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甲申真相,吕良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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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五行?”
吕良听到许新话里透出的关键线索,脱口而出反问道。
许新目光沉稳地与吕良对视,缓缓点了点头,说道:
“八卦之术本就与五行息息相关,而八门为八卦之方位,自然需与五行相配合。”
“镇守八门后,再用契合的五行之法驱动,方可得见神迹。”
“当然,这些都是无根生当时口述之言,我并未亲眼得见。”
“不过,我认为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许新的表情很笃定。
“唐门弟子向来专注修炼杀人之术,在术数方面确实不算精通,但唐门的五宝护身法也要讲究五行生克之理,我也算对这些有些了解。”
“而且……当时在场的几位术士都没有对此提出异议。”
听到许新的这番解释,吕良的眼睛亮了,兴奋的光芒在眼眸中不断闪烁。
他此次精心谋划,前来唐门,原本只是为了询问许新与张怀义有关的事,同时给求真会的黄宁制造一个跻身十佬会的契机。
却怎么也没想到,竟能在这一番交谈中,意外收获如此多至关重要、超乎想象的额外信息。
此前,他一直纳闷,在当年的仪式中,所有看似必要的条件都已完备,八种圣物和八位镇守八门的弟子都已就位,但那个仪式却依旧不太成功。
尽管参与仪式的八人成功“悟出”了八奇技,但这些奇技几乎都有致命缺陷。
甚至,连仪式中用到的清河蛊盅圣物都遗失在了其他维度。
现在看来,问题极有可能就出在这五行之法上。
……
想到这里,吕良忍不住继续追问:
“许前辈,既然唐门功法属金,那五行之中的木、水、火、土,又各自对应着哪些门派的功法呢?”
因为吕良的声音有些急切,许新抬眸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说道:
“唐门功法的精髓,便是这杀伐之气,既斩他人,亦戗自身。”
“因此,唐门之法,属金。”
“至于‘木’,最为符合的则是天工堂的功法,谓之‘一点匠心,朽木可雕’。”
“天工堂?”
听到这句话,吕良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有关三十六贼的情报。
在那三十六贼的名单里,天工堂赫然占据了三个席位。
分别是赵平山、赵填海和最后悟出了八奇技之一的“神机百炼”的马本在。
原本,天工堂弟子就符合镇守八门的要求,没想到现在他们又与五行扯上了关系……
这么看来,天工堂成为三十六贼中占比最高的门派,并非偶然。
思索片刻后,吕良收敛思绪,强压下内心的波澜,目光再次聚焦在许新身上,继续问道:
“许前辈,那‘水’呢,对应的又是哪个门派的功法?”
“藤山派。”
许新说出了一个吕良完全没想到的答案。
但其实,吕良对藤山派并不陌生。
他记得,藤山派是一个极为特殊的门派,只招收女性弟子,在“药”和“咒”这两个领域有着独特的造诣。
三十六贼中的芳莹,正是出身于这个神秘的门派。
当年,全性中有一个被尊称为“伍妈妈”的强大异人,在加入全性前,也曾是藤山派的门人。
在无根生引发的龙虎山之战中,全性众人之所以能够及时赶到救下无根生,靠的正是伍妈妈那神奇的“咒”术。
不仅如此,陆玲珑那令人称奇的“控制血液”的特殊能力,也是在借助藤山派的手段觉醒的。
而且,吕良那次在济世堂扮作丧尸,也是为了避开藤山的“姓名咒”。
这个门派所展现出的能力,处处透着诡谲与神秘,然而,无论吕良如何思索,却始终难以将其与“水”行联系起来。
……
吕良心底的疑惑不断涌出,他直接将疑问朝许新抛出:
“许前辈,为什么藤山派的功法属‘水’呢?”
许新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解释道:
“咒无常形,可附于万物,类水。”
“原来是这么理解的……”
吕良微微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亮,感慨道:
“这么看来,所谓的五行之法,关键不在表象的形,而在于内在的神啊。”
“正是。”
“正是如此。”许新肯定地应道,接着补充说,“不过,在五行之中,‘火’之法倒是既具备外在的形态,又蕴含内在的神韵,形神兼备。”
听到许新这般描述,吕良脑海中瞬间灵光一闪,立刻猜到了“火”所对应的门派功法。
他开口猜测道:“所以,功法属‘火’的是火德宗?”
许新微微点头,说道:“至阳至纯,至热至炎,正契合五行之‘火’的特性。”
“金、木、水、火……”吕良默默盘点着,“如此一来,剩下的便只有‘土’了。”
“属‘土’的是墨门。”许新主动给出答案,“他们的功法擅守非攻,险固难摧,与“土”之特性相合。”
“原来如此。”
吕良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思绪逐渐清晰起来。
“唐门、天工堂、藤山派、火德宗、墨门……这几个门派的功法恰好对应五行之法……这想必就是无根生召集这些门派弟子的重要原因。”
不过,很快,新的疑问又在吕良心中悄然浮现。
他的手下意识地在膝盖上轻敲着,目光落在许新的脸上,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许前辈,据我所知,三十六贼里,出身于这几个门派的人,似乎大多没有参加第二次召集,也没有参与最后的仪式。”
新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怅惘,似是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之中:
“我和董哥离开秦岭之后,很快就遇到了前来寻找我们的师兄弟,被他们押送回了唐门,自那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此处。”
“至于其他人,想来很多人也遭遇了类似的情况。”
吕良听后,认同地点点头,补充道:
“当时时局动荡不安,三十六贼名单泄露引发轩然大波,造成了许多死伤。”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
吕良目光紧紧锁住许新,追问道:
“既然这些与五行对应的门派之人大多都没去,那五行之法不就凑不齐了吗?可那个仪式为何最终还是得以进行了呢?”
