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脑子,还是新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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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脑子,还是新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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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愧是全性的妖人,说出的话倒是轻巧。”

唐妙兴冷笑一声,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想找我请教问题,便来闯我唐门禁地?”

说着,唐妙兴缓缓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吕良几人所在的方向踱步而来。

他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一股强大的威压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众人扑面而来。

“夏柳青,你们就不怕,来了便再也走不出去么?”

面对唐妙兴散发的强大威压,吕良面色不变,淡定地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说道:

“唐冢是唐门先辈的埋骨之地,我们就不占这风水宝地的便宜了。”

“而且……”他微微一顿,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唐妙兴,语气笃定地继续说道,“不只是我,唐门长今天怕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你在胡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之前引领众人进来的光头男子顿时怒目圆睁,大声怒斥出声。

然而,唐妙兴却并未因吕良这看似极具挑衅的话语而生气。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吕良,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审视之意,仿佛要将吕良看穿。

就在此时,许新原本一直专注于棋盘的目光终于缓缓移开,朝着吕良看了过来。

他原本枯槁的眼神里升起一丝好奇。

……

就在唐妙兴神色不定,准备继续向吕良发难时,许新却突然出人意料地开口了:

“师兄,不为我介绍一下这些人么?”

唐妙兴没料到许新会在这个时候出声,他微微一怔,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还没等唐妙兴说话,一直在旁边静静围观的张楚岚,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快步上前,朝着许新主动自我介绍道:

“您就是许新前辈吧。”

“我叫张楚岚,是张怀义的孙子,按辈分,我得叫您一句干爷爷呢。”

许新认真地端详了张楚岚好一会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

“张怀义的孙子啊……这大耳朵,确实和他很像……”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张怀义的时候,他还是个小道长呢,没想到,如今他的孙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张楚岚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笑嘻嘻地说道:

“嘿嘿,干爷爷,你也可以把我当你孙子啊!”

许新被张楚岚这副活宝模样逗得忍俊不禁,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他的目光缓缓转到旁边的冯宝宝身上。

“这位又是哪家的后人呀?看着有些熟悉啊。”

许新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细细打量着冯宝宝,眼睛微微眯起,看得非常认真。

冯宝宝听到许新的这句话,也歪着脑袋打量许新。

张楚岚的目光里立即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激动,他紧张地观察着许新的表情。

可惜,片刻后……

许新摇了摇头,“实在想不起来了……唉,人老了,这记性真是大不如前了。”

不过,他眼睛的里疑虑并没有消失,似乎还在回想。

张楚岚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手指随意地指向冯宝宝和张灵玉,介绍道:

“这位呀,是我在公司的同事,叫冯宝宝。还有这位,是我的小师叔,来自天师府的张灵玉。”

许新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而后将目光投向吕良。

吕良见状,也微微颔首示意,沉稳说道:“全性,夏柳青。”

“当年,我就听闻过夏柳青的名头,全性凶伶嘛,不过……你应该并非真正的夏柳青吧。”

许新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语气中笃定的意味远超疑问。

吕良闻言面色不变,心里却有些惊讶。

连唐妙兴都未能识破的伪装身份,竟然被许新一眼看穿?

有点意思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吕良不动声色地反问。

“气质。”许新眼睛微眯,目光紧紧锁定在吕良身上,缓缓说道,“你的气质和夏柳青不像,倒是更像另一个人。”

“像谁?”

“一位故人。”许新含糊道。

……

这一回,轮到唐妙兴面露惊讶之色了。

他紧紧盯着吕良,脸色不善,冷冷说道:

“呵,倒是我眼拙了。”

“不过,既然你有胆量闯我唐门,又何必这般藏头露尾呢?”

“我并非是有意欺瞒唐门长,我这么做,实则是为唐门着想。”

吕良十分体贴地说道:

“如今外界诸多势力都在盯着唐门,若我不以这个假身份前来,恐怕还没靠近唐冢,就会被各方势力纠缠不休。”

“届时,我大不了变换容貌一走了之,可唐门长您精心谋划的计划,怕是就要因此而毁于一旦了。”

“哼!油腔滑调!”

