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435月牙泉畔星斗乱移花双艳戏群魔
不想错过《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更新?安装阅读专用APP,看更多好书 离线下载 无网阅读!
四位夫人忍不住轻笑,楚红绡用天蚕丝在他额间点了个红点:“夫君这副模样,哪像一军主帅,倒像个走江湖的耍把戏的。”
石飞扬搂住她腰肢,在漫天黄沙中轻笑道:“走江湖怎么了?咱们啊,就做这江湖里的逍遥王!”说罢,天蚕丝化作彩带,在夕阳下织出“天下太平”四个大字,惹得围观百姓纷纷喝采。
是夜,中军帐内。石飞扬为四位夫人逐一梳理长发,天蚕丝在烛火下泛着柔光:“明日进军长安,夫人们可愿与我共闯龙潭虎穴?”李燕翎挑眉抽出龙吟剑:“有你在,龙潭虎穴也不过是纸糊的!”
楚红绡则将玉笛塞进他手中:“不如先给我们吹支《得胜曲》,预祝明日旗开得胜!”
石飞扬大笑,玉笛凑近唇边,却故意吹走丘淑惠的发簪。在众人的笑骂声中,天蚕丝悄悄将四人心脉相连,宛如四条永不分离的丝线,在这乱世中织就一片独属他们的温柔乡。
秋风卷着砂砾拍打着潼关城墙,屈突通的玄甲军列阵如林,十二星象的黑色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石飞扬身披玄铁软甲,腰间鹿皮袋若隐若现,正用天蚕丝给楚红绡的玉笛系上红绸:“宝贝儿,待会儿吹曲儿的时候,记得给敌人来个‘绕梁三日’。”
楚红绡轻啐一口,玉笛在他肩头敲了敲:“就会贫嘴!燕翎妹妹的龙吟剑,可比我的曲子锋利多了。”
李燕翎抚过剑柄,剑尖突然迸发出一抹寒芒:“上次在霍邑没杀痛快,这次定要让隋军血债血偿!”丘淑惠将袖箭收入天蚕丝编织的箭囊,霍晨曦则静静运转明玉功,周身泛起淡淡蓝光。
“报——!”探马飞驰而来,“隋军阵中出现西域尸陀林主,还有宇文成都的狼牙棒!”
石飞扬闻言眼睛一亮,从鹿皮袋摸出个放大镜:“好家伙,这是把古董都搬出来了!夫人们看好,小爷先给他们表演个‘移花接玉大甩卖’!”
话音未落,青铜棺椁炸裂,尸陀林主周身缠绕尸蜡腾空而起。
他双掌拍出的黑雾中,无数骷髅头发出凄厉惨叫,所过之处草木尽成焦炭。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掏出个拨浪鼓猛摇,天蚕丝如灵蛇般窜出,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来来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以毒攻毒’!”
尸陀林主的掌力撞上八卦阵,竟被天蚕丝牵引着转向十二星象众人。“虎象”怒吼着挥出狼牙棒,棒身尸纹泛出血光,石飞扬突然摸出个磁铁,天蚕丝将其放大数十倍:“老古董,该退休了!”
狼牙棒不受控制地飞向磁铁,“虎象”踉跄着向前扑来,正撞在李燕翎的龙吟剑网上。
“天蚕缚龙!”李燕翎娇喝一声,天蚕丝如电网般笼罩而下。“虎象”奋力挣扎,却发现丝线上附着的寒冰真气正渗入经脉。楚红绡趁机玉笛轻吹,《十面埋伏》的曲调化作音波箭,射向“蛇象”的七寸。
那“蛇象”甩出的毒牙还未近身,就被丘淑惠的天蚕丝袖箭击落,反插回自己肩头。
霍晨曦则踏着天蚕丝凌空起舞,每一步都在虚空中留下冰蓝色的足印。她施展明玉功,掌心寒气化作冰莲,所过之处隋军纷纷冻结成冰雕。
“龙象”抽出缠绕龙袍残片的软剑,剑气凝成九条金龙,石飞扬却掏出个万花筒,天蚕丝在筒中折射出七彩光芒:“看!彩虹屁攻击!”
