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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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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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于深随意一瞥视线骤然顿住,乌鸡药膳汤,大四只鸡腿全在汤盅里,全部给他。

合上碗盖,秦于深迟迟未曾有动作。

舒蕙注意到了,怪异瞥他一眼又一眼,还是没忍住问:“你在笑什么,牙花都乐出来了秦大少爷。”

“咳咳…”秦于深握拳挡嘴继续笑,示意舒蕙凑近点,缓缓掀开汤盅盖子给她看。

舒蕙一瞧眼睛瞪的圆溜,四只鸡腿……怪不得桌上已经有地锅鸡了,她老妈还要单独炖个乌鸡汤。

秦于深弯唇,抬手扇了点鸡汤浓香到舒蕙那头,挨着她低声:“香不香?好像就我有……你想吃吗?我酌情考虑分你一只。”

“少嘚瑟。”舒蕙桌下的手去掐他腰,很硬,一下没掐到软肉的结实。

秦于深没躲,故意绷紧由着她掐不动,很正经低声:“吃饭呢别闹,现在可不行。”

“……”舒蕙咬牙,视线盯他:“你等回去的。”

这会吃饭人多,舒蕙给他留面子。

四只鸡腿,舒蕙吃了脱骨剥下来的嫩肉,大半进了秦于深的嘴,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

对面‘不经意’关注他们这边的陶卫红,见状眸底笑意更深,她又望了眼左侧的照片墙,笑意不减,底色却添上怀念……

槐文你看,我们的乖女很幸福。

……

饭后唠嗑收拾残局,谁也没撂下碗就走,各自分工打扫,这是陶家规矩,亲人之间对谁家聚餐都是这样。

同样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舒蕙免除一切打扫。

打体弱的姑娘养的娇,却在吃药调理一事上事倍功半,这才导致离开家人温室的舒蕙容易生病。

当年陶家也是遍寻名医,但中医顶级圣手也就黄老这么一个。

那是个对待外人脾气古怪臭到不行的人,老了后更是啥活都不接,谁也不给看。

连他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好在如今万全。

秦家同黄老有深厚交情,或许这也是蕙蕙同秦于深的一种缘,想到这陶卫红笑叹一声。

“卫红你让开,待会水溅你身上。”陶卫国六十高龄,拖起地来虎虎生风,秦于深都抢不过他。

“爷爷!你拖把水搞到我身上了!”

拿抹布擦拭自个孩桌的扬扬,叉腰大喊,又看旁边:“还有你,宁宁你不能再吃了。”

扬扬用干净的左手从‘宁口’夺下鸭腿,苦口婆心:“再吃就积食了呀妹妹啊。”

秦岁宁被抢走了鸭腿,眨巴眨巴眼望过去,扬扬有点怕她会哭鼻子。

结果片刻后,秦岁宁打出一个巨响的饱嗝,瞧着傻愣愣。

全屋人被惹得哄堂大笑,陶大舅妈也乐不可支,慈爱揉揉秦岁宁脑袋,使唤孙子:“扬扬擦完桌子带着妹妹下楼散步。”

“好嘞~”

楼下住着燕婶,看电视时听见楼上轻微笑声,她也跟着笑,对丈夫道:“今晚卫红家可热闹咯。”

……

卫生搞完,舅家人全都离开,扬扬大包包捧了满怀,还不忘道:“蕙姑父、蕙姑父,下次再见啊蕙姑父!”

这哪是蕙姑父,这是许愿池。

洗澡睡觉,夫妻俩依旧窝在卧室。

秦于深吹干头发回来,将卧室门关上反锁,躺上床就自然去搂抱舒蕙,脑袋往她脖颈处埋。

舒蕙欣赏新美甲的动作被他腻歪打断,下巴被蹭的后仰抬高。

她轻啧一声,秦于深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这么大一只每晚都往她怀里蹭,两世一个狗样。

不对,本来就是同一个狗男人。

夜深凉风更甚,秦于深身上热抱着的确舒服,如果他能做到单纯只是抱着……

俩人刚贴上不到半分钟,某人就明显有异。

舒蕙推他:“你给我起开,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秦于深纹丝不动,脸依旧埋在她脖颈间,荔枝甜香充盈。

舒蕙很长情,钟爱荔枝果香味,洗护用品和香水都是定制的这款,都快把她腌入味了。

“你为什么,隔音不好!”舒蕙低斥他,就算隔音好,她今晚也不会再纵容了,车祸出院后到现在毫无节制的狗男人。

‘就一次’、‘最后一次’在他嘴里永远是谎话。

秦于深闻声动了动腰,“那我们动静点……就一次好不好,老婆…”

“撒谎精,想都别想。”

秦于深手肘撑在两侧,支起身垂眸可怜巴巴看身下人,“真的,我这次绝对信守承诺。”

舒蕙不吃这套:“你如今在我这的信用度,连个充电宝都扫不到。”

“……”

秦于深换一招,头往下低凑到她耳尖:“晚饭吃的多了就当运动消食…”

“闭嘴。”

舒蕙现在都听不得‘运动’这个词,黄老上月第三次给她号脉,身体养的很好,结合适量运动更能强身健体。

秦于深白天在公司打视频监督她慢跑,傍晚回来牵着她下楼散步,晚上还要哄她‘运动’,着实过分!

凑在她耳边的温热又开始使心思,腰也不闲着,一下一下扰她。

舒蕙微颤想往旁边躲,嘴上撂狠话:“秦于深你再顶一下,我给你剁了!”

“你别总这话吓唬我。”

耳尖瞬间传来微微刺痛感,更多的是湿润。

舒蕙身子不禁颤栗,引得‘作恶’的男人轻笑:“你也很舒服是吗……每次你也很爽…”

“不许!”舒蕙翻身去捂耳侧男人的嘴,

她拥有两世记忆时最多调笑一下他,而这狗男人则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

捂嘴的掌心被湿润舌尖烫的差点一缩,舒蕙警告似的瞪大眼,实则双眸明亮水润毫无威慑力。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秦于深就着她的手继续凑近,隔着白嫩掌心贴上娇软嘴唇,喉间那块软骨微滚,低哑嗓音透出闷笑。

“宝宝…‘他’有多喜欢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每个字的唇部动作和湿热都在舒蕙掌心清晰显现,滚烫,比掌心还烫的是耳尖,通红滴血。

她嗓音更颤:“、了……不许再了……”

“那好…”秦于深嘴唇挪开,往下:“宝宝,我轻轻的……不让别人知道…”

“………………”

床头摆放的夜灯都被舒蕙不心碰倒,闷响砸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嗓音语不成调。

“……狗…东西……你又骗人…”

“不骗人,还没到呢。”秦于深沙哑好听的声音熟练哄人,加重了力道,更加贴近她。

只允得一次,当然要久点。

“……唔…”舒蕙受不住仰头,反手捂嘴咬唇不让声音泄露。

“宝宝别捂嘴……我爱听,别人听不到…”

这么细弱的声音,猫叫一样,别人怎么会听的到,独他专属。

右侧床头柜上水杯泛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得亏摆的远,才幸免于难,不像夜灯……

秦于深这段时间得到的每一次,都是他凭本事骗来的。

皱巴巴的床单被扯掉丢到一边,新换上的也没规整到哪去。

秦于深身上还挂着睡着的人儿,床单自然铺不平整。

深夜一点的浴室响起水声,一点半,洗净的床单晾晒至封闭阳台。

洗床单的男人精力还十足,湿床单拧的透干。

毕竟今晚只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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