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废弃洋房中的病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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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明星稀。
辉月学院深处,某个废弃的洋楼前杂草丛生。
“给她扔这里,这地儿偏僻还没人等她化成一滩烂泥都没人能发现!”
“快走快走,这地方阴森森的,指不定有什么脏东西!”
“便宜这贱人了,就让她这么死了。”
女子啐了一声,和同伴转身离去。
“脑壳痛!”余欢艰难撑起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明显废弃许久的洋楼。
“这哪?”
余欢环顾四周,周遭寂静无声。
路灯闪着惨白的光,是附近唯一的光源。
余欢只觉头痛欲裂,一摸后脑勺一片湿濡,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什么青蛇家族的姐,族谱里都没有她。”
“家主一夜情的产物而已,连青蛇家族的姓氏都不配冠。”
“一个兔族兽人,没资格叫本家主母亲。”
“别叫我姐姐!贱人有多远死多远!少来碍本姐的眼!”
“一个兔族兽人竟然以青蛇家族姐自居,不要脸!”
“我是青蛇家族的佣人,你一个外族人没资格命令我!”
……
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盘旋拼凑,第一视角下,人群锐利的目光好似要将余欢戳成马蜂窝。
“痛!”余欢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过了好一会,余欢才消化完所有记忆。
在天台晾衣服的她,让一道雷劈穿了。
这是一个兽人世界,准确,现代兽世。
兽人们已经褪去茹毛饮血的生活近千年,发展出灿烂的文明和高端科技。
甚至和现代人类社会差别不大。
原主是青蛇家族家主一夜情的产物,在家族中处于一个相当尴尬的地位。
好在原主争气,凭自己努力考上了被誉为帝国第一学院的辉月学院。
原主自的梦想便是进入辉月学院,成为一个为国家效力的有用之人,向家族证明自己。
结果入学第一天就被同母异父的姐姐抓了个正着。
原主胆子,阴森可怖的环境加上受伤失血过多的缘故,就这么去了。
深夜的风裹挟着凉意抚过肌肤。
余欢缩了缩脖子,鸡皮疙瘩乍起。
原主胆子,她胆子也不大啊!
“有,有人吗?”
回答余欢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没人,不确定有没有阿飘。
余欢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抬起右手,纤细的手腕上,圈着一个科技感十足的手环。
手环亮起光,一副校园地图展现在余欢眼前。
上面标注了余欢现在所处的位置。
方圆百里除了这栋废弃的洋楼外,没有大型建筑,如果余欢不自救,大概率死半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鼻尖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大脑失血过多阵阵晕厥。
再不找人医治的话,她很快就要跟着原主去了。
余欢强撑着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门口的铁门走去。
双手放在上面一推,推不动。
“倒霉……”
余欢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面前的门却好似一堵墙,纹丝不动。
突然,身后传来异响。
啪嗒——
余欢推门的动作猛地僵住,此情此景,身后突然传来响声,跟阎王爷爷打招呼没区别。
余欢大脑空白,木然转头。
洋楼的窗户里不知何时亮起橘黄色暖色光,破旧木门旁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
青年白衣长裤,一身休闲打扮。
余欢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透过屋内的暖光看到了青年脚下的影子。
是人。
“帮……帮帮我。”完这句话,余欢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晕了过去。
“咳咳。”希尔拖着身子走到余欢跟前。
雪鸮的嗅觉不算灵敏,但即使没有靠近,希尔依旧能感受到浓郁的血腥味涌入鼻腔。
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希尔眉心微蹙,这个打扰他休息的女孩,状态很不好。
脑海闪过那双在夜色下闪着点点泪光的粉瞳。
兔族雌性特有的樱花粉色眼眸,美丽梦幻。
希尔蹲下身子,指尖探了下女孩鼻息,微弱的呼吸昭示女孩还活着。
希尔轻叹一声,心扶起女孩身子,长臂绕至女孩腿弯,稍稍一个用力,便将女孩打横抱起。
“咳——”
将余欢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希尔再也止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好似要把肺咳出来。
……
余欢知道自己还活着,眼前橘色的暖光不像天堂,也不像地狱,像晕倒前看到洋房里传来的光。
“你醒了?”
清洌的男音传入耳膜,余欢羽睫轻颤,抬起眼皮,一双浅金色的眸子正看着自己,带着关切。
好漂亮的男人!
男人一头银色短发,穿着白色针织衫和休闲长裤,皮肤白皙似雪,薄唇印着浅浅的粉色,一股子病弱美人感。
“你还好吗?”见女孩呆愣地看着自己,希尔抬手在女孩眼前晃了晃。
“抱歉,我失态了!”余欢赶忙道歉,刚坐起身子,晕眩感再次袭来。
男人扶着余欢的动作轻缓,清洌的声线与自带的温柔气质融为一体。
“你失血过多,晕眩是正常现象。”
一杯热可可出现在余欢眼前,余欢抬眸,猛地撞进那双浅金色的眸子,苍白的脸蛋浮起红润。
男人微微一笑:“热可可,希望对你有帮助。”
“谢谢。”余欢双手捧着烫金白瓷杯,抿了一口:“谢谢你救我,我叫余欢。”
男子坐回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掩唇轻咳一声,脸色随着一声轻咳似乎更白了。
“你好,我叫希尔。”
希尔?
余欢脑子里闪过什么,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你是刚入学的新生吧,为什么会在这里?”
余欢眨巴眨巴圆圆的兔眼,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不清。
希尔很敏锐,见余欢不话,自然地岔开话题:“你头上的伤我做了简单处理,但最近一周要心。”
“新生入学难免会不适应,如果遇到困难,可以寻求学生会的帮助。”
余欢看向对面的银发青年,总觉得对方什么都没,又什么都了。
“我知道了,谢谢。”余欢不习惯与人长久对视,错开视线打量四周。
“不……”
男人点头,第一个字的音节下,紧接着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咳嗽。
“你怎么了?”余欢轻拍男人后背,这才发现,盛夏的夜里,他居然穿着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