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434河东锁钥,入秦门户兵家必争,势
不想错过《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更新?安装阅读专用APP,看更多好书 离线下载 无网阅读!
石飞扬长啸一声,“出击!”竹棒舞得虎虎生风。
玄甲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石飞扬则施展“百胜刀法”,掌风所到之处,兵器纷纷脱手。
屈突通骑着他的“闪电驹”冲来,手中长枪直取石飞扬咽喉。
“来得好!”石飞扬突然掏出个弹弓,天蚕丝化作弹丸,“啪”地打在闪电驹的屁股上。
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将屈突通掀翻在地。
石飞扬趁机扑过去,天蚕丝如蛛网般缠住对方:“老屈,你这马该打打虫了!”
屈突通吓得直尿裤子。
不过,石飞扬却仍然放屈突通一条生路,好让屈突通继续当他的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换个对手,石飞扬又得研究新对手数月,划不来。
河东城破之日,石飞扬却下令不许劫掠百姓。他骑着朱雀在城头绕了三圈,天蚕丝在空中织出巨大的“米”字和“盐”字:“乡亲们听好了!明日开仓放粮,每人还能领袋盐巴!不过——”
他突然掏出个木鱼敲得震天响,“得先听我讲段《李二英雄传》!”
老百姓轰笑起来,看着这个俊美的少年将军,心中却涌起莫名的踏实。
当石飞扬摇头晃脑地讲着“秦琼卖马”的故事时,谁也没注意到,他袖中的天蚕丝正悄然修补着破损的城墙——这大概就是他独特的“赢取民心”之法:既有雷霆手段,又怀菩萨心肠,还带着几分让人忍俊不禁的狡黠。中原镖局总镖头、武林美少女李燕翎听说石飞扬打下河东城后爱民如子,获得甚高的民望,不由感慨万分。回想多次与石飞扬同行,石飞扬多次从李嵩的铁衣卫的刀下营救她。想起自己对石飞扬的款款深情,想起石飞扬对她关怀备至。
她终于下定决心,率领众镖师前往河东。
暮色为河东城的雉堞镀上一层蜜色,李燕翎勒住枣红马,望着城楼上飘扬的“李”字大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温润的羊脂玉上,此刻竟烫得她掌心发麻。
远处传来孩童清亮的歌谣:“李郎破城不扰民,天蚕丝织太平春”,歌声掠过她泛红的眼眶,惊起一群白鸽扑棱棱飞向晚霞。“总镖头,咱们真要投军?”镖师老周攥着缰绳的手微微发抖,“听说那李公子已有好几位美若天仙的夫人……”
李燕翎猛地转身,龙吟剑出鞘三寸,寒光映得她眼尾的泪痣愈发艳丽。
“住口!”她的声音发颤,却比剑刃更锋利,“可曾记得铁衣卫的箭雨?他用天蚕丝结成蛛网,将我护在怀中,自己后背却被弩箭擦出三条血痕。”
她抚上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那滚烫的体温,“他说‘燕翎的眼泪,比移花宫的寒冰还冷’,这份情意,便是十座河东城也换不来!”
话音未落,马鞭已狠狠抽在马臀上,枣红马嘶鸣着冲向城门,“中原镖局”的杏黄旗猎猎作响,惊起满地落叶。秋阳为河东城的青灰城墙镀上鎏金,三十六面玄底赤纹战旗在城头猎猎作响。
石飞扬斜倚在帅椅上,手中天蚕丝正灵巧地将一枚枣核雕成雀鸟形状,忽闻城外马蹄声如骤雨般逼近,指尖微颤,雀鸟尾羽的银丝“铮”地绷直。
“报!中原镖局李总镖头率三百骑至!”亲卫的呼喊惊飞檐下栖鸦。石飞扬猛然起身,玄甲上的银饰撞出清脆声响,连冠冕上的东珠都跟着晃动:“备马!不,备我的朱雀!”
