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辽东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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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圈巡查完毕。
等到马世龙回到徐达身旁坐下,时间也差不多到用晚饭的时候。
身为勋贵公侯,大明身份最是尊崇的两人。
餐食自然要远远高过他人,由专人烹饪,所用食材更是珍贵,但显然这个时候,不管是徐达还是马世龙,都没有多少胃口吃饭。
随便吃了一点糊弄肚子后。
便让锦衣卫把餐食直接撤下去。
临走的时候又多嘱咐了一句,给学子的餐食要多上些心思。
倒上两杯清茶,端着递给徐达,“徐帅,今儿晚上您先回去歇着吧,我媳妇没在家回去也是闲着。”
“索性今天就在这里看着。”
对马世龙的建议,徐达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虽然按照规矩,科举期间所有官员,食宿都要在贡院里面解决。
但是徐达和马世龙什么身份?
这规矩对他们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约束。
他们也不可能会帮谁作弊,没人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有那么大的脸面,所以事先朱标就给恩准。
两人在科举期间可回府歇息,只要不误正事便可。
喝完杯中的茶水,和马世龙随便交代了几句,徐达便直接起身准备回府。
这一天弄得。
一直坐在椅子上摆样子,坐的他腰都有点不自在了。
想学着顺子去转转,走了一圈以后发现,还不如在那坐着呢。
这主理科举的差事啊,以后还是不要找他的好,行军打仗才是主业,文官的差事他徐达不太做的来。
看着徐达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马世龙重新坐到椅子上,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
扑棱棱——
扑棱棱——
嗯?
什么声音?
此时夜色渐浓,周围寂寥无声,忽然轻微的响动传来,立刻便引起了马世龙的注意。
一直守在他身旁的马忠马勇闻言,立刻竖起耳朵开始倾听。
扑棱棱——
扑棱棱——
声音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在空中,是鸽子!
马勇立刻反应过来,“少爷,是鸽子!”
“鸽子……”
马世龙蹙起眉头。
这大晚上的有蝙蝠倒还能理解。
可是鸽子,这玩意晚上可不怎么会动弹,除非是有什么人逼着它们动唤。
马世龙心中立时了然。
事先考虑了那么多的手段,居然漏了这么一条。
飞鸽传书,还选在晚上这样隐蔽的时候,若是不小心或许还真能成。
“马勇,你去通知锦衣卫。”
马世龙叫来马勇,“加强戒备,若发现有鸽子,或者其他什么飞禽落入考院,即刻当场扑杀。”
“而若是有考生接鸽子,无论原由,立刻捉拿押入监牢!”
“顺便再让他们查一查,这些个鸽子是从哪来的,找到了也是一样处置。”
“是,少爷!”
马勇当即领命而去。
“马忠!”
“少爷。”
马世龙一边抬头寻找着鸽子,一边吩咐着马忠说,“你拿着咱们家的牌子跑一趟,去到各家勋贵中去借鹰隼过来,就说我要来有用。”
“是少爷,我这就去!”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用鸽子作弊的办法早就有人用过了。
怎么解决自然也早就有了模板。
直接借抄过来便能应对。
马世龙现在就是比较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国公一个国舅坐镇,白天又那么大的阵仗。
天子亲军锦衣卫,太子亲军效死营,都在这盯着看着。
还敢耍小心思,想着作弊搏一搏。
是真的想要变星星吗……
今天晚上或许是注定了不会平凡。
就在马世龙吩咐下去,锦衣卫忙碌着抓鸽子,马忠去到各家勋贵中接鹰隼时,贡院外面忽然来了一队骑兵。
一路疾驰快马加鞭。
马蹄践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在夜色之中极为刺耳。
守在贡院附近的锦衣卫,还有大量军士听到声响,立刻便做出了反应,纷纷领出兵刃厉声质问。
“此乃贡院重地,何人胆敢骑马喧哗!”
吁——
骑兵领队军官勒紧缰绳,堪堪在一丈之外停下马匹。
从怀中掏出皇城内班侍卫腰牌,“我乃皇城内班侍卫百户汤鼎,陛下有要事寻靖远侯爷,把路给我让开!”
一众锦衣卫闻言不由得一愣。
但并没有直接把路让开。
现在可是在科举,现如今大明的第一要事。
而靖远侯爷身为科举主事之一,现在就在贡院里面守着,能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事更重要,能有什么事非要他出来?
但皇城内班侍卫的腰牌可做不了假。
半信半疑的锦衣卫扭头看向另一边,随着汤鼎一起过来的那名老太监。
而这老太监正是太监总管白苟。
一大把年纪,有这么一路快马赶过来,身子骨都快被颠散架了,喘了好几口大气才勉强缓过来。
被人搀扶着下了马。快走几步来到锦衣卫面前。
“杂家时大内太监总管白苟,陛下口谕传召靖远侯马世龙,入宫商议要事!”
说着抬手指向贡院大门,“把门打开,快!”
陛下近侍白苟,锦衣卫若是连他都不认识,那这辈子也就算是到头了。
连忙收起刀剑告罪,随后转身跑着去开门。
带着汤鼎及一众皇城内班侍卫,白苟快步走进到贡院里面,不过相较于在他们的着急模样。
等到他们一行人进到贡院里面以后。
白苟便授意所有人,都把脚步放轻些,不要打扰正在答题的学子。
不过脚步虽然放轻了,但速度却是没慢下来多少。
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马世龙面前。
“白公公?汤鼎?你们怎么过来了?”
拿着一副弓箭,正准备找找看看,能不能射下来一只鸽子,给自己加顿夜宵的马世龙,很是疑惑的看着两人。
这正靠着科举着呢,他们两人怎么突然过来了?
“小侯爷,陛下口谕,让您立刻入宫有要事相商!”
马世龙闻言连忙上前一步,神情紧张的捉住白苟枯瘦的肩膀,脑中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一些人,最是糟糕难以接受的可能。
这大晚上的,又是在贡院科举进行的时候。
能用什么事非要叫他?
春天元廷鞑子不会动唤,西边的喇嘛,南边的诸蛮,东边的倭寇,最多也就是疥癣之患,就算有事也用不着现在叫他。
地方上闹灾要调拨钱粮赈抚,更不会找他一个武将。
去除掉这所有的可能。
那最后的剩下也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某个人,和他关系很近某个人,出事了。
这也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白苟!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谁……”
白苟连忙把手搭在马世龙手臂上,“小侯爷切莫多想,无人有事,是辽东!”
“八百里加急,辽东生变!”
辽东?
马世龙神情瞬间舒缓,但心中却更加疑惑,辽东到底出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