九条金龙撞上七彩光芒,竟化作漫天金粉。石飞扬趁机施展“移花接玉·万劫归空”,双掌推出的真气形成巨大漩涡,将整个“九幽门阵”卷入空中。
十二星象使者惨叫着被吸成肉团,尸陀林主的尸体更是炸成血雨,内脏碎块如雨点般落下。
屈突通见势不妙,拍马欲逃。
石飞扬踏着朱雀展翅追来,手中竹棒突然变长:“老屈,跑什么?小爷还没给你变魔术呢!”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绳索缠住马腿,屈突通翻身落马,却见石飞扬掏出个巨大的风筝,将他牢牢捆在上面:“来,体验下‘空中飞人’!”
潼关城楼上,隋军士兵望着这荒诞一幕,手中兵器纷纷落地。石飞扬坐在朱雀背上,搂着四位夫人哈哈大笑:“怎么样?比街头杂耍还精彩吧!”
楚红绡用天蚕丝在他脸上画了个鬼脸,李燕翎则将龙吟剑鞘敲在他头上:“就知道耍宝!还不快进城安抚百姓?”是夜,潼关百姓提着灯笼涌上街头,却见城门上挂着用天蚕丝织成的“欢迎光临”横幅。
石飞扬站在城楼上,手中天蚕丝正给孩子们变着戏法:“想吃糖人不?小爷给你们织个会飞的!”
四位夫人站在他身后,或浅笑,或娇嗔,月光下的身影交织成一幅乱世中的绝美画卷。
敦煌的烈日将月牙泉蒸成一锅沸汤,邀月素白裙裾沾满砂砾,正用明玉功凝成冰勺舀水。
怜星蹲在旁侧,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灵巧地将沙粒串成项链:“姐姐快看!我做的西域风情首饰。”话音未落,沙丘突然泛起诡异波纹,十二面刻满星象符文的青铜幡破土而出,将姐妹俩围在中央。
“邀月,怜星,你们终于走出移花宫了。嘿嘿,胆敢和李二勾结,反抗朝廷,论罪当诛。哼!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丑牛·铁臂修罗踏碎黄沙现身,左臂镶接的尉迟恭断甲泛着幽蓝电弧,“尝尝我这‘裂山斧法’的雷霆之怒!”
巨斧劈下瞬间,天空炸响惊雷,蓝紫色电光如蛛网般蔓延。邀月冷笑一声,玉掌轻挥:“雕虫小技。”
明玉功运转间,周身泛起琉璃光泽,掌心寒气与电弧相撞,轰然炸开冰蓝色火花。
怜星趁机运起石飞扬传授给她的天蚕功,掌心吐出天蚕丝,缠住修罗腰间破绽:“大牛哥,你这铠甲缝隙里还藏着肉干呢!”原来那百衲衣竟是用数十件战袍拼凑,衣角还沾着风干的肉屑。
巳蛇·幻蝶毒仙娇笑着打开琉璃蜂箱,万千阴阳蝶振翅而出,蝶翼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毒芒。
怜星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编织的网兜闪着银光:“姐姐!这些蝴蝶好漂亮,我要抓几只回去养!”邀月玉掌飘引出“移花接玉”,将毒蝶群引向亥猪·暴食罗汉。
那罗汉正张着血盆大口施展“吞江吸海功”,却不料吸入满嘴燃烧的冰晶,烫得他满地打滚。
“北斗七杀阵,起!”随着阵眼处的鼠象使者敲响星象罗盘,月牙泉的黄沙突然化作九条沙龙。
邀月足尖轻点,施展出“踏雪无痕”的轻功,在沙龙背上翩翩起舞。
怜星则蹲下身,天蚕丝如灵蛇般钻入沙底:“姐姐!这阵眼是用杨广的传国玉玺残片做的!”
果然,随着天蚕丝勾出埋在沙下的玉玺残片,星象罗盘发出刺耳的嗡鸣。邀月玉掌又飘引“移花接玉”!九条沙龙竟调转方向,将十二星象众人卷向千年佛窟。
壁画上的飞天神女仿佛活了过来,怜星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织就的飘带将杀手们捆成粽子。
亥猪·暴食罗汉挣扎着举起紫金钵:“尝尝饿鬼胃液的厉害!”黑色液体泼出瞬间,怜星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漏斗将胃液尽数接住:“正好没带调料!”