他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台阶,却在瞥见铜镜里自己发间歪斜的玉冠时,耳尖泛红,慌忙用天蚕丝重新束好。裴寂抱着算盘疾步跟上,算珠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殿下,依礼制应在王府相迎……”
“礼制?”石飞扬回头狡黠一笑,天蚕丝卷走他半张奏表,“我这会儿只想学那卓文君的夫君,当街击鼓相迎!”说罢已踏着银丝腾空而起,衣袂翻飞间,竟带落檐角一串铜铃,叮咚声惊得满城百姓仰头张望。
河东城外,李燕翎的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她握紧缰绳,望着空中那道裹挟流光而来的身影,喉间发紧。记忆如潮水翻涌——洛阳城破时他用天蚕丝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温度,泰山之巅共赏日出时他指尖缠绕的银丝,还有临别前那句“等我”。龙吟剑在鞘中微微震颤,竟似感应到主人心绪。
“燕翎!”石飞扬足尖轻点,朱雀如红云般落在她马前。天蚕丝化作千百道银丝,温柔托起她的手,“我这双眼睛,可把秋水都望穿了。”
他眼中流转的笑意比晋阳湖的春水更柔,却在触及她腰间旧玉佩时,呼吸一滞——那上面还留着当年他咬断蚕丝的齿痕。三百镖师齐刷刷下马,老周挠着络腮胡嘟囔:“乖乖,李公子比画本里的潘安还俊三分。”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扯开披风裹住李燕翎,嗔道:“秋风凉,仔细着了寒。”天蚕丝悄无声息缠上她发间玉簪,将几缕散落的青丝妥帖别好。
王府门前,楚红绡一袭月华裙裾,玉笛斜挎腰间,正用天蚕丝编织迎宾花幔。
见二人携手而来,她莲步轻移,指尖银丝化作双生并蒂莲,落在李燕翎肩头:“早听说姐姐的龙吟剑冠绝中原,今日一见,果然比传闻中更飒爽三分。”她盈盈一笑,发间步摇轻晃,映得李燕翎耳尖泛红。
李燕翎望着眼前温婉女子,忽觉自惭形秽:“楚姑娘才是天人之姿……”“姐姐这是说哪里话?”楚红绡挽住她手臂:“夫君常说,你舞剑时的英气,比移花宫的琼花更夺目。”
宴席上,石飞扬被众臣轮番敬酒,却总偷空往李燕翎碗里夹菜。
“尝尝这道胡麻鸡,特意让厨子做的你爱吃的辣味。”他用天蚕丝卷起一块鸡肉,却在半路被楚红绡玉笛轻轻一挑,“殿下莫要偏心,我也想吃。”
三人相视而笑,惹得满座宾客纷纷举杯,高呼“双喜临门”。酒过三巡,李燕翎微醺起身,望着庭院中摇曳的灯笼喃喃:“当年在铁衣卫箭雨下,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石飞扬突然握住她手,天蚕丝顺着血脉游走,带来熟悉的暖意:“还记得我怎么说的?‘燕翎若死,我便用天蚕丝为你织一座星河。’”
他眼中泛起追忆,“那次为护你,后背中了三箭,可想着怀里的你安然无恙,竟不知疼痛。”
楚红绡倚在门框上轻笑,玉笛吹出细碎音符:“夫君这情话,说得比我的曲子还动听。”
她缓步上前,天蚕丝将三人手腕轻轻系住,“以后啊,咱们要像这银丝,缠缠绕绕,再不分离。”夜色渐深,石飞扬醉卧榻上,却仍牢牢攥着二女的手。李燕翎为他掖好被角,楚红绡轻声道:“姐姐可知?夫君这些日子,每日都用天蚕丝在墙上画你的模样。”
李燕翎鼻尖发酸,忽觉腰间一紧。
石飞扬不知何时翻身将她搂住,梦呓般呢喃:“燕翎……别走……”天蚕丝从他指尖逸出,温柔地将楚红绡也揽入怀中。
月光透过银丝织就的窗纱洒落,映得三人交叠的影子宛如一幅永恒的画卷,在河东城的秋夜里静静流淌。河东王府内红烛摇曳。楚红绡赤着足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玉笛轻点,天蚕丝便灵巧地穿梭,在梁间织出并蒂莲的纹样。琉璃灯在丝线上轻轻摇晃,映得她眉间的花钿愈发娇艳。
“这帐幔要再添些金线。”她对着空气呢喃,指尖缠绕的丝线突然化作两只交颈的鸳鸯,“燕翎妹妹性子烈,得用最鲜艳的绸缎衬她的英气。”
“夫人又在说痴话了。”丫鬟捧着红绸忍俊不禁,“全城都知道李公子为等李姑娘,已推了三次吉时。昨日还见他用天蚕丝在墙上画李姑娘的模样,画了又擦,擦了又画……”
楚红绡脸颊飞霞,却佯怒用笛子敲了敲丫鬟脑袋:“休得胡说!燕翎妹妹的枪法出神入化,定能帮夫君成就大业。”
嘴上这么说,手下却加快了速度,将移花宫秘制的养颜膏仔细抹在喜帕上——那是用天山雪莲与千年人参熬制,能让妆容三日不花。
三日后,城门大开,礼乐喧天。李燕翎一袭红衣似火,骑着披红挂彩的宝马缓缓而来。她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出汗,却在望见城楼上那道熟悉身影时,突然屏住了呼吸。
石飞扬踏着天蚕丝凌空而至,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掩不住眼底的炽热。他张开双臂,衣袂翻飞间,天蚕丝如银河倾泻:“燕翎,你终于肯来收了我这‘江湖浪子’?”
