁边桌上拿着竹牌排队等,为了不影响你的体验,本店可以先免费给你多送一杯冰粉。”
楚珩没有搭理沐星冉,而是将目光看向苏揽月,苏揽月被楚珩看得心里直发毛。
苏揽月微微俯身,“见过镇北侯。”
此时的楚珩愣在原地,他见到活着的苏揽月时,心情无比激动。
随即,楚珩嘴角微微上扬,但是一想到苏揽月现在是沈砚的女人,嘴角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沐星冉意识到苏揽月和楚珩认识。
沐星冉声在苏揽月耳边问,“月月,他是你朋友吗?”
苏揽月也声回答,“打过几次照面,不熟。”
楚珩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死死攥着腰间荷包里的半枚铜钱,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
“月......”楚珩意识到不对立马改口。
想到苏揽月和沈砚成亲了,楚珩开口:
“苏姐”。
他故意拖长尾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维持语调平稳,“不,该唤你沈夫人了。”
“沈——夫人,好久不见。”楚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着心里的剧痛喊出这个称呼的。
楚珩也从刚刚看到苏揽月的激动,变成了心里一阵刺痛。
苏揽月皱着眉头,成亲前每次出门都会碰到楚珩,这也刚过没多久,她还是感觉楚珩怪怪的。
“嗯!”苏揽月淡淡应声。
“沈夫人,不知能否给我行个方便,让我先进去。”
跟着沐星冉混了一段时间,苏揽月心性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相信沐星冉的,开店一开始就要立好规矩,不能为了任何人破例。
不然,破坏了自己立的规矩,以后也很难让其他人信服,也会影响生意上的信誉。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楚珩,她这一世跟楚珩不熟,就更没有必要为了楚珩破坏自己的规矩。
苏揽月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忘记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把楚珩当成一个普通人。
“侯爷,里面客满了,还请按照本店的规矩来。”
楚珩一直盯着苏揽月,他发现苏揽月垂眸,不敢和他对视,这和上一世,每一次苏揽月见自己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不仅心里没有他,就连看都不想看自己。
楚珩心里了然,心脏一阵刺痛。
楚珩露出一抹冷笑,心里不高兴,阴阳怪气地:
“女人就是见识短,这样做生意,迟早会倒闭!”
这种阴阳怪气,苏揽月上一世都听麻木了。
苏揽月倒是能沉住气,沐星冉直接撩起袖子插起腰。
“你以为你是侯爷就了不起了是吗?
女人怎么就见识短了?还是我们招你惹你了?”
楚珩冷眼看着沐星冉,他记得沐星冉这个人,把夫家搅得天翻地覆。
就是因为沐星冉带头,上一世,京城很多女子和夫家和离。
当时,楚珩害怕这种风气影响到苏揽月,所以限制苏揽月出门。
“粗鄙之妇!”楚珩冷冷扫了沐星冉一眼。
“诶!你骂谁呢?”沐星冉一副要跟楚珩干仗的架势。
“姑奶奶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粗鄙!”
苏揽月左手单手揽着沐星冉的腰,沐星冉被按在原地之后,苏揽月右手又按住了沐星冉的肩膀。
沐星冉惊叹苏揽月居然单手差点把她抱了起来。
“星冉,冷静。”
“苏揽月,你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别人只会觉得我们好欺负。”沐星冉恨铁不成钢地。
“你冷静,我来跟他。”
苏揽月走到楚珩面前,抬头直视楚珩的眼睛。
“镇北侯,你出言不逊,看不起女人,才是真正的见识短浅。
你身居高位,却不体恤老百姓。
揽月楼的规矩就是公平的,你想强行插队,这本就是你的不对。
你气急败坏骂人,这也是你的不对,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们道歉。”
楚珩也感受到了苏揽月的变化,根本不像自己记忆里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反而有点像回到十岁时的苏揽月,胆大。
楚珩被气笑了,“本侯为什么要跟你们道歉?
人本就分三六九等,你们揽月楼这个破规矩,明显就是无视权贵。
将权贵和普通老百姓放在一起吃饭,你们倒是也想得出来!”