邀月转头对怜星眨眨眼,调侃地说道:“今晚给妹妹煮酸辣粉。”丑牛·铁臂修罗见势不妙,斧刃引动天雷试图劈开沙暴。怜星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编织成一个巨大的风筝,说道:“姐姐快看!巨型飞天蜈蚣!”
风筝掠过修罗头顶,吓得他丢下巨斧抱头鼠窜。十二星象众人在沙暴中互相碰撞,不时传来“我的牙!”“别踩我尾巴”的惨叫。
当最后一名杀手被冻成冰雕时,邀月玉掌按在佛窟壁画上,寒玉真气顺着壁画纹路蔓延。刹那间,千年壁画竟浮现出杨广醉生梦死的场景,而十二星象众人的身影,正被天蚕丝画成滑稽的小丑。
怜星笑得直不起腰,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在冰雕上刻出“到此一游”的字样。
“姐姐,他们的星象罗盘还能用。”怜星把玩着战利品,突然眼睛一亮,“不如做成烤肉架?”邀月白了她一眼,却也忍不住轻笑,感觉妹妹越来越像石飞扬了。
大漠孤烟,残阳如血。敦煌的风沙裹挟着砂砾,无情地拍打着一对身着白衣的女子。
她们身姿婀娜,宛如雪中白莲,在这荒凉之地显得格外醒目。
这二人,正是移花宫的邀月与怜星。邀月一袭素白长裙,清冷的面容如冰雕玉琢,眸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怜星则温柔婉约,眉眼间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宛如春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姐妹俩四处追寻石飞扬的踪迹。但是,甚少远离家门的她们,经常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
“姐姐,这大漠如此辽阔,我们真能找到他吗?”怜星望着一望无际的黄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邀月眼神坚定,玉手紧握:“无论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他。”
她的声音清冷而决绝,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脚步。可走着走着,她们又迷路了,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昆仑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映着冷月寒光。
邀月立在悬崖边缘,一袭白衣被山风鼓起,恰似即将羽化的谪仙。
她掌心托着半块晶莹剔透的玉珏,那是与石飞扬分别时所得,此刻正泛着微弱的蓝光。
“姐姐又在想他了?”怜星抱着一坛桃花酿走近,发间玉铃随着步伐轻响。
她将酒坛递给邀月,坛口飘出的酒香混着雪雾,在两人身侧萦绕。
邀月抿了口酒,寒意顺着喉咙蔓延:“姐姐,我们真能找到他吗?”
回程路上,怜星望着苍茫大地问道。
邀月握紧腰间玉珏,目光坚定:“就算踏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寻回。移花宫的人,岂容他人觊觎。”夜色渐浓,两道白衣身影踏着月光远去。江湖的暗流仍在涌动,但谁也无法阻挡这对寒玉双姝追寻心中所念的脚步。
夺取河东后,刘文静向石飞扬呈报情报:瓦岗在李密的统领下,人心不稳。
石飞扬将兵权暂时交给柴绍,而携带丘淑惠、李燕翎、霍晨曦、楚红绡四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走出军营,他们皆是武林中人打扮,暗中前往瓦岗,联络秦琼和程咬金倒戈。
半个月后,官道上,五匹骏马踏碎晨雾疾驰而来。石飞扬身着月白劲装,腰间天蚕丝缠着半截啃剩的桂花糕,忽转头朝身后笑道:“夫人们且看,前面那座山头,像不像杨静好发簪上的凤凰?”
话音未落,楚红绡玉鞭轻扬,鞭梢卷住他后领:“还有心思打趣?李密的密探三日前就发现咱们踪迹了!”李燕翎龙吟剑出鞘三寸,寒光映得她眼尾泪痣愈发艳丽:“怕什么?就算瓦岗寨插满‘反李’大旗,我这剑也能杀出条血路!”丘淑惠指尖缠绕天蚕丝,将路边飞虫织成蝴蝶,娇嗔道:“就知道逞强,上次被十二星象的毒蝎追着跑的是谁?”