李燕翎的长枪“当啷”坠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那些被她深埋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在暴雨中为她挡箭的身影,在月下用天蚕丝为她编花环时专注的眉眼,还有分别时那句“等我打下江山,便来娶你”。
“你这骗子!”她哽咽着扑进他怀里,拳头砸在他胸膛上却软得像团棉花,“每次身陷险境,你都突然出现,让我如何能忘……”
石飞扬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发顶:“可还记得在泰山之巅,你说想学天蚕丝?”他突然抬手,银丝从指尖流淌而出,在两人头顶织出个闪烁的爱心,“现在教你啊,第一式,叫‘情丝绕’。”
“够了!”楚红绡莲步轻移,玉笛挑起两杯合乐酒,眼中却含着笑意,“再腻歪下去,喜宴可就凉了。”
天蚕丝突然化作丝带,将三人手腕系在一起,“按移花宫的规矩,三位同饮,方得圆满。”
婚宴上,酒香与欢声笑语交织。李燕翎仗着酒量好,举着酒坛非要与石飞扬“大战三百回合”。
石飞扬故意装醉,歪歪斜斜倒进她怀里:“燕翎女侠饶命,我这心早就醉在你的剑影里了。”
楚红绡则用天蚕丝变着花样织出蝴蝶落在他肩头,引得满堂宾客哄笑。当月光爬上喜帐,石飞扬被两具温香软玉夹在中间,突然叹道:“原来坐拥江山,不如左拥右抱啊!”
“贫嘴!”李燕翎捶了他一拳,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天蚕丝悄然在窗棂上织出个“囍”字,将满室旖旎都锁在这河东的秋夜里。
烛火摇曳间,三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缠绵,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
八月十五的黄河浪头足有三丈高,浊浪拍打着河岸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石飞扬身披玄铁软甲,腰间却系着条绣满卡通小老虎的红绸带,此刻正蹲在羊皮筏子上,用天蚕丝给每个筏子都系上了铜铃:“咱们这可不是偷渡,是给黄河老龙王送中秋礼!”
裴寂抱着算盘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道:“二公子,这羊皮筏子能载动玄甲军?”
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掏出个哨子,学着朱雀的叫声吹了三声。远处芦苇荡里,三百个扎着红头巾的汉子推着羊皮筏子鱼贯而出——竟是楚红绡暗中训练的“浪里白条”。
“看好了!”石飞扬将竹棒往腰间一插,双手结印施展明玉功。
只见他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泽,掌心腾起丝丝寒气,轻轻按在水面上。
刹那间,三丈高的浪头竟诡异地分成两半,在河心开辟出一条宽约十丈的水道。
“出发!”随着石飞扬一声令下,玄甲军如履平地般踏上羊皮筏子。
石飞扬却突然从怀里摸出个二胡,摇头晃脑地拉起《彩云追月》。
他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无形的丝线,将三百个筏子串联在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水面上起伏,远远望去,竟像是一条在月光下起舞的银色巨龙。
对岸的隋军突然发现异常,顿时战鼓如雷。“放箭!”随着一声令下,千支火箭划破夜空,在河面上织成一片火网。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摸出个巨大的万花筒对准火箭。
他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窜出,在空中织成一张银色的大网,将火箭悉数兜住。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继而大喝一声,手腕翻转。
银色大网猛地一抖,千支火箭竟如归巢的燕儿,反向射回隋军营地。
刹那间,对岸火光冲天,传来阵阵惨叫声。
此时,隋军的“锁子连环马”终于出动。数十匹战马用铁链相连,踏碎月光冲下河岸,马蹄溅起的水花在夜色中闪烁如银。石飞扬却掏出个磁铁,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对着连环马轻轻一吸。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铁链上的铁环竟纷纷脱落,战马顿时乱作一团。
“哈哈!”石飞扬得意地大笑,“老隋家的玩意儿,还不如我在江湖上偷的小磁铁!”
