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她是裴聿用爱意娇惯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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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她是裴聿用爱意娇惯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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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夜宵聚会,以沈梨初打哈欠犯困作为节点结束。

谢长宴和江景珩居住的客房在一楼。

在沈梨初准备上楼的时候,谢长宴突然出声叫住她。

沈梨初歪着脑袋看向他。

不久前沈梨初才打了一个哈欠,一双乌瞳水润润的,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得不像话。

谢长宴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盒子交给沈梨初,笑道:“生日礼物,拆开看看。,”

沈梨初眨眨眼睛,真挚道:“谢谢你,谢长宴。”

盒子是木质的,拿在手上很有分量。

沈梨初缓缓将盒盖打开,随即睁圆了眼睛,喃喃道:“好漂亮。”

里头装着一只皇冠。

镶嵌的主石是一只纯净度很高、状若鸽子蛋的粉钻,旁边还交替镶嵌一圈小粉钻和小白钻。

整个皇冠在客厅主灯的照耀下,投射出斑斓的火彩来。

谢长宴笑吟吟地看着她,又轻声解释道:“粉色主钻是人工钻石,没花多少钱。”

这么多年来,裴家可谓是把娇生惯养四个字在沈梨初身上倾注了个淋漓尽致。

有些甚至连裴聿这个真正的裴家人都没有体会过的待遇,沈梨初也体会过了。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沈梨初,又怎么可能分不清这颗粉色的主钻是人工还是天然了。

沈梨初也知道,谢长宴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让她感觉到负担。

沈梨初略有些复杂地看向谢长宴,郑重道:“心意最重要。”

“我明天一定会戴上这个皇冠出席的。”

谢长宴嗯了一声,随即又催促沈梨初快去睡觉吧,明天可是要早起的。

看着沈梨初上楼去后,谢长宴才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角落中。

刚才他和沈梨初的谈话,是裴聿刻意给他们营造的单独谈话机会。

下一秒,裴聿从角落中走出。

两人视线接触一瞬后,随即分开,谢长宴回客房,裴聿则上楼回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后的谢长宴忍不住苦笑,他知道自己争不过裴聿,也从未想着跟裴聿争沈梨初。

他也没告诉沈梨初,那只皇冠是自己亲手制作。

从选材,到切割打磨,再到融料,最后是镶嵌,谢长宴从来没有假手于人过,整整耗时两年。

那颗粉色主钻,更是花了这么些年谢长宴存下的所有积蓄。

母亲早亡,父亲另娶青梅,对青梅生下的儿子谢斯然疼爱有加。

按理来说,谢家的继承权是落不到谢长宴头上的,但谢长宴的舅舅却是一个极有手段的。

谢父早已经恨极了谢长宴。

而谢长宴的舅舅也不是真心实意为他谋取前程,而是惦记上了谢家这一块大肥肉。

小小年纪就经历过世态炎凉的谢长宴,对所有人失望透顶,所以在谢斯然陷害自己时,才会不解释也不反抗。

直到遇见沈梨初。

她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眼圈也红红地告诉谢长宴:‘你的妈妈在天上看到这些,肯定早就急得团团转了。’

谢长宴很明白,他只是个浑身充满利益意味的联姻产物。

父亲不会爱他。

母亲亦如是。

可在那一刻,谢长宴确实感觉到有人看到这些急得团团转了。

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沈梨初。

所以后来的谢长宴才努力去争,哪怕是被自己亲舅舅当成是傀儡也无所谓。

楼上卧室中。

沈梨初盘腿坐在床上,裴聿单膝支起坐在地毯上,两人一起看着大盒子里的皇冠。

“太贵重了。”她喃喃道。

裴聿阴沉着脸,轻嗤一声,却难得没出声反驳。

正是因为了解谢长宴在谢家的尴尬地位,裴聿才更明白谢长宴拿出这顶皇冠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枚粉钻应该是谢长宴在拍卖会拍下的,保底九位数起。

谢长宴完全可以拿这笔钱去做现在对他夺权更有利的事情。

可他偏偏拿去给沈梨初制成一顶皇冠。

明明裴聿对谢长宴的行为反感又厌恶,却又说不出任何诋毁的话来。

裴聿敏锐地感知到这种反感和厌恶,与小时候谢长宴跟他争夺沈梨初注意力所产生的反感和厌恶多了一层东西。

但这一层东西是什么,裴聿又死活弄不清楚。

还有前几天沈谨行那句‘裴聿,原来你不知道啊’究竟是什么意思,裴聿也没搞懂。

在这双重困扰之下,裴聿几乎是一夜未睡。

翌日,傍晚六点半。

裴家为沈梨初举办的小型晚宴准时开始,在场的宾客都是与沈梨初相熟的人。

闻珍珠也在受邀之列,她送的礼物很特别,是一颗狼牙吊坠。

叶长舒和他的未婚妻戴宝月也早早就来了。

这么多年了,裴聿和叶长舒的梁子越结越大,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

沈梨初穿着挂脖绸缎蓬裙,落至腰间的黑发微卷。

她端坐在镜子前,看着站于身后的裴聿垂眸,为她戴上那顶镶嵌着粉钻的皇冠。

“我的小乖,很漂亮。”

他轻声道。

沈梨初和镜子里面的裴聿对上视线,随即轻轻歪了歪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裴聿声音闷闷的:“忽然就不想让你这么出去了。”

一想到这样的沈梨初会被会有人看到,裴聿的心底就忍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嫉妒。

他恨不得将沈梨初藏起来,藏到一个除了自己,再无人知晓的地方。

让沈梨初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

沈梨初突然转身,伸手紧紧拉住裴聿的衣角,再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极其认真道:“我可以换掉的。”

因为是裴聿,所以他的所有要求,沈梨初都可以心甘情愿地去应允。

她是裴聿用爱意娇惯着长大的,所以任何人、任何事通通都比不上裴聿。

裴聿低低地笑了一声,敛下眼眸,遮住眼底足以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占有欲和偏执欲。

他又问:“这么听话啊?”

不等沈梨初回话,裴聿又道:“小乖,你要学会不乖,要学会不听话,要学会独立,要学会叛逆。”

唯独不要乖乖顺从他裴聿的意愿,因为自己是真的做得出将沈梨初困于一隅的事情来的。

闻言,沈梨初瘪了瘪嘴,明明是裴聿将自己惯得习惯性去依赖他的。

不过没事。

沈梨初轻轻扯了扯手中攥着的裴聿衣角,声音软软:“我不听话的,我只听裴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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