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像指痕,又像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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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两匹马停在了这座孤零零伫立在荒林边的驿站前。
驿站门窗破败,那唯一亮着的灯火仿佛鬼火般飘忽,四周静得只闻虫鸣和夜枭凄厉的啼叫,平添几分悚然。
季辞利下马,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用力拍打那紧闭的大门,高声叫道:“开门!住店!”
这突兀的叫声在林间格外刺耳,扑啦啦惊起一群栖息的寒鸦。
“哐当!”一声,老旧的木门被猛地拉开。
门内一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驿卒,刚抬眼看清门前站着的两个鲜亮人影。
——在深夜里如精怪化形般明艳的年轻女子。
——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怪叫一声:“娘咧!妖怪!勾魂的女妖怪!”
甩手就把门栓当武器掷了出去,拔腿就往里屋狂奔。
季辞侧身躲过门栓,气得翻了个白眼:“呸!谁妖怪呢!开门做生意呢!我们姐妹赶路借宿!快开门,要一间干净的上房,再要两桶滚热的热水!”
她也不等对方反应,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元宝,看准那驿卒逃跑的方向,手中用力,银子稳稳地砸进他怀中。
驿卒被沉甸甸的银子砸得一哆嗦,硬着头皮捡起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银锭子,这才稍稍定神,但依旧不敢正眼瞧她们。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大半夜的,两个娘子敢走这官道就不怕遇见歹……歹人?”
季辞不耐烦地拉起赵巧凤的手就往驿站里闯。
经过驿卒身边时,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妖媚的腔调阴恻恻地道:“姑奶奶我就是这方圆百里最大、最可怕的歹人呐~怕不怕?”
驿卒被她这语气激得一个哆嗦,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哭丧着脸:“姑奶奶哎……这边请,这边请,最干净的上房……”
引她们到了所谓的“上房”,也不过是稍新净些、霉味稍淡些的屋子罢了。
季辞皱眉,一把推开那吱呀作响的木窗,清冷的月光和夜风涌了进来。
看着天边那轮皎洁的圆月,这次她一点都不担心东方即白了。
系统检测了,东方即白体内毒素积累处于低位循环期,稳定可控,预估至少三月内无爆发迹象。
啧啧,狗男人,最近吃的是多饱!怎么不撑死他呢!
热水很快被两个战战兢兢的伙计抬了进来。
季辞“砰”地关上房门,又仔细了木窗的插销。
偌大的木桶放在屋子中央,水汽氤氲。
“泡个澡,今晚休息好,明日不用起那么早,嫂嫂带着你一路游玩回汴京。”
季辞一边催促,一边利地解开自己的骑装腰带。
赵巧凤本就累得不行,闻言也羞涩地开始解衣。
两人很快赤诚相见。
当季辞踏入热气腾腾的水中时,她习惯性地抬手擦了下颈侧溅上的水珠。
就是这个抬臂的动作,让她猛然看到胳膊内侧和上臂连接处那片醒目的青紫色印记!
像指痕,又像吮痕?
范围还不!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猛地低头,目光急切地在光裸的肌肤上搜寻。
——胸口、锁骨、甚至大腿内侧……
目光所及之处,密布着深深浅浅、斑驳的青紫痕迹!
尤其在胸前那一团的柔软之上,印记格外明显!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季辞在心中尖叫,‘我的自愈能力呢?!这身印子,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吗?!’
她下意识尝试催动体内异能,可皮肤上的印记如同烙上去般纹丝不动。
【主人,淡定。】
【这不算实质损伤,属于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出血,自愈能力并不会特别针对这种轻微痕迹。】
【根据本系统记录,这是男主最近一次解毒过程(尤其前夜)遗留的互动产物。根据人类生理机制模拟,此类痕迹平均消退周期在10至15天左右。不影响身体健康与活动能力。】
‘什么产物?!这是破相!难看死了!’
【放心,通常情况下,除了你男人,并不会有其他人类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到这些私人印记。它们非常安全。】
‘……行吧,你得对。’
季辞被系统过于耿直的回答噎了一下。
但她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这两天那些守卫们每次见她都飞快低头、眼神闪躲的样子!
她还以为是天气转凉他们缩脖子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东方即白——!你个挨千刀的狗男人!!!老娘跟你没完——!!!”
一声压抑着的、带着羞愤难当的怒吼在季辞喉咙里滚动。
她猛地一拳砸在水面。
“哗啦——!”
水花高高溅起,泼了离得近的赵巧凤一脸,连桶都嗡嗡作响。
赵巧凤吓了一跳,“咕噜”一声把自己整个缩进水里,只留下两个大眼睛像受惊的鹿般在水面扑闪扑闪。
她心里原本以为嫂嫂早就知道自己这一身“战果”,还佩服嫂嫂脸皮够厚不羞不臊呢!
搞了半天,嫂嫂竟是今天才知道?!
默默地在心底给自家表哥点了一排蜡烛。
“嫂……嫂嫂。”
赵巧凤心翼翼地打破这暴风雨前的宁静,试图结束这尴尬又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洗好了。”
她红着脸想站起来,水波荡漾间,胸侧和腰间几处同样青紫的印痕若隐若现。
眼尖的季辞立刻注意到:“咦?凤儿你这儿也青了?”
她毫不避讳地伸手指了指赵巧凤腰侧,“怎么弄的?是王风那子弄的?”
赵巧凤像被烫到一般,脸“唰”地红了个彻底,如同煮熟的虾子,闪电般又把自己沉回水里,只留下一点点鼻尖在水面上。
声音又闷又急:“没、没有!我自己……自己不心撞桌角上了!”
这理由,她自己听着都心虚得要命。
季辞看着她这反应,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一本正经地叮嘱:“哦!那你以后可得心点走路,别跟嫂嫂似的毛毛躁躁,容易磕着碰着!”
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关心真诚。
赵巧凤在水下瞪大了眼睛:……
得!
她这精明的嫂嫂在男女情事上,真是实打实缺了那根筋!
自己刚才那点慌乱和谎言,在她眼里大概就是真的笨拙得撞了桌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