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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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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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媛和谢云瀚一路打车,终于抵达了举办婚礼的金玉满堂大酒店。

这座酒店金碧辉煌,气势恢宏,让人不禁感叹这场婚礼的盛大。

江诗媛拉着谢云瀚来到新娘化妆室门口,轻声道:「你就别进去啦,婚礼开始前新娘是不能见外人的哦。」

谢云瀚心情愉悦,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嘞,那我在大厅等你哈。」

罢,他转身朝大厅走去,留下江诗媛一个人站在化妆室门前。

待谢云瀚走远后,江诗媛深吸一口气,然后心翼翼地走到化妆室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轻声问道:「请问新娘在家吗?」

「在的呢!」门内传来苏若雪欣喜的回应声。

紧接着,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若雪像一只欢快的鸟一样,迅速丢下正在给她化妆的化妆师们,快步朝门口奔来。

“咔嚓”一声,门被猛地打开,苏若雪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与江诗媛四目相对。

果然,站在眼前的正是她多年未见的好闺蜜!

两人激动得手拉手,高兴得像孩子一样又笑又跳。

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脸上依然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苏若雪轻轻地拉住江诗媛的手,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仿佛她们之间有着无尽的话题。

她巧妙地以好友相聚谈心为借口,巧妙地支走了专业的化妆服装团队。

江诗媛的目光在苏若雪那身雪白的婚纱上,不禁惊叹出声。

婚纱如同雪花般洁白,细腻的材质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散发着一种梦幻般的气息。

裙摆随着苏若雪的转动而优雅地飘动,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美丽而纯洁。

「哇,若雪,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江诗媛由衷地赞叹道,「这婚纱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太适合你了!」

苏若雪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羞涩地笑了笑,然后从旁边拿出一套伴娘服,递给江诗媛,「来,快换上,我们一起美美的。」

江诗媛无奈地接过伴娘服,走进了换衣间。

当她再次从换衣间走出来时,苏若雪的眼前顿时一亮。

江诗媛身上的伴娘服与苏若雪的婚纱款式相同,只是颜色略浅一些,更显清新淡雅。

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江诗媛的身材曲线,领口处的蕾丝装饰增添了几分柔美。

裙摆则采用了多层薄纱设计,走起路来轻盈飘逸,宛如仙子下凡。

「哇,诗媛,你穿上这套礼服简直太漂亮了!」苏若雪忍不住赞叹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气质呢?」

江诗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拎起长裙,仔细打量着自己。

她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很少穿这么正式的礼服,此刻突然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不好看吗?」江诗媛不安地问道。

「不是的,是太好看了。」苏若雪连忙上前,将江诗媛拎起裙子的手轻轻放下,「你看,这礼服把你的身材衬托得这么好,而且让你看起来特别温文尔雅,和你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呢。」

江诗媛被苏若雪的夸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红着脸转过身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中的她,长发如瀑布般垂在双肩上,略施粉黛的面庞显得格外清丽,身上的礼服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的气质。

「真的吗?」江诗媛有些不自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苏若雪笑着回答,「昔日的野子,如今摇身一变,居然变成大美人了。」

江诗媛被苏若雪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紧张情绪也随之缓解了不少。

「我的是事实嘛。」苏若雪像个孩子一样,又蹦蹦跳跳地跑到江诗媛面前,笑嘻嘻地欣赏着好友那副窘态。

江诗媛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娇嗔地道:「哎呀,不我啦!快跟我讲讲温博才是怎么跟你求婚的呀?是不是特别浪漫呢?」

然而,苏若雪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喜悦,却在瞬间像被一阵寒风吹过般,迅速地消退了下去。

她默默地转身,缓缓地坐回到梳妆台前,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了。

江诗媛看着苏若雪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不禁一紧,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若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出了什么事情吗?」

过了好一会儿,苏若雪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缓缓地开口道:「他……他没有向我求婚。」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但其中却透着一股无法言的哀伤。

江诗媛闻言,心中猛地一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可能有些不妥。

她懊悔不已,连忙道:「对不起啊,若雪,我不该问这个的……」

然而,苏若雪却似乎并没有在意江诗媛的道歉,她的目光依旧有些迷茫,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再次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们的婚事是奶奶生前为我定下的。」

这句话得很平淡,就像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江诗媛却能感觉到苏若雪心中那股深深的哀伤。

她不禁想起苏若雪的奶奶半个月前刚刚去世,而自己竟然如此粗心,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她真的觉得自己该死啊!

「若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江诗媛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苏若雪轻轻地摇了摇头,打断了江诗媛的话,然后转头看向她,眼神中透着一种未知的询问,轻声问道:「诗媛,你……温博才真的会是我的良配吗?」

「出了什么事吗?」江诗媛看着苏若雪有些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苏若雪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的那些杂乱的思绪都甩掉,「没有……我只是……有些害怕。」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江诗媛连忙伸出手,搭在苏若雪的肩膀上,温柔地安慰道:「没事的,你就是太紧张了。

结婚可是人生大事,谁都会有些许的紧张和不安。」

苏若雪听了闺蜜的话,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散。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但是,我们真的合适吗?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

江诗媛闻言,突然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苏若雪,「这还不算长?从上学开始,你们都快认识五年了吧!」

苏若雪被闺蜜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别这么大惊怪的好不好。我只是突然有些不确定而已。」

江诗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呼,还好你不是现在才想悔婚。不然的话,到时候就只有我这个伴娘在舞台上,而新娘却不见了,那场面得多尴尬啊!」

