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掉马甲:吕良,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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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掉马甲:吕良,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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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的施行方法么……”

许新下意识地重复着吕良抛出的这个问题,目光瞬间变得深邃,陷入了沉思之中。

吕良见状,身体微微前倾,提醒道:

“对,比如在仪式中,五行之法施展的先后次序是怎样的?还有,对于仪式举行的时间、地点,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不知道。”许新言简意赅地回答。

“无根生当时没说么?”吕良继续追问。

许新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

“当时无根生并没有提及这些细节。”

“他刚一说出仪式需要集齐八种来自不同门派的圣物,在场许多人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萌生了拒绝之意。”

“毕竟,神技虽然听起来诱人,但终究是虚幻缥缈、尚未可知的东西,可从自己所在的门派偷出圣物,这在任何门派中都绝对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之举。”

“况且,当时时局动荡不安,各大门派的精英们在那场残酷的战争中死伤无数,元气大伤。”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愿轻易涉足这般充满风险的事情。”

说到这里,许新的眼睛微眯,语气里带着感慨:

“而且,回顾以往的历史,哪一次有奇技或者异宝现世,不是引发轩然大波,搅得整个异人界不得安宁?哪怕无根生所言属实,可一旦真的成功,后续也必定会招来诸多麻烦与风波。”

“所以,当时除了原本就追随无根生的谷畸亭和高艮,响应得还算积极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心怀顾虑。”

“一番争论后,大家便不欢而散了。”

“至于最后,为什么那八个人又都改变主意,愿意参与其中,他们之后又是如何聚齐八种圣物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

听到许新的回答,吕良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在提问之前,他心里对这个结果便已有了隐隐的预感,可当亲耳听到答案时,仍难掩失望。

不过,吕良迅速调整好情绪,重新将注意力聚焦在许新方才说过的话上,试图从中挖掘出新的线索和突破口。

思索片刻后,他再次开口道:

“许前辈,您刚刚提到,当时只有一直追随无根生的谷畸亭和高艮响应得较为积极?”

许新点点头,应道:“没错,他们二人本就来自全性。”

“这个我知道。”吕良接过话茬,“谷畸亭,原本是个家传术士,而高艮原本是一气流的高徒,他们俩在加入全性后和无根生走得很近。”

“但这里有一点让我觉得奇怪——既然他们二人都支持无根生的仪式,为何在最后第二次召集的时候,却只有谷畸亭一人前往呢?”

“照理说,全性这个门派,不至于也要对和无根生结义的人进行清算吧……”

听到吕良的疑问,许新嘴角微微上扬,那杂乱的胡须也跟着轻轻抖动了几下。

“高艮出身一气流不假,但实际上,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另一个身份?”吕良满脸疑惑,追问道。

许新再度点头,缓缓说道:“你肯定也听过,东北高家。”

“高艮是四大家之一的高家的人?”

吕良听闻,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一点我也不敢完全确定,不过当时大家在秦岭一同喝酒时,谷畸亭确实曾就此开过一两句玩笑。”

“或许,在那之后,高家的人出了手。”

……

“高家……”

吕良眉头微蹙,脑海中快速检索起关于高家的所有资料。

在异人界,四大家族传承久远,底蕴深厚。

在十佬会中,王家、吕家、陆家各占了一席,只有高家主动放弃了这个位置。

然而,高家与公司之间却有着千丝万缕、极为紧密的联系。

哪都通东北大区的负责人高廉,正是高家的现任家主,而他的女儿高二壮,则担任东北大区的临时工。

高家和陆家情况类似,家族内并无独特的家传绝学,族中子弟往往在年幼时便投身其他门派学习技艺。

好在这两家子弟天赋不凡,且秉持端正家风,因此异人界的其他门派也十分乐意接纳他们。

仅从目前掌握的这些情报来分析,许新关于高艮的那个猜测,确实有相当高的可信度。

高艮出身于高家,先拜入一气流门下学艺,之后加入全性。

但他加入全性的初衷与旁人截然不同,他是为了更有效地惩处那些作恶多端之人,才甘愿以身涉险,进入全性,并且他所诛杀的对象,全都是全性中的败类。

或许,高家之人知晓他的这一目的,所以,他们对于高艮加入全性并不在意,也未出手。

但显然,和无根生结义,这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

当然,也可能高家人出手不是为了惩罚高艮,而是护住他也不一定。

“要想弄清楚这些,或许得去东北高家走一趟。”吕良暗自思忖着,随即抬头看向许新,开口问道:

“许前辈,您之前提到的墨门,其旧址好像也在东北吧?”