正笑闹间,山道两侧忽起腥风。七十二具裹着人皮的傀儡破土而出,正是消灾帮失传的“百鬼锁魂阵”。傀儡手中青铜面具齐声发出刺耳尖啸,震得霍晨曦耳中渗出鲜血。
“捂住耳朵!”石飞扬大喝,明玉功全力运转,周身泛起琉璃光泽,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冰雕。他竹棒轻点,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的晶光化作万千银针,刺入傀儡穴位,瞬间将其冻成冰坨。
“好俊的功夫!”阴笑声中,一个头戴青铜鬼面的老者踏空而来,手中判官笔刻满梵文,正是消灾帮的新帮主“无常叟”。他笔尖轻点,地面突然裂开缝隙,无数白骨手破土而出。
石飞扬却摸出个拨浪鼓,运功将其放大百倍:“老东西,听过‘拨浪鼓退鬼’的故事没?”鼓声响处,白骨手竟纷纷捂住耳朵,自相残杀起来。
楚红绡趁机玉笛轻吹,《十面埋伏》的曲调化作音波箭,射向阵眼。
丘淑惠运起天蚕功,掌心晶光暴涨,银白色丝状物织成巨网,将逃窜的帮众尽数兜住。
李燕翎龙吟剑舞出漫天剑花,每一剑都精准点中敌人要穴。
霍晨曦踩着运功催发的天蚕丝凌空起舞,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冻结成冰雕。
石飞扬双掌一飘一引,施展“移花接玉·万劫归空!”其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整个鬼阵卷入空中。无常叟惨叫着被吸成肉团,临死前不甘怒吼:“李二,你不得好死!”
石飞扬却掏耳勺,对着残骸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要不要我给你唱首《往生咒》?”
解决完消灾帮,五人继续赶路。行至一处山谷,忽见谷中升起紫色烟雾。
石飞扬瞳孔骤缩:“不好,是蚀骨教的‘万毒迷魂雾’!”话音未落,无数蛊虫如黑云般涌来,为首的竟是蚀骨教圣女紫蝶,她手持蛇形软鞭,娇笑道:“李公子,我家教主有请!”
石飞扬突然摸出个万花筒,运功催动天蚕功,晶光在筒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妹妹这蛊虫,可会看万花筒?”光芒所到之处,蛊虫纷纷迷失方向,互相啃食起来。
紫蝶脸色大变,挥鞭直取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不躲不闪,铁掌轻挥,施展“移花接玉”,那软鞭竟转向缠住紫蝶自己。
“姐妹们,打狗棒法伺候!”紧接着,石飞扬又一声令下,四位夫人同时抽出碧绿竹棒。她们的掌心吐出的天蚕功催发的晶光与竹棒交织,分别施展出“棒挑癞犬”“压扁狗背”等精妙招式。蚀骨教教徒的兵器纷纷脱手,被晶光凝成的丝状物卷成铁球。
霍晨曦更是以天蚕功织成巨网,将剩余教徒一网打尽。
紫蝶瘫坐在地,望着石飞扬俊美的脸庞,脸颊泛红:“李公子,若你肯娶我,我便让蚀骨教倒戈……”
石飞扬挑眉一笑,运功催发天蚕功,一道晶光在她鼻尖点了点:“妹妹莫急,等我拿下瓦岗,再请你喝喜酒!”当五人终于抵达瓦岗寨时,夕阳正将寨门染成血色。
石飞扬望着城头“李”字大旗,握紧手中竹棒:“夫人们,好戏,这才刚刚开始!”他周身明玉功流转,琉璃光泽与晚霞交相辉映,宛如即将降临人间的战神。
而此刻的瓦岗寨内,秦琼与程咬金正紧握着密信。
烟尘滚滚中,一员大将拍马而出。
来者身披玄甲,手持熟铜双锏,正是瓦岗寨中赫赫有名的秦琼秦叔宝。
他勒住坐骑,目光如电,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后,沉声道:“李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石飞扬翻身下马,天蚕丝化作丝带,轻轻卷起路边一朵野花,别在楚红绡发间,这才笑道:“秦将军,今日前来,是想与将军、程将军共商一桩‘大买卖’。听闻瓦岗寨近来人心惶惶,粮草短缺,我这儿正好有法子能解燃眉之急。”
话音未落,程咬金手持宣花斧,大踏步从寨中走出,瓮声瓮气道:“哼!李二,你如今兵强马壮,连夺隋朝大片城池,会好心帮我们?莫不是想趁机吞并瓦岗?”