沐星冉想上前怼回去,苏揽月伸手将她拦住。
“镇北侯,你可以看那个木牌,我们揽月楼楼上是有雅间的,只不过至少需要提前一天预订,还需要交十两的定金。
你若不愿意在一楼大厅吃饭,大可以现在交了定金,明日再来。
我们揽月楼诚心经营,绝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去迁就你。
也请你不要拿身份来压我们,若是真心来做客,我们随时欢迎。
你若是存心来找茬的话,那抱歉,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苏揽月眼神很坚定,倒是给了楚珩一种错觉,时候的苏揽月回来了,这是他刚遇到她时的样子。
楚珩很是生气地:
“这个女人是个下堂妇,你别跟她待在一起久了,被她带坏了,连尊卑都分不清。”
沐星冉怒了,她直接越过苏揽月走到楚珩面前,“镇北侯,咱们好像不熟吧!我招你惹你了?
你一口一个粗鄙之妇,就一口一个下堂妇。
我是踩你家的祖坟了,还是烧你家的祠堂了?
我看你跟我家月月认识,对你都算客气的了,你他喵的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楚珩不想搭理沐星冉,他看向苏揽月。
“你跟这种女人待在一起久了,只会拉低你自己的身份。
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还不等苏揽月话,沐星冉就直接爆粗口了。
“封建思想下的狗屎一个,你嘴巴怎么能这么臭?
麻烦你离我们酒楼门口远一点,我怕你的臭味太冲,影响到了里面吃饭的客人。”
楚珩握着拳头,这个叫沐星冉的女人太嚣张了,他也算是明白陈民瑞为什么管不住这个女人了。
像沐星冉这种女人,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才能长记性。
不过,沐星冉不是他所关注的。
楚珩只是看向苏揽月,“和这种人做朋友,只会降低你的身份。”
苏揽月总感觉楚珩今日在莫名其妙针对自己,她记得自己前几次和楚珩见面时,并没有得罪过楚珩。
“镇北侯,我跟你不熟,和谁做朋友也不需要你关心。
我交友只看品行,镇北侯,你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
我也记得我好像从未得罪过你,不知准背后,今日为何突然对我们发难?”
楚珩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也不想现在就在苏揽月面前暴露自己重生的秘密。
不过,苏揽月今日对他的态度,倒是也看不出来苏揽月重生了,他只是靠苏柔所,感觉苏揽月重生了。
楚珩捏紧拳头,苏揽月有没有重生都没有关系,他上一世能得到,这一世也不会例外。
“看来沈状元郎也没什么能耐,居然让一个女人出来赚钱。
这要是本侯,绝对不会让妻子出来抛头露面。”
苏揽月相信楚珩的话,毕竟上一世,她就是相当于被软禁在侯府。
而且,楚珩怪会阴阳怪气,苏揽月上一世已经习惯了。
正当苏揽月想要回怼时,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我有没有能耐,不需要镇北侯来评价。”
沈砚走到苏揽月旁边,搂着苏揽月的肩膀,笑着安慰:
“别怕!”
苏揽月朝沈砚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这一幕在楚珩眼里看来非常刺眼。
“镇北侯身份尊贵,在这里为难两个女人,才真是折了自己威风。
这里这么多人,镇北侯也不怕影响到自己的名誉。”
沈砚和楚珩对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像是随时要打起来了一样。
楚珩冷笑,“我总比你一个在家里吃软饭,靠着岳家势力的废物强。”
沈砚微微一笑,“那是我运气好,遇到这么好的娘子和岳家。
不像有些人......”
沈砚意有所指地看了楚珩一眼,“不像有些人命不好,到现在连个枕边人都没有。”
楚珩握着拳头,墨染在一旁都能听到楚珩手指发出的骨节响。
楚珩散发出一股冷气,他走到沈砚身边。
“希望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能够像今天这样笑得出来。”
“笑一笑,十年少,我就当侯爷你在祝福我了。”
楚珩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