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朝贡?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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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朝贡?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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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后,太和殿。

好家伙,那叫一个热闹!

红的黄的绿的蓝的,各国使节穿得跟开了染坊似的,挤得满满当当。

案几上堆满了奇珍异宝,金光闪闪,晃得人眼晕。

丝竹班子吹拉弹唱,声音大得能掀翻屋顶。

靖武帝一身明黄龙袍,高坐龙椅,脸上挂着笑,可那眼神扫下去,跟刀子刮过似的,底下嗡嗡的议论声立马了一半。

“大靖皇帝陛下!”

一个矮个子、留着两撇胡子的倭国使者,捧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操着生硬官话,“此乃我国新采的极品东珠,特献陛下!愿大靖与倭国,永结同好!”

靖武帝抬了抬下巴,王德海上前接过盒子,打开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合上,放到一边堆积如山的礼物堆里。

倭使眼珠子转了转,搓着手,挤出个谄媚的笑:“陛下,贵国地大物博,东海之上,那些无人岛星罗棋布……不知陛下能否开恩,租借一二岛与我倭国?不用大,就做做买卖,让我国商人有个歇脚补给的脚点,日后两国贸易,必定更加繁盛啊!”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了不少。

不少使节都竖起了耳朵,想看大靖皇帝怎么接。

靖武帝脸上的笑容淡了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皮都没抬:“脚点?做买卖?”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朕怎么听,你们倭国的船,在东海可没少脚啊?抢我渔民货物,烧我渔船,这叫做买卖?”

倭使脸色一僵,额头冒汗:“陛下!那……那都是些不法之徒!绝非我国朝廷……”

“行了!”靖武帝不耐烦地打断他,酒杯往案几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脆响,“租岛?想都别想!大靖的每一寸疆土,每一块礁石,都是祖宗传下来的!想占便宜?让你们的倭王,先把那些在海上做买卖的不法之徒的脑袋砍干净了,再来跟朕谈!”

倭使脸涨成了猪肝色,还想再什么,靖武帝已经挥挥手,像赶苍蝇:“下一个!”

倭使灰溜溜地退下,殿内气氛更微妙了。

紧接着上来的,是个穿着翻毛皮袍子、满脸横肉的草原部头人,看那架势像是刚从马背上下来。

他行了个草原礼,声音洪亮:“大靖皇帝陛下!长生天在上!我们部感念陛下平定草原,特献上骏马百匹,肥羊千头!”

靖武帝脸色稍缓:“嗯,有心了。”

那头人话锋一转:“陛下!只是……我们部现在放牧的地方,草场实在有些不够吃了。您看,大靖边境那块靠近黑水河、地势平缓的草甸子,能不能……划给我们用用?我们保证,只放牧,绝不过河骚扰大靖百姓!”

靖武帝脸上的那点缓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冷得像冰坨子:“草场不够?黑水河畔的草甸子?”

他冷笑一声,“那是我大靖的疆土!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部头人来跟朕讨要地盘了?朕看你是酒喝多了,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威压:“草场不够?好办!朕让呼延灼带五万铁骑去你们部帮帮忙,腾出大片草场来,你看够不够?!”

那头人吓得一哆嗦,腿都软了,噗通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人……人失言!绝不敢再提!绝不敢再提!”

连滚爬爬地退了下去,连贡品都忘了拿。

大殿里一片死寂,针可闻。

各国使节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靖武帝重新坐下,环视一圈,声音带着金铁之音:“都给朕听好了!大靖的疆土,是打出来的!一寸都不会让!谁要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朕的刀快!”

“下一个!”

王德海尖着嗓子喊道,打破了压抑的沉默。

最后一个上来的使者,穿着打扮明显是南边湿热地方的样式,眼神有些闪烁,举止也带着点畏缩。

他捧着一个不大的锦盒,声音发颤:“大靖皇帝陛下…………臣奉我国新王阮福海之命,前来朝贡……”

“阮福海?”靖武帝眉头猛地拧成一个疙瘩,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南越国主什么时候改姓阮了?!朕怎么不知道?!”

那使者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盒子扔了,扑通跪倒,头磕得砰砰响:“陛下!老国王……老国王他……他病故了!新王……新王是众望所归,继位……”

“放屁!”靖武帝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震得杯盘乱跳,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病故?众望所归?当朕是聋子瞎子?!朕收到的密报,是那阮福海弑君篡位!杀兄囚嫂!屠戮忠良!一个乱臣贼子,也敢自称南越国主?也敢派人来朕的朝贡大典?!”

他指着那抖成一团的使者,声音震得整个太和殿嗡嗡作响:“你给朕滚回去!告诉那个姓阮的逆贼!洗干净脖子等着!他的脑袋,朕要定了!南越国,不需要一个不听大靖话的国主!朕的大军不日南下,吊民伐罪!到时候,让他和他那些乱党,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王者之师!什么叫天威不可犯!”

那使者魂飞魄散,瘫在地上,屎尿齐流,被殿前武士像拖死狗一样拽了出去,留下一股骚臭味。

大殿内,各国使节脸色煞白,噤若寒蝉,连丝竹声都停了。

所有人都被靖武帝这滔天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杀伐之意震慑住了。

一场本应彰显天朝上国恩威的朝贡大典,就在这凛冽的杀气和各国使节的胆寒中草草收场。

喧嚣散尽,太和殿空旷下来,只剩残羹冷炙和挥之不去的肃杀。

靖武帝依旧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

洛珩一直沉默地站在勋贵队列里,冷眼旁观了全程。

此刻,他缓步上前,躬身道:“皇祖父息怒,为这等逆贼气坏了身子不值。”

靖武帝抬眼看他,那目光锐利依旧,带着未散的雷霆余威:“息怒?朕是气他们给脸不要脸!一个个,都当朕老了,提不动刀了?”

他顿了顿,语气森然,“南越……哼,正好!北境刚定,有些人的心思又活泛了!拿这个阮福海祭旗,正好让天下人看看,背叛大靖是什么下场!”

他看向洛珩,眼神带着深意:“洛珩,你是北境行营都部署。南边……若要用兵,粮秣军需,北境能挤出多少?”

洛珩心中一动,面上却沉稳:“回皇祖父,北境屯田初见成效,新收的粮草尚可支撑一支偏师数月之用。若需更多,孙儿会加紧筹措,绝不敢误了皇祖父吊民伐罪之大事。”

“好!”靖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你心里有数就行。具体如何,等兵部的章程出来再。今日……哼,真是晦气!”

他挥挥手,带着一身未消的煞气,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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