……
听到吕良抛出的这个问题,许新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蓬乱的胡须,眼神瞬间被往昔的回忆填满,浮现出一丝追忆之色。
“这个问题啊,当年还真有人当面问过无根生。”
许新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
“那时,无根生正悠然地喝着酒,向大家讲述那个仪式,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其中火德宗的丰平最为活跃。”
“他开玩笑地问无根生,要是他用火遁直接溜走,那无根生筹备这一切岂不就白费了,毕竟火德宗参与结义的,就只有他一人。”
“然后呢?”吕良追问。
“然后……无根生就笑着看向其他人,说道:‘五行之法固然关键,不过之前提及的那些门派是最佳选择,倘若丰平真的对此事无意,倒也可以退而求其次’。”
“退而求其次?”
吕良眉头瞬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的思索之色,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各种可能性。
“可不管再怎么退而求其次,最后参与那个仪式不是只有那八个人么?”
“难道,负责镇守八门的人,还能一人兼任两个角色?”
“而且,这八人之中,还正好有五人的功法能契合‘退而求其次’的五行之法要求?这也太巧了吧?”
吕良心中满是疑惑,干脆将这一连串的问题一股脑地抛了出来。
许新静静地听完吕良的提问,而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这些年,我也常常思考这个问题,尤其是听闻八奇技现世的消息后,更是在心里反复推演过多次。”
“结合无根生当时透露的信息,我得出的结论是——这种一人兼任,是可行的。”
……
“最后悟出八奇技的人的功法也符合五行……”
不等许新说出具体分析,吕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他开口逐一盘点道:
“若顺着这个思路深入思索,五行之‘金……张怀义的金光咒,或许可以替代。”
许新听闻,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之意,示意吕良继续往下说。
吕良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精光,继续分析道:
“至于五行之‘木’,应该是最简单的,因为马本在正好出身于天工堂。”
“接下来是‘水’、‘火’还有‘土’……”
吕良稍稍顿了一下,眉心皱紧,一时想不到剩下六人的功法和五行的关联。
就在这时,许新开口轻声提醒道::
“五行之术,术士可以拟之……”
“术士?”吕良眼睛陡然一亮,“周圣和谷畸亭正好都是术士!”
“若他们各自模拟一种五行之力,比如周圣模拟‘水’,谷畸亭模拟‘火’,如此一来,还剩下一个‘土’。”
吕良脑海中回想着剩余几人的名单,口中疑惑道:
“郑子布、端木瑛、阮丰、风天养……这几人的功法听起来,似乎都与‘土’属性扯不上关系啊……”
听到吕良的分析,许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你忘了,第二次召集时,除了那八人,还有一个人也在那里的。”
“你是说……无根生?”
吕良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许新,目光里快速闪过一丝恍然。
“没错。”许新说道,“他的神明灵,能够化解一切由复杂炁构成的术法。反之,若是逆向施展此术,理论上也能够短暂模拟五行之法。”
说到这里,许新的视线望着前方的虚空,眼神放空,似乎已经陷入回忆之中。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缓缓道: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并无确凿证据。”
吕良微微点头,脑海里的思绪快速转动。
许新的分析虽然大多基于猜测,但细细想来,却也合情合理。
结合今天得来的这些情报,对于最终那个仪式,他也有了新的猜想:
那个仪式在举行的过程中,果然是出了问题的。
可能是因为一人身兼两职,导致力有不逮出了纰漏,也可能是因为下位替代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这种欠缺都导致最后仪式未能到达理想效果。
而这,就是他的机会。
这趟唐门之行没有白来,至少,他接下来调查的方向有了。
……
“多谢许新前辈告诉我这些。”
吕良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向许新道谢后,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试探问道:
“今日这番闲聊,倒是比我想象中顺利很多,许前辈,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我想知道无根生当年为何要那样做。”
许新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缓缓说道:
“他当时给出的理由是,窥神迹,得悟神技。”
“但,我其实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且不说神明灵本身就已经近乎‘神技’,单从我与无根生过往的数次接触来看,他并非是痴迷强大力量之人。”
“所以,我觉得他当时说的理由并非他的真实目的。”
“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他真正所求之事,是在后来才出现的,我不认为他一开始与我们三十五人结交,就是为了筹备这个仪式。”
许新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吕良静静听着许新的回答,很快便敏锐地觉察到其中的关键。
“您的意思是,无根生最初与你们交往的时候,并没有举行这个仪式的打算,这个念头是在之后才萌生的?”
“嗯。”许新点了点头,目光很坚定。
“哪怕他最后的召集另有目的,但在之前交往过程中,我和董哥都觉得他是赤诚之人,若不是如此,那次秦岭之约,我们决然不会赴约。”
说到这里,许新叹了一口气,朝唐妙兴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低沉地继续说道:
“这些年,师兄跟我讲了一些甲申之乱的后续情况。”
“关于八奇技,外界有诸多说法,但那个仪式的具体内容,却始终没有泄露半点风声,仅凭这一点,我对得起他无根生,其他人也都对得起他无根生。”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产生了那样的想法,最后引得大家都落入那般境地。”
“我也想知道,他最后用那个仪式做了什么……”
听到许新的这番话,吕良轻轻点了点头,承诺道:
“若是我之后查到相关的消息,会告诉许前辈一声的。”
“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想请教许前辈。”
“什么问题?”
许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吕良。
吕良也抬眼与许新对视,认真地说道:
“除了集齐圣物、镇守八门以及五行之法这些条件,那个仪式究竟该如何具体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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