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婚事 37

三对夫妻把箱子里的餅拿走了，临走大块头：“罗厂长，有什么事要我做的一句话就成”。过了一会李：“罗厂长，大块头天生乐天，怪不得她生得健壮”。朱：“大块头的五官也是美人，只是身材高大”。江斌：“你们不要看大块头是个嘻嘻哈哈的人，其实大块头的人缘很好，也敢作敢为，皆因她天生神力又高大，一发恶不是一般人能抗行的。王志峰能发达有一半功劳是大块头的”。我：“康凡豪应该知道蔡子淳集资的目的，只是他不肯。如果蔡子淳能正常出现，借的钱有着，不出现可能集资的钱已经亏空。借钱出来的同学是不是有钱人”？江斌：“基本上都是闲钱不是救命钱，至于为什么同学反应这样激烈，也是人之常情”。

下班时间到了，我和江斌到我家吃饭，回到家里，三个女人在厨房，周笑丽：“我们也是刚回来”。江斌：“去那里来”？周笑丽：“先去酒楼，再去傢私厂”。江斌：“傢私全做好”？江雪英：“还有些手尾”。我和江斌到沙发上坐着聊天。

江斌手机响，接完电话：“姐夫记不记得曾达荣”？我想了一会：“你的是一班高大那个”？江斌：“就是他，毕业后，过了几年偷渡去了香港，现在好像过得不错，元旦回来摆儿子结婚酒。好像你当年和他一起入选学校篮球队打过公社篮球赛的”。我：“离开学校没有往来。你跟他有往来”。江斌：“因为姐，才跟我往来，偷渡后没有往来”。我：“好像他家境不错，为什么偷渡”？江斌：“家里有钱，很多南风窗，偷渡去香港容易立足”。我：“他应该大我有四、五年，当年打篮球跟村篮球队打，只有他和英语老师能和村民抗行”。江斌：“记得学校篮球队让你们这批人毁了”。我：“应该是，我们之前的学校篮球队在公社内横扫对手，到我们这一届让人横扫。问题是我们之前的篮球队，队员都在二十岁以上，到我们这一届，都是十五、六、七岁，相差四五年，这个年龄段相差四、五年，身体素质差距很大，等于是青少年跟成年人比赛，不输才怪”。江斌：“不是体育老师带队比赛”？我：“不是，就是让胖子在课堂上弄到不好意思那个英语老师”。

三个女人拿饭菜到餐桌摆好，五个人围着餐桌吃午饭，没有饮酒，午饭很快吃完。三个女人收台，我和江斌聊天。我：“曾达荣请你饮”。江斌：“请了，连姐也请了，我已经推了他。应该孔德兴和康凡豪也会请”。我：“请一个还是请夫妻”？江斌：“只请一个。如果他请康凡豪，康凡豪肯定带他找你”。我：“他是那条村的”？江斌：“曾山村的，村里有个大祠堂，在祠堂摆酒席。好像过百围”。我：“祠堂那里摆得过百围”？江斌：“好天没问题，下雨有问题”。

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周笑丽：“乖乖和舅子谈什么这样投入”？江斌：“周笑丽认不认识曾达荣”。周笑丽：“不认识。江雪英：“那个曾达荣”？江斌：“姐，没有分班之前不是有二个比我们大些的同学，分班到了一班，高二的时候跟姐夫一起入选学校篮球队的”。江雪英：“没有印象，他怎么啦”？江斌：“今朝打电话给我，我怀疑是康凡豪给电话他的，元旦在村祠堂为儿子摆结婚酒，请你和我去，我推了”。江雪英：“他又象乖乖一样很迟结婚”？江斌：“我不知道”。周笑丽：“你们平时有往来”？江斌：“没有往来，可能因为姐”。周笑丽笑老婆跟着笑，江雪英：“关我什么事”？江斌：“姐，当年他追过你”。江雪英：“废话”。老婆和周笑丽又笑。江斌：“他偷渡去香港后，没有见过他”。