唐妙兴冷哼了一声,心里已然有了猜测。

“擅长易容之术,正身处舆论风口浪尖,对我唐门内部情况了如指掌……同时满足这几个条件的人可不多……”

唐妙兴眼睛一眯,开口道:“你是——”

“唐门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事还是不要挑明为好。”

唐妙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吕良果断打断。

吕良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眼神却十分坚定地看向唐妙兴。

“我的身份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到来,对于唐门长而言,绝对是一件好事。”

“好事?呵!”

唐妙兴的目光从张灵玉身上快速掠过,随后又回到吕良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怕是好算计吧。”

“若你真不希望外界知道全性的人要来唐门,就不该在张灵玉与全性之人相交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后,还让张灵玉现身于此。”

“以你们易容的本事,想瞒住张灵玉和全性交往的事不难吧。”

“但你们如今这般行事,分明是故意要让外界知道,全性已将唐门列为目标。”

“打着夏柳青的旗号来唐门闹事,还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唐门长果然敏锐。”

听到唐妙兴这一番犀利的剖析,吕良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先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的笑容,缓缓说道:

“唐门长不用担心,其实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我也觉得,甲申之乱的事,是该搬到异人界的明面上聊一聊了。”

唐妙兴闻言,目光瞬间一凝,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追问道:

“你是想让外界知道,全性正在追查甲申之乱的事?”

吕良笑而不语。

这的确是他的目的之一。

让外界的目光聚焦在唐门,就是要让众人将唐门即将发生的大事,与全性联系起来。

更为关键的是,要让其他依旧在世的三十六贼得知此事。

让他们明白,全性正在深入调查甲申之乱,并且,如今外界对于三十六贼的态度已然发生了转变。

不止许新,他们都可以再度现世了。

吕良从曜星社获取的情报中发现,当年确切确认死亡的三十六贼,数量还不到一半,仍有半数人下落不明。

而且,即便那些被认定死亡的人,真实情况可能也有水分。

就拿唐门来说,当年就曾呈上虚假证据,使得许新能够以“死人”的身份,在唐冢中安然存活多年。

所以,还活着的三十六贼绝对不止许新、周圣、阮丰这几人。

“唐门长,关于我的盘算,若你感兴趣,我倒是非常乐意与您深入聊聊。”

“不过,我想聊的事未必适合这么多人一起听。”

说着,吕良礼貌地伸手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要不,您先处理完眼下的事务?”

……

唐妙兴冷哼一声,不过还是将目光从吕良身上移开,转而看向王也。

吕良一行五人,做完自我介绍的已经有四个,只剩下一个披着“梅金凤”马甲的王也。

王也本打算含糊过关,只是简略地微微颔首,说道:“全性,梅金凤。”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许新便当即开口断言:“这个梅金凤也是假的。”

“嗯?”唐妙兴再度露出惊讶的神情,目光在王也和许新之间来回扫视。

许新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梅金凤这号人物我当年也听人说过,听说她是一个跟在全性掌门无根生身边的小丫头,从不做恶事,一心只为追随无根生才加入全性。”

“这样的一个人,好不容易见到我这个知晓当年诸多事的人,居然能强忍着不开口,丝毫不询问关于无根生的事情……”

“师兄,你仔细想想,这合乎常理吗?”

听到这番分析,王也无奈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随后,他对着唐妙兴和许新拱手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晚辈的确不是金凤婆婆,不过真实身份,不说也罢,嘿嘿,二位就当我是来凑个热闹、打打酱油的好了。”

王也这番插科打诨的话语,瞬间让原本严肃气氛缓和了不少,但这种轻松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唐妙兴很快又将锐利的目光转向张楚岚,质问道:

“张楚岚,全性的人本就行事张狂,闯入我唐门倒也不算稀奇。但你呢?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闯入我唐门禁地?”

张楚岚闻言,立刻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表情,慷慨陈词道:

“唐门长,我是专程来制止全性这些胡作非为的行径的!”

