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阶级13

回到江雪英家里，没人在家，去厨房看，饭菜已经煮好，我坐到沙发上抽烟。手机响，是麦丽梅的电话，我：“麦丽梅，什么事？”麦丽梅：“罗贤章，王志峰的电话打不通。”我：“不可能打不通，他不关机的，是不是记错号码？”麦丽梅：“王志峰不要麻烦你，有事找他就成，就是打不通。”我：“我叫他打给你，还有什么事？”麦丽梅：凌耀光孙子摆酒有没有请你？”我：“没有，离开学校我没有见过他，你们经常往来？”麦丽梅：“是经常往来，我们经常卖菜的时候见面。”我：“我叫王志峰打电话给你，挂线。”我打电话给王志峰，王志峰：“乖乖，什么事？”我：“麦丽梅刚刚打电话给我，你的电话打不通，你手机关机。”王志峰：“她是个傻婆，只会按数字打电话，一定是按错数字。我夫妻已经到了劳德宏村里的酒堂，劳德宏打电话给你，你舅子接电话，叫我打给你，我拒绝了他。”我：“他认识江斌？”王志峰：“不清楚，应该是劳家梅告诉他，不了，我打电话给麦丽梅，挂线。”抽完二支烟，还不见人回来。去拿花生送烧酒。

一杯酒饮了一半，三个人回来，二个女人过来拧我耳朵，儿子上楼。我：“放手。”二个女人笑着放手去厨房，过了一会，饭菜在餐桌摆放好，儿子已经下来，二个女人过来清理花生壳，清理完一起吃饭，边吃喝边事。老婆：“老公，花生出苗了，妈出了有九成多，不出的妈已经补种。”我：“刚才你们回家？”儿子：“妈送乌醋姜给嫲嫲。”江雪英：“宝贝喜欢吃，心肝明天拿给姐。”儿子：“要提前通知姐，不然拿到公司，姐自己没得吃。”老婆：“你姐夫是不是开车去？”儿子：“是开车，到时叫姐等我，放到车尾箱。”江雪英：“丽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儿子：“中午打过给我，一无所获，白忙。还不知黄叔叔还要找多久。”老婆：“为什么她不跟你老豆？”儿子：“我怎知道。”江雪英：“乖乖，妈有人跟心肝提亲，乖乖认为怎样？”我：“问儿子。”二个女人过来拧我耳朵。我：“放手。”二个女人放手回坐，江雪英：“妈的意思，是想心肝找个本地的，不想心肝找外地的，如果任由心肝选择，心肝可能会选个外地的，妈不想心肝找外地的。”我：“你二个代儿子先去看看。”老婆：“你不去，你是老豆。”江雪英：“还是要心肝亲自去，过二天心肝休息，二个妈陪心肝去。”儿子笑，我：“公司有人？”儿子还是笑，老婆：“臭子，笑什么？你老豆问你，是不是公司有心上人？”儿子还是笑。老婆过来拧住儿子耳朵，江雪英连忙去护着儿子，拉老婆拧儿子耳朵的手：“嫂子，心肝是成年人。”老婆放手回坐，江雪英也回坐，一家人继续吃喝。

吃完晚饭，三个人收台，收拾好，一家人坐着聊天。我叫儿子到身边坐：“刚才见过面。”二个女人望着父子笑，儿子：“没有。”我：“嫲嫲有没有是那条村的？”儿子：“嫲嫲不是一个镇的，老豆问二个妈，嫲嫲跟二个妈详细过。”我望着二个女人，二个女人笑。我：“公司里面有没有人？”儿子声：“她居然要我在广州买楼，二人住，我买楼的钱你出。好像她找过姐。”我：“什么时候？”儿子：“过年前。”二个女人走过来，我：“你喜欢她？”儿子：“算不上，过年后上班，我们已经不话。”老婆：“她是那里人？”儿子：“外地的。”老婆：“她家里有什么人？”儿子：“她二姐妹，她是的，老家在她家乡的县城，父母是医生，她姐在家乡已经结婚，没有出来。她有二个表姐和一个表哥在深圳，已经在深圳扎根，她也打算去深圳。还有一个堂哥一个堂姐在广州，堂姐嫁了本地人，堂哥还是单身。”我：“好像你进公司还没有一年。”儿子：“我和她差不多一起进公司，她比我早一个星期。”