“没错,就在沈城附近。”

许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唏嘘之色,缓缓说道:

“当年,出身墨门的张璇,在我们三十六人中年纪最小,却天赋异禀,极为出众。”

“那时的墨门,在异人界也是稳稳占据一席之地的……可谁能想到,这些年过去,竟已彻底没落了。”

吕良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科技的飞速发展,对某些异人门派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曾经极为拔群的异能,在现代社会,可能会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不过,根据曜星社掌握的资料显示,墨门的衰落,似乎不仅是时代的选择,背后还藏着别的隐情。

“东北高家……墨门旧址……这两个地方值得去看看。”

吕良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将东北明确列入自己接下来的探索计划之中。

……

就这么几个问题的功夫,吕良觉察到,从洞窟中间望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

其中,有一道目光格外明显,正是来自唐妙兴。

此时的唐妙兴,双手背在身后,看似沉稳,可脚尖却始终朝向吕良与许新这边,那姿态仿佛下一秒就要大步走来。

这个动作,意味着他的耐心快要接近极致了。

然而,吕良并未立刻起身,而是话锋一转,向许新抛出一个新问题:

“许前辈,您觉得唐门长今天尝试掌握丹噬,能成功吗?”

许新没想到吕良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许新微微一怔,随即眼神变得锐利如鹰,紧紧审视着吕良,反问道: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许前辈,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甲申之乱如今被重新翻到明面上,接下来的异人界,绝对不会太平。”

“我实在不认为唐门长在此时冒如此大风险是明智之举。”

“许前辈,如果你也不想唐门长死在今天,我建议你拦一拦他。”

“哦?”许新抬眼看向吕良,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反问道,“你怎知我师兄不会成功?”

“一个满心被强烈执念占据的人,真的能够学会丹噬吗?”

吕良迎着许新的目光,轻轻一笑。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许前辈应该比我更为清楚。”

听到吕良这番话,许新沉默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情绪显然并不乐观。

各种思绪在他脑海之中涌动:

这些年,唐妙兴一直在内门挑选弟子,让他们在唐冢中接受自己的指导,一心期望更多唐门弟子能够掌握丹噬之法。

然而,无一例外,所有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尽管唐妙兴掌握丹噬的决心比任何人都坚定,可这份期望,与之前那些同样失败的唐门弟子相比,本质上并无区别。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许新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吕良身上,缓缓说道:

“不过,我这个师兄可不是个听劝的人,要说服他,并不容易。”

“好不好说服,只看有没有说到他真正的痛点上。”

吕良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所谓谈判,攻心为上,这本就是他所擅长的。

他笑着继续说道:

“许前辈,你只需要帮着拖延一点时间即可,剩下的事交给我。”

许新略带狐疑地看了吕良一眼,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还想再追问几句。

就在这时,洞窟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

“唐妙兴,你究竟想搞什么名堂!”

一道响亮的骂声骤然在洞窟洞口炸响,声音中裹挟着熊熊怒火。

吕良闻声,迅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群人正大步走进洞窟,走在最前方的,赫然是张旺和已然苏醒的唐秋山。

他们身后,是一群身着唐门黑色练功服的外门精锐弟子,个个神色肃穆。

不过,吕良很快发现涂君房和陶桃并不在这群人当中。

他暗自思忖:看来,那两人“聊”得还可以啊。

此刻的张旺,双眼通红,怒火仿佛要从眼中喷射而出,尤其是当他瞧见吕良和许新正单独交谈时,那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愤怒。

不过,他并未在这边过多停留,目光很快移开,再次紧紧锁定唐妙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的心思,打算放了那个混蛋呢?”

张旺满脸怒容,几步走到唐妙兴面前,气势汹汹地质问。

“话别乱说啊,师弟!”唐妙兴的气势分毫不让,“这实在是被全性那帮妖人逼迫,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你这些话留着糊弄外人去吧!”

张旺又向前逼近几步,情绪激动得唾沫星子都飞溅到了唐妙兴脸上。

他猛地伸出手指,指向吕良和张楚岚等人,大声斥责道:

“放任外人进入唐冢,甚至还和他们相谈甚欢!”

“唐妙兴!这就是你作为门长守护唐门的方式吗!?啊!”

即便被张旺如此指着鼻子怒骂,唐妙兴依旧神色平和,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一切都会有个说法的,都会有的……”

“我们一件一件来处理……”

说着,唐妙兴的目光缓缓投向洞窟角落的许新。

许新轻轻拍了拍身下的灰尘,却没有立刻起身走向众人。他看向同样正站起身的吕良,脸上浮现出一抹追忆往昔的神色,轻声问道:

“你可知道,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里,除了我,还有活着的吗?”

吕良微微点头,语气笃定地回答:“有,而且不止一个。”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许新仰头大笑,笑声爽朗,眉眼间仿佛又找回了几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算太过孤单了。”

……

待许新和吕良一步步走近,洞窟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汇聚而来。

唐妙兴也终于开口了。

他指着许新,震声道:

“各位唐门门人听着,这位就是你们昔日的唐门前辈,也是我卸去唐门门长之后你们的新门长,唐新!”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此起彼伏。

“啊??”

“啥!?”

“什么!新门长?唐新?这也太突然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平白无故冒出个新门长?”