他突然跃上最高的羊皮筏子,施展“百胜刀法”,掌风所到之处,激起的水花竟凝结成冰箭,射向岸边的隋军。楚红绡站在另一艘筏子上,玉笛轻吹。
悠扬的笛声裹着内力,竟让河水随着音律起伏,将隋军的战船掀得东倒西歪。石飞扬看着夫人的英姿,忍不住大喊:“夫人好俊的功夫!等打下江山,我给你建个全天下最大的戏台!”
就在此时,河底突然传来异动。一条巨大的黑影破浪而出——竟是隋军秘密训练的“铁甲巨鲸”。这巨鲸浑身裹着铁甲,口中喷出的水柱足有十丈高。
石飞扬眼睛一亮,突然掏出个鞭炮:“正愁没烟花看!”天蚕丝化作引线,点燃鞭炮后,石飞扬精准地扔进巨鲸口中。“轰”的一声巨响,铁甲巨鲸被炸得四分五裂。
石飞扬站在飞溅的碎片中,摆了个帅气的姿势:“这才叫‘炮打黄河鲸’!”
当玄甲军踏上对岸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石飞扬晃着染血的竹棒,看着远处仓皇逃窜的隋军,对身边的裴寂笑道:“裴先生,快算算,咱们这趟省了多少渡船钱?”晨光中,他俊美的脸上沾着水珠,笑容比朝阳还要灿烂。
石飞扬脚踏河东城头的碎砖,竹棒挑起隋军的“平辽”军旗,看着下方三万玄甲军整肃列阵,突然摸出个拨浪鼓晃得震天响:“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每日开三顿红烧肉!”
众将士轰然叫好,声浪惊起城头宿鸦。裴寂抱着算盘小跑上前,算珠拨得噼啪响:“二公子,河东虽下,但屈突通残部退守霍邑,与宋老生互为犄角。洛阳王世充已派单雄信率‘飞虎军’西进,瓦岗李密……”
“停!”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万花筒对准西方,天蚕丝在空中织出关中地形图,“咱们来玩个‘大富翁’游戏!第一步,吃掉霍邑这块肥肉。”
他竹棒轻点沙盘,“宋老生这人好勇无谋,咱们派刘文静带老弱兵卒在城下骂阵,诱他出击。”
刘弘基挠着满脸络腮胡:“可霍邑城墙坚固,若他死守……”“所以需要‘鱼饵’!”石飞扬眨眼间掏出个纸鸢,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长线缠住裴寂的腰带,“裴先生,劳驾您扮成富商,带些‘金银财宝’从雀鼠谷经过。宋老生见财起意,定会出城劫掠,咱们的玄甲军就埋伏在半路!”
殿内众人目瞪口呆时,楚红绡玉笛轻转,奏出一段欢快曲调。
她在沙盘上摆出八卦阵型:“夫君,霍邑东南有座龙门山,若在此设伏……”
“妙!”石飞扬猛地将竹棒往地上一杵,震得地砖都微微发颤,“楚军师说得对!长孙顺德、刘弘基,你们各带五千精锐埋伏在龙门山两侧。等宋老生追出,咱们来个‘关门打狗’!”他突然掏出个鬼脸面具戴上,“记住,要像我抢楚姑娘的桂花糕那样狠!”
石飞扬立于营帐之中,双眼如炬,紧紧盯着那绘满山川地势的沙盘,手中竹棒轻点,似在与山川对话,又似在心中谋划着一场惊天棋局。
帐外,秋风瑟瑟,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兴奋不已。
“这宋老生的铁壁三重阵,看似固若金汤,实则漏洞百出。”石飞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恰似一只盯上猎物的狐狸。
他转身看向帐中诸将,目光如电,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落在刘文静身上,“刘大人,你素有智谋,先来说说这第一重城墙防线,该如何破解?”