我的手机响，江雪英：“是那个混蛋？”跟着拿了我的手机。老婆和儿子笑。江雪英看了一会手机，拿手机给我：“乖乖，这个号码是谁的？”我看了也不知道是谁，接电话：“是谁？”对方：“你是罗贤章？我是陆梅。”我：“那个陆梅？”对方：“你记得达成，应该记得起我。”我：“好像女子篮球队没有叫陆梅的？”对方：“你健忘。”我想了一会：“你是一班那个男人头？”对方：“你还没有失忆。”我：“找我什么事？”对方：“达成跟你过什么？”我：“什么意思？”对方：“我只想知道。”我：“我的手机号码谁告诉你的？”对方：“你先告诉我，我再给你知。”我：“你不？不我挂线。”对方：“是达成告诉我的。”我：“废话，达成根本不知道我手机号码。”对方：“是胡淑敏，成了吧，我肯定让胡淑敏骂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吧？”我：“你跟达成是什么关系？”对方：“什么关系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跟你过什么？”我：“你直接去问他。”对方：“我离开学校后，过了五年嫁了香港人后，已经没有见过达成。”我：“你回来没有找他？”陆梅：“我很少回来，讨厌家人要我嫁香港人。”我：“为什么？”对方：“父母要我嫁的是个残疾人。”我：“当年香港残疾人回乡娶老婆，家里一定有钱，你可以做个少奶奶。”对方：“你得对，可惜我只是摆设，我现在还是处女。”二个女人和儿子掩嘴笑，我：“你怎知我跟达成过话？”陆梅：“是达成跟胡淑敏的，你忘了胡淑敏也是篮球队的。”我：“那天在殡仪馆，达成没有过你，只了他堂兄弟姐妹的事。”对方：“既然这样，打扰了，挂线。”

江雪英：“乖乖，记得那个男人头很清秀，是不是跟达成是恋人？”我：“听她的语气应该是。”老婆：“那个残疾人不是害人？”江雪英“：可能陆梅家贫，像周笑丽家里一样，牺牲一个人，换取全家人幸福。”我：“记得当年男人头的衣着，并不是穿着缝缝补补的衣服，衣服还挺光鲜的，应该不是因家贫嫁香港人。而且她家不是农村的，是镇上的居民，她父亲好像在公社粮所的。莫非胡淑敏跟她一直有联系？”江雪英：“不可能，陆梅嫁人后应该有钱，如果胡淑敏跟她一直有联系，胡淑敏不用骗男人的钱花。”老婆：“老公问胡淑敏应该知道。”我：“你们不用练功？”三个人笑。

三个人准备练功，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望着我。过了一会，我打电话给胡淑敏，胡淑敏：“乖乖，找我什么事？”我：“那个陆梅在你家里？”胡淑敏：“乖乖真聪明，果然料事如神，只可惜乖乖迟了少少，陆梅打完电话给你刚刚走，我去叫她回来。”我：“不用，你是不是跟她一直有联系？”胡淑敏：“不是，是她昔日的同桌带她来找我，又忘了她的同卓叫什么，她同卓带她来自己走了，她嫁人后我第一次见她。”我：“你跟达成一直有往来？胡淑敏：“有，只是一般来往，那天他打电话给我，在殡仪馆遇见你，你还认得他，他很开心打电话给我，乖乖容貌变化容易认。他出车祸后性情大变，有时觉得他像孩子一样，有时又像老太婆一样，缠着你半天。”我：“陆梅她嫁残疾人，是怎么一回事？”胡淑敏：“她像周笑丽，都是父母要她嫁香港残疾人。”不同的是，周笑丽是真正家贫。而陆梅是上面有四个哥，虽然他家是居民，但四个大男人居住在一间屋，那个女人肯嫁他四个哥？陆梅有个远房亲戚，跟她父母介绍了一个香港残疾人，这个香港残疾人，答应帮陆梅四个哥解决住房问题，而且给每个哥一笔钱创业。陆梅父母很开心，马上答应。陆梅开始宁死不嫁，但每天面对父亲怒吼，母亲哭求，又看到四个哥可怜的样子，陆梅终于答应嫁。她出嫁后，我和她的联系断了。”我：“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胡淑敏：“她住酒店，我给她住的酒店地址你。”我：“如果明天你有空，你带她来我家里。”胡淑敏：“乖乖放心，明天我一定带陆梅到你家里。乖乖还有什么事？”我：“明天见面再，挂线。”

打完电话，见三个人还望着我，我：“你们还不练功？”三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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