石飞扬哈哈一笑,摸出个精巧的算盘,天蚕丝如灵蛇般穿梭,在空气中拨弄算珠:“程将军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咱们合作,那可是双赢的买卖。您瞧,李密刚愎自用,不听忠言,瓦岗寨在他手中迟早要分崩离析。而我呢,缺的正是像秦将军、程将军这样的猛将。只要二位肯倒戈,粮草、兵器,要多少有多少!”丘淑惠见状,也上前一步,纤掌吐出的天蚕丝在指尖化作蝴蝶翩翩起舞:“两位将军,我家夫君向来重情重义。跟着他,不仅能成就一番大业,还能让瓦岗的兄弟们都过上好日子。”
秦琼与程咬金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这时,寨中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探子飞驰而来:“报!王世充大军正朝瓦岗寨杀来,先锋部队已距此十里!”
石飞扬眼睛一亮,竹棒轻点地面:“来得好!这便是咱们合作的投名状!秦将军、程将军,可敢与我联手,给王世充来个下马威?”
秦琼沉吟片刻,猛地将双锏往地上一插:“好!李公子若能助我等击退王世充,我秦琼愿率瓦岗众兄弟追随!”程咬金也挥舞着宣花斧,大笑道:“哈哈!俺老程就喜欢痛快人!杀他个王世充片甲不留!”
石飞扬当即开始部署:“秦将军,您率两千精兵埋伏在左侧山谷,待王世充军进入,便截断其退路;程将军,您带一千人从右侧突袭,扰乱敌军阵脚;我与四位夫人正面迎敌,吸引王世充主力。”
他说着,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突然化作地图,在空中勾勒出地形与兵力部署,“王世充有一员大将单雄信,号称‘万人敌’,此人勇猛无比,但性格急躁。我们便设下圈套,引他孤军深入,再一举歼灭!”
半个时辰后,王世充大军抵达。
尘土飞扬间,单雄信一马当先,手中枣阳槊寒光闪闪:“李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让你偿还我父兄的性命!血债血偿,没那么多废话,放马过来罢了!”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手持竹棒,摆出“恶狗拦路”的招式,笑道:“单将军,这么着急送死?不如先陪小爷玩玩!”单雄信怒吼一声,枣阳槊横扫而来。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轻轻一引,槊风竟转向王世充的亲卫。
而四位石夫人同时出手,她们的纤掌吐出的天蚕丝如银蛇狂舞,分别施展出“天蚕缚龙”“棒打狗头”等招式。丘淑惠的天蚕丝直入敌将肌肤,封锁穴道;李燕翎龙吟剑配合打狗棒法,剑影与棒影交织,令敌人防不胜防;霍晨曦的天蚕功和明玉功混合使用,寒气四溢,将靠近的敌军冻成冰雕;楚红绡玉笛吹奏,音波化作利刃,直取敌人要害。
王世充见势不妙,连忙下令撤退。
然而,刚退至山谷,便遭到秦琼的伏击。
箭如雨下,喊杀声震天。
单雄信果然中计,率部试图突围,却被石飞扬等人拦住去路。
“单将军,还不投降?”石飞扬周身明玉功流转,肌肤透明如玉,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单雄信的兵器微微吸动,“你若归顺,我保你高官厚禄;若执意顽抗,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单雄信面红耳赤,奋力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招式处处被石飞扬化解。
他心中大惊,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武功深不可测。
就在这时,程咬金从后方杀出,宣花斧劈头盖脸砍来:“单雄信,别做无谓挣扎了!”