刘文静微微躬身,双手抱拳,神色凝重道:“二公子,霍邑城墙高大坚固,且城头布满‘雷公石’与‘猛火油柜’,若强行攻城,我军必将伤亡惨重。依在下之见,可效仿三国时的刘晔,打造‘霹雳车’,以巨石远程攻击城头,先破其防御器械,再寻机攻城。”
石飞扬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此计虽妙,但耗时良久,且宋老生岂会坐视我们打造攻城器械?再者,‘霹雳车’虽威力巨大,却行动迟缓,一旦被敌军以火箭攻击,必将化为灰烬。”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竹筒,轻轻一晃,竹筒中传出清脆的声响,“我有一计,可让这城墙防线形同虚设。”
众人皆面露疑惑之色,目光紧紧盯着石飞扬手中的竹筒。石飞扬神秘一笑,将竹筒递给身旁的楚红绡,楚红绡心领神会,轻轻打开竹筒,一只五彩斑斓的小虫子从竹筒中飞出,在帐中盘旋一圈后,停在了石飞扬伸出的指尖上。
“这是我在移花宫时,从一位南疆蛊师手中所得的‘蚀金蛊’。”石飞扬轻抚着小虫子的翅膀,眼中满是宠溺,“此蛊专食金属,且繁殖极快,只需将其放入城墙根基处,不出三日,城墙必因根基受损而崩塌。”
众人听闻,皆面露惊讶之色,裴寂忍不住惊叹道:“二公子此计,真乃神来之笔!只是这‘蚀金蛊’如此珍贵,万一……”
“裴先生放心。”石飞扬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蚀金蛊’虽珍贵,但为了拿下霍邑,付出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再者,我自有办法控制它们,不会让其失控。”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笛,轻轻吹奏起来,那“蚀金蛊”竟随着笛声的节奏,在石飞扬指尖翩翩起舞。
解决了城墙防线,石飞扬又将目光投向沙盘上的外围陷阱。他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转头看向长孙顺德:“长孙将军,你久经沙场,对这外围陷阱有何见解?”
长孙顺德双手抱拳,朗声道:“二公子,这外围陷阱虽危险,但并非不可破解。我军可先用牛羊试探,触发陷阱后,再以木板、稻草填平壕沟,便可通过。”
石飞扬微微点头,却又补充道:“此计可行,但太过耗费时间与物资。我有一计,可速战速决。”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巨大的风筝,那风筝上绘着一只威风凛凛的朱雀,栩栩如生。
“这风筝……”众人皆面露疑惑之色,不明白石飞扬此举何意。
石飞扬哈哈一笑,解释道:“此风筝非比寻常,乃是我用天蚕丝与玄铁打造而成,坚固无比。我将亲自乘坐此风筝,从空中越过外围陷阱,直抵霍邑城下。而后,我会用天蚕丝放下绳索,让诸位将军率精锐之士顺着绳索而下,奇袭敌军。”众人听闻,皆面露震惊之色,刘文静连忙劝阻道:“二公子,此计太过凶险,万一敌军以弓箭射之,您将性命不保!”
石飞扬却满不在乎地笑道:“刘大人不必担心,我有明玉功护体,寻常弓箭伤不了我分毫。况且,我还有这竹棒与天蚕丝,定能保自己周全。”
说罢,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竹棒,竹棒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发出呼呼的声响。
见石飞扬主意已定,众人也不再劝阻,纷纷开始为他的奇袭做准备。
解决了城墙防线与外围陷阱,众人又将目光投向宋老生与“十二星象”勾结的伏兵之计。
石飞扬眉头紧皱,在帐中来回踱步,许久之后,他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这‘千毒蜂群’与‘地行鼠兵’虽难缠,但并非不可战胜。我决定亲自率一支精锐部队,在城外设伏,引蛇出洞。”楚红绡闻言,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拉住石飞扬的手臂:“夫君,此计太过危险,你乃一军主帅,怎能亲身涉险?”
石飞扬轻轻拍了拍楚红绡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此次设伏,我会带上长孙将军与刘弘基将军,他们皆是勇猛之士,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再者,我还有这明玉功与天蚕丝,定能保自己周全。”楚红绡见石飞扬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只是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一切准备就绪,石飞扬率领着玄甲军精锐,趁着夜色悄悄出城,在城外一处山谷中设下埋伏。他身着玄铁软甲,腰间系着天蚕丝,手持竹棒,静静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黎明时分,山谷中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犹如万马奔腾。
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低声道:“来了!”