时间差不多，我和江斌去工厂，路上江斌：“曾达荣应该有很多儿女”。我：“为什么”？江斌：“他不会像你一样晚婚，他的儿女也不会晚婚”。我：“他有多少兄弟姐妹”？江斌：“五个，他第三，上有哥姐，下有弟妹”。我：“他的兄弟在村里”？江斌：“不清楚”。去到厂里停好车和江斌去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江厂长。江斌：“等一会有车来出货”。朱：“早上罗厂长叫我和吴点过数。

电话响，吴接电话，跟着：“江厂长，有人找你”。江斌接电话，这个电话足足有十分钟，接完电话江斌：“姐夫，曾达荣在孔德兴的山头摆了十几围，去不去”？我：“他不请我你去”。江斌：“他又像黄天一样请同学，只是四班变成一班”。我：“又是全部请”？江斌：“全部请”。我想了一会：“不怕打起来”。三个文员笑，江斌望着我一会：“姐夫的意思是，陈锐雄出现又会打起来”。我：“应该是他老婆会找人报复，面对黄天他老婆都不惧，现在他老公让人打破头，有了借口不报复”。江斌：“用不用通知你兄弟”？我：“叫他大哥主厨有照应成了，这些豪客容易挣钱。你不要引火烧身就是”。江斌：“我干脆不去”。我：“他们打起来关你屁事，孔德兴也不是省油的灯，孔德兴大哥的功夫应该高出他很多，有他在，其他人不敢乱来”。江斌：“接连传出打斗，对餐厅日后的生意有很大影响”。我打电话给孔德兴，孔德兴：“兄弟，有什么事”？我：“是不是曾达荣去你餐厅订坐”？孔德兴：“是啊，订了十三围”。我：“今晚只做十三围生意，餐厅今晚让人全包了，不要做其他人生意，今晚你餐厅肯定又是战场”。孔德兴：“既然这样我推了他”。我：“废话，叫你大哥在就成，那些要换的台凳杯碗在餐厅摆放好”。孔德兴：“兄弟，我听你的。挂线”。江斌和三个文员笑起来。

江斌：“姐夫，干脆做好人，帮他们化解”。我：“陈锐雄老婆不出一口气，日后发作才是大灾难，等她出了这口气才算化解”。李：“罗厂长的意思是，陈锐雄老婆一定要出这口气”？朱：“她见过黄天和罗厂长大战，敢拒绝接送黄天，也算是个狠人”。

出货的车来了，朱和吴出办公室，江斌：“用不用跟康凡豪一声”？我：“现在谁听康凡豪，你不要多嘴，只会引火烧身。你不妨跟康凡豪”。李：“江厂长，罗厂长的推断每次都是正确的，这次也不会例外”。

我和江斌出办公室，江斌去看出货我去车间，又跟工人一起干活。出完货朱和吴也来帮手，一直干到下班。我和二个文员洗手回办公室，江斌在打电话，打完电话：“姐夫，你料事如神，只是打斗提前发生了。现在孔德兴的餐厅一片狼藉，台凳杯碗差不多全报废了，筷子散一地”。我：“谁打电话给你”？江斌：“康凡豪，我打过电话给他，叫他阻止去堵陈锐雄家们的人不要去，姐夫得没错，没有人听他”。

我的手机响，孔德兴的电话，我：“怎么样”？孔德兴：“兄弟，你了得，不然我损失惨重，现在曾达荣全埋单了。连订的菜也埋单了，人全部走了，我要报警，打斗双方都求我不要报警，基本上都是外伤流了血”。我：“现在时间还早，冲洗干净可以继续营业”。孔德兴：“十三围的餸菜怎样处理”？我：“你继续营业自然推销出去”。孔德兴：“我不管，我现在拿菜去你家，挂线”。我回打过去关机了，打张巧茹同样关机，打他大哥的电话同样关机，打他儿子的电话也关机。江斌的电话响，江斌拿手机看：“姐的电话”。跟着接电话：“姐，什么事”？江雪英：带家人来姐夫家吃饭，挂线”。江斌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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