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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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算外头的账了!”
香妃问:“主公是要—转回兵线?”
“我们东风军前阵子一直都没动!”
“是否该主动亮一下刀,让十八国知道我们不是只会‘写’!”
秦浩摇了摇头。
“不动!”
“十八国现在最怕的,不是我们打他们!”
“是他们自己打他们自己!”
“我现在要做的不是出兵,而是—引人!”
“把草原的野马再放出来一波!”
张青松立刻问:“那主公要引哪个部?”
“黑耳?西突?还是那几个新起的旧氏残部?”
“他们有的被祂教洗过,虽然白骨台倒了,但并未彻底收归!”
“此时若放任,不可控!”
秦浩答得很慢。
“就引他们!”
“就引这批人!”
“祂教死得不透!”
“他们的信仰还未绝!”
“那好,我让他们知道!”
“祂教不能让他们吃饭!”
“我们不能让他们安稳!”
“但十八国能!”
“只要他们敢踏进大越、大齐、蜀楚、吴郡的边线,就能杀、能抢、能夺,还不用担心我们东风军出兵!”
“他们只要打十八国,不打秦地!”
“我什么都不干!”
“我还赏他们一袋粮!”
香妃听了忍不住出声:“主公要主动引祸水出去?”
秦浩淡道:“不是引,是放!”
“他们是畜!”
“你关住他,他会咬人!”
“你把他往别人家屋檐底下一放,他就去啃人家的门!”
“东风军不出,只调边民!”
“让草原几条旧路开放商队口!”
“允许黑耳、西突、绿狐、黄角部四支流部每日过关三十骑!”
“送粮、送马、送酒!”
“但不许扎营,不许建市,不许逗留!”
“他们会问:你们秦王为何要如此?”
张青松接话:“那我们怎么答?”
秦浩冷笑:“答?谁要答?”
“就让他们自己猜!”
“草原人会说—‘秦王没打我们,是怕了!’”
“十八国会说—‘秦王想嫁祸!’”
“都没错!”
“我就是要他们都信!”
“信我放了疯狗!”
“而疯狗咬的是十八国!”
张青松站在图纸前,看着南楚、大越、齐国边境那三条线慢慢加红,低声道:“那我们是不是要派斥候混进草原,让他们把风往十八国那边吹?”
秦浩点头。
“把消息放出去!”
“十八国联军南调,已经抽走了东线兵三万!”
“蜀国西郡兵换将未稳,大越铁营转粮不顺,楚王病重,齐王心疑,吴郡谋臣不合!”
“这些,全都是真的!”
“真假一半才最毒!”
“再让草原人知道—秦地粮价今春下调,兵马未动,市民安居!”
“他们自己会算!”
“打秦国?难!”
“打十八国?有缝!”
“蛮夷不识字,但认钱,认吃!”
“你让他们尝过一口十八国的肉,他们就不会再盯着我秦家的锅!”
“哪怕他们回头知道是我引他们去的—”
“他们也不敢咬我!”
“他们会怕我给得起,也收得起!”
香妃低头:“那边疆守备怎么办?”
“草原人若真进十八国,那几个边州肯定乱!”
“十八国到时候可能回头找我们兴师问罪!”
秦浩没笑,只回了句:
“他们若真能联兵来问罪,那也得等他们先剿平了草原的烧!”
“等他们剿完—我早就收完人心!”
“他们动不了!”
“他们现在,是狼抓着蛇尾巴绕着跑!”
“我是坐在山上放哨的人!”
张青松沉声:
“那主公要不要跟草原再定一点条件?”
“让他们不敢回头来咬我们?”
秦浩摇头:
“不立约!”
“草原不信约!”
“他们信的只有—谁给的多!”
“东风军再赏一批物资!”
“再给一份高价榜!”
“谁劫得楚地盐粮,奖一匹战马!”
“谁擒了齐地县吏,赏半车干粮!”
“谁掳得一位文官,赏五十两!”
“就明明白白地写出来!”
“让他们知道!”
“我给得起!”
“我赏得出!”
“但这赏不是抢我秦地的!”
“是抢十八国的!”
“我不拦,甚至拍手!”
“他们要是敢信—我就敢赏!”
“谁抢得狠,谁来我秦地,我就让他封寨封市安居十年!”
“这不是笑话!”
“这是我跟他们讲的规矩!”
“我不讲仁义!”
“我讲一个—划线做事!”
“你过我线,我杀你!”
“你不越线,我养你!”
“他们想当疯狗可以!”
“但只能在我指的方向去疯!”
香妃听完这话,面色不动,只轻声一句:“十八国若察觉了,会不会提前布防?”
秦浩淡道:“布防?”
“那更好!”
“他们一布防,草原那边就更确定了—他们有东西可抢!”
“兵越调得急,寨越建得高,草原人就越想试试看!”
“十八国不是不懂得对付草原!”
“他们是没空了!”
“他们自己在吵,在掰,在怀疑!”
“草原一进,他们先争责任!”
“不是上阵杀敌,是推谁守边!”
“你等着看!”
“十日之后,最先出乱子的不是草原!”
“是—楚齐交界!”
“那地方,本来就不是铁板!”
“再让他们从边界小镇掳几个县官回去—到时候谁还认楚王的旨?”
“这叫借刀!”
“这叫放虎!”
“我把这群野狗喂得懂规矩,听口令,咬人只咬东边!”
“我不怕十八国说我手段毒!”
“只怕他们—死得太慢!”
十日之后,楚齐交界果然乱了。
先是一个叫鲁宁县的小城,传出草原骑队夜入市口,抢了粮仓,掳走两名小吏,劫马七匹。
事发当夜并未回报,城中军户以为是流寇,不报而驳,结果第二日拂晓,南边十里镇又出事,茶商两家被洗,百姓四散逃,集市废半。
再过一日,西南方向的粮路被截,一整支十八国边营运粮队无一归还。
楚军边将赶到时,现场只剩马粪与折旗,刀痕、马蹄、烧痕,清清楚楚,一眼便知不是中原的匪徒,是草原来人。
但这批人从哪进的?从谁口里听的十八国兵力空虚?为何直入楚地不碰秦地?没人敢问。
齐王府三天两度下令“整饬北线兵备”,楚王却始终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