“唉,只可惜我们能力有限,尽管一路上拼尽全力阻拦,却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

听到张楚岚这番面不改色地胡扯,唐妙兴的嘴角抽了抽,他无语地摆了摆手。

“张楚岚,即便你们真如自己所言,是追着全性来到唐冢的,可如今这局面,依旧棘手得很呐。”

“当年我们可是号称处理了三十六贼名单上的门人的,现在要么是我这师弟真的死了……要么是你们死在这里……”

“我得灭口啊,懂么?”

唐妙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摊开双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要不,那些同样处理了自家门中三十六贼的流派,找唐门兴师问罪怎么办?”

唐妙兴的这番话,让洞窟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吕良的反应却依旧淡定,他的目光直视唐妙兴,说道:

“唐门长,您所言确实在理。不过,实际上我们还有第三条路可选。”

“哦?说说听听。”

唐妙兴目光深邃如渊,紧紧盯着吕良。

吕良伸出手指,指向许新,开口问道:

“唐门长之所以想杀我们,是为了保守唐门许新,这位曾为三十六贼之一的人还活着的秘密,对吧?”

“没错。”唐妙兴简短而干脆地答道。

“那倘若这个秘密不再需要保守了呢?倘若许新前辈能够重见天日,光明正大地活在世人眼前,如此一来,我们是不是都无需丧命于此了?”

此话一出,唐妙兴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不过他的声音依旧严肃,追问着:

“那,如果那些门派要来找我们唐门的麻烦怎么办?”

“这就是公司该管的事了!”

吕良伸手指向张楚岚,“公司的人这不就在这儿嘛。”

张楚岚见状,立刻想起之前与吕良事先商量好的台词,赶忙对着唐妙兴说道:

“唐门长,别的不敢说,但在领会公司的行动方针和领导的意图方面,我自认为还是有些天赋的,嘿嘿。”

“其实,公司对三十六贼的态度,早就发生了转变。”

“您要是信不过我,也没关系。”张楚岚诚恳地说道,“我这就打电话给赵董,让他给个明确答复,唐门长,您看怎么样?”

唐妙兴微微沉吟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

很快,张楚岚拨通了赵方旭的电话,言简意赅地汇报了唐门的事。

“行。”赵方旭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清晰传来,“楚岚,你直接把电话给唐妙兴,我和他聊两句。”

紧接着……

张楚岚把电话的扬声器调成了外放,递到唐妙兴的面前。

唐妙兴伸手接过电话,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赵董,情况您想必都清楚了,现在我很为难啊……”

“本来我这位师弟就这么一生在冢里困死也无妨,但现在全性这么一闹,赵董,您说我该怎么办?”

“全性这帮人,确实可恶!”赵方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在洞窟里回荡着,“反倒是唐门长您,心胸宽广且顾全大局,令人钦佩!”

他顺着唐妙兴的话说道:“当年唐门的处境我非常理解,一边是那种特殊的环境,一边是同门之情,夹在其中做出这种抉择,可叹可敬啊!”

“感谢赵董的理解啊。”唐妙兴说道,“那您看,现在这事我该怎么处理呢?”

“别别,您不用问我,我没有资格给您建议或者什么,我只代表公司说说我的态度吧。”

赵方旭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那头传出。

“对您这位门人呢,一个已经隐遁了几十年的人,我没有看法,之后怎么安排,只要不违背国法,那都是您唐门的事。”

“至于您担心的,关于您这位师弟的消息走漏问题,我倒是有些发言权……”

“不管他当年做过什么,也不管当年大家对这三十六人的处理方式是否过于极端,这件事在当年就已经画上了句号。”

“到今天我不许有人再借着这件事兴风作浪,不止对您唐门,对所有人我们公司的态度都一样——谁搞事,我搞谁!”

“明白了!”唐妙兴原本紧绷的表情瞬间舒缓下来。

“好,我就不耽误唐门长的事了。”赵方旭笑着说道,“剩下的事,您可以跟张楚岚那小子沟通。”

“好,谢谢赵董了!”

