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魅惑的狐狸,机会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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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昨日沐凌夜跟顾君惜圆房,他亲耳听到那些暧昧之音,后又见到粟俪。
晚上,他做了一晚的羞耻之梦。
梦中,一下是小时候在破庙里的自己,以及那个如同小恶魔般的小姑娘,相依为命一同分食讨来的食物。
一下子是现在的自己跟粟俪在床上的做各种羞耻动作的画面,那些画面令人脸红心跳,他曾经探听情报时,在花楼见过,从没有实践过的动作,在梦中他全部都用在了粟俪身上。
他像是色魔,在梦中做了一遍还不过瘾,拉着粟俪又来了一遍。
醒来后,他的床单全湿了。
他绝不承认自己对粟俪会有非分之想,那粟俪根本就不可能是小时候破庙中,有着荫翳气息的小姑娘。
小姑娘那般的阴暗,粟俪说她在小山村里长大,初看单纯懵懂,绝非是同一个人。
慕容渊努力说服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趁着天没有亮偷偷卷起床单躲在院子里,将床单洗了。
在晾床单时,被府中管事看到,管事问了两句。
慕容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教育管事,自己事情自己做,洗床单也是锻炼自己的一种表现。
明明有洗衣奴,洗床单这种事为何要自己亲自动手。
管事表示不理解,但还是如同被鬼迷惑般,莫名其妙被慕容渊说服,觉得非常有道理。回去后,就自己将床单洗了。
短短一个早晨,就有七八个人洗床单。
慕容渊洗床单的行为,夹在这些人当中,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有的人就是有那种魔力,说出来的话容易让人信服。
慕容渊恰恰有这种魔力。
慕容渊来到宁远侯府,只是扫了眼沐凌夜,就满府找人,最后他在府中一个偏僻角落找到将自己头埋在双腿之间的粟俪。
诡异奇怪的声音传来,慕容渊一步步走近,站在粟俪面前。
居高临下,角度不同地看着,才发现粟俪的身形那般单薄,跟顾君惜全然不一样。
能将粟俪跟顾君惜两姐妹认错的人,肯定是因为从没有将顾君惜与粟俪放在心上,若是真上了心,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慕容渊心头紧紧一揪,手情不自禁伸出,想去摸粟俪脑袋,马上要摸到,距离一尺时克制地停住:“你在哭什么?是谁欺负你了?”
呜呜的声音停止,粟俪抬起头,没有慕容渊所想的泪流满面。
她的嘴角上扬,眼睛上扬,明明是笑着的模样:“呵呵……慕容渊你说谁在哭呢?你不是怕我,怎么你现在不怕,还想为我出头了?”
慕容渊也不知道为什么,粟俪明明是笑着的模样,反而让他感觉心里发怵,联想到破庙中小姑娘诱杀乞丐,粟俪湖边诱杀杨言旭萧仓的场景,更是心中像是蒙上阴影一般,手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本能地想要离粟俪远些,再远些。
又不是毒蛇,谁会喜欢阴暗潮湿的草堆跟泥地。
逃避、远离,才是人之常情。
粟俪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笑容保持不变。
慕容渊越退,她就越逼近,像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慕容渊,你又不是救世主,在这里装什么好人。现在退什么?有本事你别退啊。”
身后是大白墙,退无可退。
慕容渊背靠在墙上,粟俪双手张开将慕容渊锁在两臂之间。
也是随着粟俪双臂张开的动作,那条沾血的白色手帕,不注意飘落在地上,就掉在慕容渊脚边。
慕容渊看到那抹鲜红。
刺眼的颜色让慕容渊从痴愣的状态下回归,他紧张地重新将目光落回粟俪身上,用视线检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这是宁远侯府,你自己的家。侯爷大喜的日子,究竟是谁敢在府里伤你?你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慕容渊不再躲避,发自内心的担忧激出他的真实情绪。他站直身体,反握住粟俪手腕。
粟俪大概是没有想到,在她的故意刺激下,慕容渊没有继续选择逃避,反而来关心她。
只是她的怔愣只维持了一瞬,很快她身体又凑近半尺,几乎跟慕容渊脸贴到了一起。
她的语气媚惑带着危险,跟她之前单纯的模样不同,跟这一段时间破罐子破摔的慵懒无所谓不同。
她就像是百变的狐狸。
“慕容公子人,原来你真这般关心我呀。看来之前那些怕我的表现都是装的?你亲亲我呀,然后再跟我母亲提亲,我就告诉你,那伤害我的人是谁好不好?”
粟俪媚眼如丝,转动间尤其勾人。
她用那只没有被慕容渊拽住的手,勾住慕容的衣襟,轻轻往外一拉,脸庞扬起朝慕容渊轻轻吹了口气。
这时魅惑的狐狸像是有了具象,从画中走了出来。
慕容渊喉结滚动,身体明明动情有了反应,可大脑却是迟疑了。聪明如他,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美丽动人的“妖精”有剧毒,一靠近会万劫不复。
就像是他小时候,感觉到破庙里的小姑娘有剧毒,在她诱杀那群乞丐后,他也想要逃离是一个道理。
“没意思。慕容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啊。胆子这般小,那就别招惹,否则小命都没有了。”女人天生敏感,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发现。
慕容渊的迟疑,粟俪尽收眼底,她像是一瞬间没有了兴趣,松开拉扯住慕容渊衣襟的手,用力将自己被慕容渊拽住的手抽了回来。
手中的温度消失,眼前的人远去,慕容渊才似如梦初醒,懊恼地想要重新挽回,也想确定一些事情。
“二小姐,什么叫做一如既往的胆小?你这个一如既往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很早以前,甚至是小的时候就见过我了。你去过燕国对不对?”
慕容渊从后跟上去,试图重新去拉粟俪的手。
粟俪抬头躲开慕容渊的碰触,转过身来,身体松松垮垮,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般,无所谓地站着:“慕容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燕国?”
“我可是从小生活在村子里,在遇上左承风之前,我连村子都没有出过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的青梅,更不是你的某个小情人。”
“好了,母亲今日成亲,没空再陪你瞎闹。慕容公子,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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