一番激战,王世充见大势已去,只得率残部仓皇逃窜。
瓦岗寨内,庆功宴上,秦琼、程咬金忽然率领亲兵倒戈,与石飞扬飞鸽传书联络好的柴绍大军趁机与秦琼、程咬金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瓦岗寨。
酒香混着烤肉的焦香直冲云霄。石飞扬斜倚虎皮主位,天蚕丝正灵巧地将葡萄串成笑脸模样,忽然扯着嗓子喊道:“秦二哥!程三板斧!这坛‘醉仙酿’咱们对吹如何?”
他玄甲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张俊脸愈发夺目,惹得寨中女眷频频侧目。
秦琼抱拳大笑,双锏往地上一拄震得酒碗发颤:“李公子若能连饮三坛,某家便学那猴儿翻三个跟头!”程咬金却把宣花斧往桌上重重一砸,震得肉骨头蹦起三尺高:“使不得使不得!秦二哥翻跟头准把屋顶掀了,到时候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哄笑声中,石飞扬突然抄起酒坛,明玉功流转间琉璃般的光泽在周身闪烁。
他仰头灌下烈酒,喉结滚动如珍珠落玉盘,末了还打了个带着果香的酒嗝:“二位哥哥可看好了——”
话音未落,天蚕丝化作彩带缠住秦琼手腕,“说好的翻跟头,小弟帮您助力!”
秦琼只觉一股柔劲托着后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落地时双锏还稳稳拄地。
满座哗然中,石飞扬晃着酒坛挑眉:“程将军,您的‘三板斧杂耍’何时开场?”就在众人笑闹时,西北角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丝如灵蛇般射向暗处。
杨静好身着夜行衣狼狈落地,怀中玉佩却死死护在胸口——那正是石飞扬亲手雕刻的并蒂莲。
“原来是公主前来观礼。”石飞扬嘴角勾起危险弧度,掌心晶光流转间,天蚕丝已在她周身织成囚笼,“只是这打扮……莫非想效仿夜行侠女?”
杨静好玉面含霜,腰间软剑出鞘三寸:“李二!你夺我城池,收我猛将,当真以为大隋无人?”她手腕轻抖,剑招竟暗含“隋宫秘传九曜剑法”的精妙,剑尖直指石飞扬咽喉。
“来得好!”石飞扬竹棒挑起半只烧鸡,施展“拨狗朝天”的打狗棒法,将剑势引向一旁,“当年在御花园教你偷酒,倒不知公主殿下剑术如此精进!”
他突然欺身上前,明玉功催发的寒气瞬间冻结剑身,“不过比起我的‘移花接玉’,还差些火候!”
千钧一发之际,程咬金突然暴喝:“都住手!菜要凉了!”宣花斧横扫,竟将两人同时震退。
石飞扬趁机甩出天蚕丝,化作绳索将杨静好轻轻捆住:“公主殿下稍安勿躁,等拿下长安,我用八抬大轿抬您去看新宫阙!”说罢,便撇下文臣武将,喝令亲兵押着杨静好,到内室里谈心。烛火摇曳不定,将石飞扬周身流转的明玉功光晕映得忽明忽暗。
他倚坐在虎皮大椅上,竹棒轻点地面,天蚕丝如灵蛇般在杨静好足边游走,织就一张无形的网。“小凤凰,”他挑眉轻笑,眼中却带着审视的锋芒,“我待你一片真心,你为何要暗中勾结王世充?”
杨静好挺直脊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泛白的脸上,凤冠上的东珠微微颤动。她握紧腰间玉佩,那温润的触感却无法平息心中的波澜。
“真心?”她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李二,你攻城略地,铁骑踏碎的皆是我大隋子民,这便是你的真心?”石飞扬起身逼近,琉璃般的肌肤散发着丝丝寒气,却在触及她眼底的倔强时,脚步微顿。
“我若不挥军西进,难道要看着杨广那昏君继续鱼肉百姓?”他的声音低沉,天蚕丝不自觉地缠上她的手腕,“你我本可携手……”
“住口!”杨静好猛地抽出软剑,剑刃与天蚕丝相撞,迸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是大隋公主,身负家国使命!你夺我城池,杀我将士,还妄想我与你同流合污?”