只见一群密密麻麻的毒蜂,如乌云般朝着山谷飞来,所过之处,草木皆枯萎。
在毒蜂之后,是一群形如鬼魅的“地行鼠兵”,它们手持利刃,在地上飞速穿梭,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石飞扬见状,大喝一声:“动手!”说罢,他率先跃出埋伏圈,手中竹棒挥舞,施展出“百胜刀法”,掌风所到之处,毒蜂纷纷坠地。
长孙顺德与刘弘基也率领着玄甲军精锐,从两侧杀出,与敌军展开激烈厮杀。
“移花接玉!”石飞扬大喝一声,天蚕丝如灵蛇般窜出,将毒蜂与“地行鼠兵”尽数卷住,而后猛地一甩,将它们抛向敌军。敌军顿时大乱,自相残杀起来。
宋老生见势不妙,连忙率领着残军退回霍邑。石飞扬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率领着玄甲军紧追不舍。
此时,霍邑城墙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城墙崩塌了一大段。原来,“蚀金蛊”已将城墙根基啃噬殆尽,城墙再也无法承受自身的重量。
石飞扬见状,大喜过望,率领着玄甲军从崩塌的城墙处冲入霍邑。
宋老生见大势已去,无心再战,只得弃城而逃。
霍邑一战,石飞扬以奇谋妙计大破宋老生的铁壁三重阵,威名远扬。
他站在霍邑城头,望着城中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
邀月与怜星沿着若隐若现的血痕疾行,祁连山的夜风突然变得粘稠如胶。
怜星纤腰间的玉铃轻颤,兜在,三百支淬着”蚀骨腐心毒“的弩箭擦着丝缕掠过,所触岩石瞬间化作绿色脓水。“唐门‘暴雨梨花’改良版?”邀月玉掌轻扬,施展“移花接玉”将剩余弩箭反弹而回。
密林深处传来阴森笑声,七十二个身着人皮的怪人踏着鼓点走出,每人手中锁链末端系着青铜人头面具,正是消灾帮失传百年的“百鬼锁魂阵”。
青铜面具突然齐声发出尖锐嘶鸣,声波震得怜星耳中渗出鲜血。“妹妹闭眼!”邀月周身泛起琉璃光泽,明玉功运转至极致,整个人宛如被月光浇筑的冰雕。
她双掌推出“寒狱玄冰掌”,掌心腾起的冰蓝色气浪与音波相撞,瞬间将十二名怪人冻成冰雕。
怜星趁机玉笛吹奏“九霄凤鸣曲”,天蚕丝化作万千金针,刺入剩余怪人的穴位。
尚未喘息,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缝隙,无数手臂从地底伸出。
这些手臂布满尸斑,指甲漆黑如墨,正是南疆巫教的“地缚尸阵”。
邀月足尖轻点,施展轻功跃上树梢,玉掌拍出“移花接玉”,将抓来的尸手反向甩入阵中。怜星则甩出天蚕丝,缠住尸阵眼的巫蛊师,玉笛点向对方眉心,寒气顺着笛身钻入,瞬间将其冻成冰坨。
当最后一具尸体爆裂成碎肉时,天际突然飘来血色迷雾。
迷雾中传来千军万马的奔腾声,竟是宇文阀的“血雾铁骑阵”。
铁骑踏过之处,草木尽成焦炭。邀月与怜星对视一眼,双掌相抵,明玉功内力交融。
“看招!‘移花接玉·乾坤逆转’!”姐妹俩齐声娇喝,血色迷雾竟逆流而上,将铁骑冲得人仰马翻。
怜星趁机甩出天蚕丝,缠住铁骑统领,邀月玉掌拍出,寒气瞬间将其冻结。血战结束时,怜星在冰雕上画了个滑稽鬼脸,惹得向来冷傲的邀月也忍不住轻笑。
然而,她们没发现暗处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们——十二星象中的“鼠先生”舔了舔嘴唇,袖中掏出传讯鸽。霍邑城头的“李”字大旗尚未染尘,石飞扬已在中军帐内把玩着从隋军缴获的青铜酒樽。他斜倚在虎皮椅上,天蚕丝正将酒樽上的蟠螭纹拆成金丝,忽闻帐外传来环佩叮咚,四位夫人携着香风翩然而至。
“夫君又在捣鼓什么宝贝?”楚红绡玉笛轻转,眼波流转间,天蚕丝已缠上他指间的金丝。
石飞扬挑眉一笑,反手将金丝编成蝴蝶落在她发间:“正琢磨着给四位夫人打造些‘闺中暗器’——比如这金丝,既能绣花,又能割喉,妙哉!”