唐妙兴见状,抬起手做出下压的动作,示意众人安静,紧接着继续介绍道:

“你们这位新门长,当年可是大有来头,他啊……”

可惜,唐妙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旺咬牙切齿地打断。

“唐妙兴,你是不是疯了!”

张旺双眼圆睁,满是怒火。

“为了设计释放这个唐门败类,你竟然背着我和唐门门人,任外人擅闯禁地!”

“这笔账我先不跟你算!”张旺目光如炬,紧紧逼视着唐妙兴,大声质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唐妙兴神色平静,语气坚定如初:“我叫大伙来见见唐门的新门长。”

“好,好,好!”张旺连说了三个‘好’字,浑身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那架势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

唐妙兴看向张旺,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

“你先别急着大吵大闹,现在我依旧是唐门的门长,所以,在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张旺满脸的不服气,反驳道:

“冢里还有门长吗?冢里只有唐门的叛徒!”

他越说越激动,一把抓住了唐妙兴的衣领,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嘶吼道:

“唐妙兴!到底为什么?你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唐妙兴轻轻拿开张旺的手腕,嘴角竟泛起一丝笑意,说道:

“师弟,别急,你进冢的时候我都说了,所有的事,我都会一样一样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和全性、公司的交涉问题,这些都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唐门门长的事。”

他认真地看着张旺,“师弟,我知道,对我这个门长,你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但,我自己难道就满意了吗?”

说着,唐妙兴的目光缓缓转向在场的唐门弟子,视线从每一个外门弟子到内门弟子的脸上一一扫过,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纵观我成为唐门门长的这些年……”

“我知道我自己做了很多的错事,有很多不当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作为,更不要说把唐门发扬光大了。”

唐妙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解开外衣的扣子,“不过,这些我还能安慰自己,做不了开疆拓土的开创者,当个守成之主也行。”

“但是,有一点我始终劝不了自己。”

唐妙兴的声音陡然提高,近乎呐喊,“作为唐门门长,我有个缺陷,有个大缺陷!”

“那就是,我不会丹噬!”

他的声音在洞窟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所以我决定了,就在今天,就在此时,我要掌握丹噬!”

唐妙兴话音刚落,手中的外套便被他用力甩了出去,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唐门长要继承丹噬?现在吗?!”

张灵玉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整个人完全陷入了茫然的状态。

张楚岚也一脸困惑,伸手揉了揉脸,嘟囔道:“我去!今天到底是什么路数。”

……

张旺此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转头,面向跟着自己一同进入洞窟的外门弟子,吼道:

“在场的外门弟子听令!你们马上护送这些外人离开唐门!另外通知所有在老校区的外门弟子装备好速到唐门!”

“今天,唐门要清理门户。”

说完,张旺又看向吕良和王也以及张楚岚一行人。

“夏柳青,张楚岚……这里已经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该走了!”

到张旺这番毫不客气的逐客令,张楚岚下意识地看向吕良。

他目光里流露的意思非常明显:这次进唐冢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还不想离开。

吕良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不紧不慢地站出来,直面张旺,平静地说道:

“很抱歉,这个要求,我恐怕无法照办。”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全性还想插手我唐门的内务不成?”

张旺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吕良,眼神中满是威胁之意。

吕良微微耸了耸肩,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插手谈不上,我不过是想阻止唐门长找死罢了。”

“你——”

张旺被吕良这直白的回答呛得一时语塞,整个人都懵了。

一时间,他顾不上再与唐妙兴继续争吵,立刻将攻击的矛头全部对准了吕良。

“哼!夏柳青,你不要太过分,真当我们唐门好欺负的不成!”

说着,他便要向一旁的外门弟子示意,准备动手驱赶。

“且慢。”

就在这时,唐妙兴出声制止了。

他快步走到张旺和吕良中间,目光紧锁吕良,眉头紧皱,充满疑惑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良抬起头,与唐妙兴对视,目光坚定地说:

“唐门长,既然您还未能看淡生死,又何必勉强自己现在就去尝试掌握丹噬呢?”

“这些事与你无关。”

唐妙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瞬间变得冰冷,“你想问的也问了,现在,马上离开唐门。”

吕良并未挪动脚步,转而将目光投向许新,说道:

“唐门长,你口口声声要传位给新门长,可您似乎还没问过新门长愿不愿意接受这重担呢?”

“他自然是同意的。”唐妙兴不假思索地回应,同时将目光移向许新,“唐新,你说是吧?”

此时,许新想起吕良之前特意的叮嘱,他站在原地,神色微动,却没有出声。

“唐新?师弟?”

唐妙兴看着许新这异常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许新向来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如今这般表现,显然是吕良在这之前和他说了些什么。

想到此处,唐妙兴眉头紧皱,怒视吕良,质问道:

“吕良,你到底想干什么?”

“吕良?!”

听到这个名字,张旺瞬间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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