苏若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就别乱脑补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那,这是我的新婚贺礼,驱邪避祸可是很灵的呦。」江诗媛满脸笑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翡翠玉镯,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苏若雪见状,也不禁被江诗媛的热情所感染,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当江诗媛将玉镯递过来时,苏若雪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爽快地伸出手,笑着接过了这份礼物。

江诗媛见状,喜出望外,她迅速地将玉镯套在苏若雪的手腕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是大师开过光的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求来的呢,可不是古玩街那些地摊货能比的哟!」

苏若雪看着手腕上那翠绿欲滴的玉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轻轻抚摸着玉镯,感受着它的温润质感,然后抬起头,看着江诗媛,微笑着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种东西啊。」

江诗媛听了,有些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随即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拍了拍苏若雪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别这么嘛,这可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呢。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驱走所有的邪祟和灾祸。」

苏若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她知道江诗媛是真心为她好,这份礼物虽然并不贵重,但其中蕴含的情谊却是无比珍贵的。

然而,就在这时,苏若雪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犹豫。

她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己今天这个结婚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毕竟,婚姻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需要慎重考虑。

苏若雪默默地凝视着江诗媛,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面对婚姻生活中的种种挑战和困难,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与另一半相互扶持、共同走过漫长的人生道路。

但是,当她看到江诗媛那充满祝福的笑容时,苏若雪的心中又多了一份坚定。

她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应该勇敢地去面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迎接幸福的未来。

婚礼定在下午举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婚礼现场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浪漫的氛围。

为了确保这场婚礼的顺利进行,尤其是对于家族之间的联姻来,这关系到家族的颜面,所以婚礼前的彩排显得尤为重要。

伴随着悠扬的婚礼交响乐的演奏声,苏若雪身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在烛光灯的指引下,她缓缓地从门口走来。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白裙飘飘,仿佛从仙境中走来的仙子一般,令人眼前一亮。

苏若雪的父亲满脸笑容地将她牵上舞台,带到新郎面前。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新人身上,亲友们都期待着这神圣的时刻。

然而,就在新娘要将手交给新郎的一刹那,突变横生。

当两人的手刚刚接触的瞬间,新郎温博才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蛮力袭来,他毫无防备地被震退了好几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欢乐的氛围瞬间被紧张和疑惑所取代。

温博才震惊地看着苏若雪,连忙询问她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苏若雪一脸茫然,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旁边围观的江诗媛和谢云翰紧跟着走上舞台,他们的脸色都很凝重。江诗媛指着温博才,质问道:「温博才,你身上为什么会出现邪气?」

温博才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摇了摇头,不知所然地:「什么邪气?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

「你还装蒜,当我眼瞎啊!」谢云翰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怒视着温博才,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温博才见他如此胡搅蛮缠,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怒喝道:「一帮神经病!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周围的安保人员——谢家的保镖们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冲了过来,眼看他们就要对江诗媛和谢云翰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若雪赶忙挺身而出,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诗媛见状,连忙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解释道:「若雪,我之前跟你过,我给你的那只镯子拥有驱邪避祸的能力,任何邪祟都无法触碰它。而温博才他……他有问题!」

「什么驱邪避祸?简直是无稽之谈!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什么邪祟?」温博才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驳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继续警告江诗媛:「江诗媛,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看在你是若雪朋友的份上,今日我就暂且放你一马。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若雪的父亲也在一旁帮腔道:「哼,敢来我苏家闹事,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而,谢云翰却并不畏惧,他冷笑道:「别跟他们废话了,试试他不就知道了?」罢,他便准备掐印施术。

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刹那,江诗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并打断道:「若雪,还是由你来做这个决定吧。」

今日终究是苏若雪的大喜之日,俗话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婚姻的好坏,本就应该由她自己来抉择。

苏若雪缓缓地摘下手腕上的玉镯,将其放在手心,凝视着它,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在温博才身上,轻声问道:「博才,诗媛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温博才一脸茫然地看着苏若雪,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十分困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都不知道她在些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呢?」

苏若雪见状,略作思考后,再次开口:「那你能不能把这玉镯戴在身上一下?」

温博才毫不犹豫地点头,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大步走到苏若雪面前,伸出手准备接过玉镯。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玉镯的一刹那,他的手掌突然一倾,玉镯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顺着他的手指边缘滑下去。

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那原本晶莹剔透的玉镯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散一地。

温博才见状,脸上露出一副颇为遗憾的表情,他连忙解释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接稳,这玉镯就掉地上了。

不过你放心,回头我肯定会赔你一个更好的玉镯。」

然而,这一切都显得太过巧合,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温博才分明就是故意让玉镯掉的。

苏若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婚礼取消!这个婚我不结了!」

温博才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能让苏若雪听到:「苏若雪,你可要想清楚了,苏家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若没有我谢家的鼎力支持,你们苏家在东海还能支撑多久呢?」

苏若雪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和压力。

就在这时,苏父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他满脸忧虑地看着苏若雪,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若雪啊,你可要以大局为重啊!咱们苏家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家里的一切都指望你了啊!」

苏若雪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疲惫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肩膀上。

从到大,她一直都在按照大人们的期望生活,他们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有时候,苏若雪真的希望自己不是苏家的大姐,她宁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必受到世家规矩的束缚。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苏若雪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着父亲道:「对不起,爸爸,我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过身,继续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却又那么沉重。

「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温博才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婚礼殿堂中炸响,原本温文尔雅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狰狞和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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