李燕翎将龙吟剑往地上一杵,震得酒樽里的葡萄酿泛起涟漪:“少贫嘴!听说你要攻打长安,可准备好了?”石飞扬突然起身,双手分别握住她与楚红绡的柔荑,明玉功运转间,掌心泛起琉璃光泽:“自然要先给夫人们打通任督二脉——来,一人一颗‘徐福仙丹’,包管功力暴涨!”
他摸出那个凡人看不见的鹿皮袋,倒出四颗红光流转的丹药。霍晨曦捏着丹药挑眉:“怎知不是你偷藏的糖豆?”石飞扬作势要抢:“不吃拉倒!这可是我用移花宫秘典跟波斯商人换的……”话未说完,丘淑惠已将丹药抛入口中,瞬间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窜起,周身穴位竟隐隐发烫。
“好小子,真有你的!”李燕翎感受着体内翻涌的真气,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石飞扬趁机揽住她腰肢,天蚕丝化作丝带将四位夫人同时缠住:“待夫人们炼成‘天蚕功’,咱们就组个‘河东四艳’战队,杀得隋军闻风丧胆!”
正调笑间,探马来报:“报!隋将屈突通联合‘十二星象’,在潼关布下‘九幽门阵’,扬言要将我军斩尽杀绝!”石飞扬闻言大笑,随手扯过楚红绡的玉笛吹了声口哨,朱雀闻声而至,在帐外振翅长鸣:“来得好!正愁没对手陪夫人们练手呢!”
潼关之外,黄沙漫天。屈突通身着玄甲,身旁站着十二星象的“龙虎蛇鼠”四象使者。
那“虎象”手持一根镔铁狼牙棒,棒身刻满尸纹,正是当年宇文成都的贴身兵器;“龙象”则背着一具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里渗出黑血,隐约可见里面躺着的西域尸陀林主。
“李二,你深受天恩,却背叛陛下,天理难容!”屈突通振臂高呼,“今日便让你见识隋室天威!”话音未落,青铜棺椁轰然炸裂,尸陀林主周身缠着尸蜡跳起,双掌拍出的黑雾中竟有无数骷髅头虚影。
石飞扬却掏耳勺,对着尸陀林主笑道:“这位兄台,化个妆就想吓我?小爷我当年在乱葬岗跟僵尸赌过骰子!”他双掌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钻入尸陀林主的七窍,继而,双掌一飘一引,使出“移花接玉”神功!尸陀林主的尸体竟调转方向,双掌拍向十二星象众人。
“雕虫小技!”“龙象”怒吼着抽出腰间软剑,剑身竟缠绕着隋炀帝的龙袍残片,“看招!‘龙御九重天’!”剑气所过之处,黄沙卷成巨龙。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摸出个万花筒对准龙首。
其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在筒中折射,竟将剑气分成七道,分别射向隋军的七个粮仓。
此时,四位夫人已施展“天蚕功”杀入敌阵。楚红绡玉笛吹出《将军令》,天蚕丝化作万千金针,专挑敌人要穴;李燕翎的龙吟剑裹着天蚕丝,竟能在空中织出电网,将“蛇象”的毒牙尽数反弹;丘淑惠甩出的袖箭被天蚕丝包裹,变成追踪暗器,百发百中;霍晨曦则踩着天蚕丝凌空起舞,每一步都点中敌人膻中穴,所过之处,隋军纷纷冻成冰雕。
屈突通见势不妙,拍马欲逃。石飞扬哪肯放过,踏着朱雀展翅追来:“老屈,咱们还没玩够呢!”他突然掏出个巨大的风筝,天蚕丝将其撑得如浮空堡垒,“尝尝小爷的‘天外飞仙’!”风筝载着他冲向屈突通,掌风所到之处,隋军的兵器纷纷脱手,被天蚕丝卷成一团铁球。
紧接着,石飞扬使出“移花接玉!”双掌推出,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整个“九幽门阵”卷入空中。
十二星象使者惨叫着被吸成肉团,尸陀林主的尸体更是炸成血雨。屈突通绝望地闭上双眼,却听见石飞扬的调侃:“怎么?不玩了?小爷还没尽兴呢!”
潼关城破之日,石飞扬坐在朱雀背上,望着下方跪地请降的隋军,突然摸出个铜锣敲得震天响:“降者免死,还能看小爷我表演‘天蚕丝变戏法’!”
www.a9eef.icu。m.a9eef.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