她手腕翻转,施展出隋宫秘传的“九曜剑法”,剑尖直指石飞扬咽喉。
石飞扬不躲不闪,竹棒随意一挥,施展“拨狗朝天”的打狗棒法,轻巧地格开剑势。
“当年你偷喝御酒被抓,是谁替你顶罪?”他突然欺身上前,明玉功的寒气将剑身冻结,“是谁在你生辰时,用天蚕丝给你织了漫天星辰?”
杨静好的动作僵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石飞扬,还不是征战四方的名将,只是个会变戏法逗她开心的少年。可如今她咬牙闭眼,泪水滑落脸颊:“那些都过去了!从你挥军的那一刻起,你我便注定是敌人!”
话音未落,她突然咬破舌尖,将一口血喷在软剑上。剑身顿时泛起诡异的红光,竟是隋宫禁术“血祭轩辕”。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丝急速回缩,却见杨静好已化作一道血影,直扑厅外。
“想走?”石飞扬周身晶光大盛,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烛火都吸向掌心。
杨静好的身形在空中一顿,却猛地扯断腰间玉佩,一半握在手中,一半甩向石飞扬:“李二,除非我死,否则定要让你为大隋的子民偿命!”
玉佩碎片划过石飞扬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望着杨静好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天蚕丝缓缓卷起地上的半块玉佩。
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被背叛的怒意,又有难以言说的痛心。
“小凤凰,”他低声呢喃,“这场棋局,还远未结束……”石飞扬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手中把玩的玉佩突然碎裂。他却突然拍手大笑,走出内室,来到议事厅,朗声说道:“各位!该玩场大的了!”
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河倾泻,在沙盘上织出整个关中地形图。“王世充那老小子经此一败,定如惊弓之鸟。”他摸出个皮影戏箱,操纵纸人在墙上舞动,“咱们就散布消息,说要和李密结盟攻打洛阳。”
他探手抓过霍晨曦的竹棒狠狠敲在“长安”位置,震得沙盘上的木屑纷飞,“等他分兵救援,咱们便来个‘暗度陈仓’!”
秦琼双锏相击迸发火花:“某愿领三千玄甲军为先锋!”
程咬金却挠着脑袋:“可长安城墙高三丈,还有那什么……”
“弩车阵!”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万花筒,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咱们用这个!把阳光聚成火球,烧他个片甲不留!”五日后,长安城外。王世充果然中计,分兵东援洛阳。
石飞扬身披玄铁鱼鳞甲,骑着朱雀在空中盘旋。
他手中吐出的天蚕丝突然化作万千丝线,竟将城中炊烟都凝成箭矢:“看我新创的‘借风纵火’!”
守城隋军射出的火箭,竟被石飞扬以“移花接玉”之术尽数反弹。
城楼上,他对着目瞪口呆的守军喊道:“快叫你们主帅出来!我这有封‘劝降情书’!”
说罢,天蚕丝裹着卷轴飞入城中,竟是用隋宫旧纸写的打油诗:“长安城墙高又牢,不如我家小阿娇。早早开门迎王师,保你天天吃烧烤!”
就在守军哄笑时,秦琼已率玄甲军搭着天蚕丝织成的软梯登城。程咬金挥舞宣花斧,喊着“老子要吃长安肉夹馍”,生生劈开城门。
石飞扬脚踏朱雀俯冲而下,周身明玉功运转得近乎透明,宛如冰雕战神。他竹棒轻点,天蚕丝卷着隋军兵器在空中跳起华尔兹:“各位乖乖放下武器,我这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当夕阳染红长安城头的“李”字大旗时,石飞扬斜倚在玄武门的断壁残垣上,用天蚕丝给四位夫人编着花环。楚红绡玉笛轻吹,李燕翎舞剑助兴,丘淑惠和霍晨曦则忙着瓜分战利品。
远处,传令兵送来密报:王世充得知长安陷落,气得把洛阳城的地砖都敲碎了三块。
“看来还得给老王送副象棋。”石飞扬咬了口刚抢来的贵妃酥,天蚕丝突然缠住杨静好常戴的那枚玉佩残片,“下一场戏,该请咱们的公主殿下登场了……”
他嘴角勾起狡黠笑意,眼中的光芒比长安城的灯火更耀眼。
www.a9eef.icu。m.a9eef.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