……

电话挂断后,唐妙兴将手机递还给张楚岚,说道:

“张楚岚,既然赵董说之后的事都跟你沟通,那我今天就邀请你一起见证一件我唐门的大事吧。”

吕良心中已然猜到唐妙兴接下来要说什么,急忙开口打断道:

“唐门长,等等。”

“嗯?”唐妙兴疑惑地看过来。

吕良的目光转向许新,说道:“我想和许新前辈单独聊几句。”

吕良这句话一说出,唐妙兴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

吕良这话一出口,唐妙兴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微微侧身,有意无意地挡住了吕良望向许新的视线,显然,他并不打算同意这个请求。

就在唐妙兴准备开口婉拒之际,吕良抢先说道:

“唐门长,您不必急着回应我。我想请教的对象是许新前辈,不如先问问他的意思,您看如何?”

唐妙兴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许新。

只见许新眼睛微微眯起,虽未明确表态,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分明是愿意与吕良聊上一聊。

吕良也注意到这一幕。

其实从刚才起,他就察觉到许新一直在暗暗打量自己,显然对自己也有兴趣。

不同于唐妙兴和张旺求稳的性格,许新是一个好奇心强,且非常愿意冒险的人。

仅仅这一点好奇,就足以让他对吕良的提议心动。

此刻许新之所以没有立刻表态,无非是出于对唐妙兴的尊重,不想让这位掌门在众人面前为难罢了。

“怎么,唐门长是信不过许新前辈的实力,还是对唐门的绝技丹噬缺乏信心?”吕良激将道。

听到这句话,唐门长冷哼了一声。

他的目光看向许新:“那就以我师弟的想法为准吧。”

……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许新。

许新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朝着唐妙兴微微颔首示意,说道:

“师兄,那我就和这位小友聊几句吧。”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两人踱步至洞窟一处偏僻的角落。

许新似乎全然不在意地上的灰尘,随意选了个地方,直接席地而坐,旋即抬起头,看向吕良,问道:

“你想问我什么呢?”

吕良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的第一个问题就很直接。

“许前辈,你刚才说看我眼熟,是觉得我像无根生?”

许新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觉得哪里像呢?”

“只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气质。”许新神色不变地说道。

这话太过含糊,吕良一时间难以从中分析出什么。

稍作思忖,他继续问道:

“前辈,在你们结义时,无根生应该就提过那个仪式的事了吧?为什么你们那次没有尝试呢?”

听到这个问题,许新的身体瞬间一僵,看向吕良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眉头也随之紧紧蹙起。

过了片刻,他长叹一声,反问道:

“你们已经知道仪式的事了?”

吕良点了点头,坦诚说道:“我拿到了魏淑芬和田小蝶当年留下的一些物件。”

“前辈,我听闻那个仪式需要八种来自不同门派的圣物,还需要八位出身于有超凡入圣先祖门派的弟子镇守八门,这是真的吗?”

“是的。”许新再度点头确认。

“但就我目前所了解的情况,唐门并不满足上述两个条件。”

吕良直言不讳地说道,“唐门并无超凡入圣的先祖,而说到圣物……”

他伸出手指,指向竖立在洞窟中央的那座高大石碑,“应该便是那个吧……”

“是。”许新的目光也随之投向石碑,“生死碑,根本无法挪动。”

“唐门,确实不符合那些要求。”

他的目光直视吕良,缓缓说道:

“那个仪式,除了你刚刚提到的两个条件外,实际上还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吕良连忙追问。

许新并未直接回应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缓缓转动,看向那些身着白色练功服的唐门弟子,慢慢说道:

“唐门和其他门派不同,我们所有的功法,所有的修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杀人,更高效地杀人。”

“唐门秘法丹噬更是将这一点体现得淋漓尽致。”

“唯有对生命持有极度漠视的态度,才有可能掌握丹噬。”

“在尝试掌握丹噬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唐门功法的精髓,便是这杀伐之气,既斩他人,亦戗自身。”

“因此,唐门之法,属金。”

听到许新的这番阐述,吕良眼睛陡然一亮,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不禁问道:

“您说的…是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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