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全力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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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跑来:“都督!东吴朝堂传来消息,步阐将军上书,称永安乃蜀汉旧地,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坚守,恐得不偿失,建议放弃永安,收缩防线。”
陆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步阐与他素来不合,此番上书,分明是想借机削弱他的势力。他握紧拳头,咬牙说道:“传我将令,即日起,所有出城的船只严加盘查,未经我手令,任何人不得离开永安。违令者,斩!”
与此同时,魏军大营中,邓艾正与钟会商议军情。钟会摇着羽扇,笑道:“陆抗素有威名,不过如今永安孤城一座,外无援兵,内无粮草,我军只需围而不攻,不出半月,城必破。”
邓艾却皱起眉头:“陆抗绝非等闲之辈,我军长途奔袭,将士疲惫,若东吴援军赶到,内外夹击,我军危矣。不如趁夜发动突袭,一举拿下永安。”
钟会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点头同意:“邓将军所言极是,那就有劳邓将军安排。”
深夜,万籁俱寂。魏军大营中,一队精兵悄然集结,他们身穿黑衣,口衔枚,手持短刀,朝着永安城摸去。
永安城头,哨兵警惕地巡视着。突然,他发现城墙下有黑影晃动,刚要示警,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中咽喉。黑影们迅速架起云梯,攀上城墙。
“敌袭!”一名士兵发现异常,大声呼喊。刹那间,喊杀声四起,魏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陆抗被惊醒,他迅速披挂上马,带领亲卫冲向城门。夜色中,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四溅。陆抗挥舞着长剑,左冲右突,所到之处,魏军纷纷倒地。
“给我守住城门!”陆抗大声怒吼。然而,魏军人数众多,且攻势凶猛,永安军渐渐抵挡不住。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阵马蹄声传来,丁奉率领援军赶到。“都督,我来支援!”丁奉挥舞着长枪,冲入敌阵,与陆抗会合。
陆抗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振:“将士们,随我杀退魏军!”在陆抗和丁奉的带领下,永安军奋勇拼杀,终于将魏军赶出城外。
经此一战,永安军伤亡惨重。陆抗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满是悲愤。他知道,这只是魏军的试探性进攻,真正的大战还在后面。
此时,一名士兵送来一封信。陆抗打开一看,竟是蜀汉旧将罗宪派人送来的密信。信中称,他愿意率领部下归顺东吴,共同抵抗魏军,但希望陆抗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和地位。
陆抗沉思片刻,对信使说:“回去告诉罗将军,我陆抗以人格担保,只要他真心归顺,东吴必不会亏待他和他的部下。”
数日后,罗宪率领五千人马抵达永安。陆抗亲自出城迎接,两人相见,感慨万千。
罗宪抱拳说道:“陆都督,蜀汉已亡,我等无处可去。听闻都督忠义无双,特来投奔,愿为都督效犬马之劳。”
陆抗连忙扶起罗宪:“罗将军能来,实乃我永安之幸。如今大敌当前,正需要罗将军这样的人才。”
然而,就在陆抗为增加兵力而稍感欣慰时,又一个坏消息传来。荆州方面的援军迟迟未到,而步阐却在朝堂上不断进谗言,称陆抗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孙休接到步阐的奏报后,心中起了疑虑。他派人前往永安,名为慰问,实则探查虚实。
陆抗见到使者,心中明白朝堂上的局势已对自己不利。他恭敬地接过诏书,说道:“请使者回去转告陛下,陆抗对东吴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异心。如今永安危急,望陛下速速派来援军,否则,东吴危矣。”
使者走后,丁奉担忧地说:“都督,步阐在朝堂上颠倒黑白,陛下若听信他的谗言,我们该如何是好?”
陆抗目光坚定:“我们只管守住永安,用事实证明自己的忠心。至于朝堂上的事,自有陛下明察。”
此时,魏军再次发动进攻。这一次,邓艾和钟会倾巢而出,二十万大军将永安城围得水泄不通。魏军架起投石机,巨大的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城墙,城墙在轰鸣声中摇摇欲坠。
陆抗指挥士兵们奋力抵抗,他亲自登上城墙,鼓舞士气:“将士们,我们身后就是东吴的土地,是我们的家园。若永安失守,魏军必将长驱直入,我们的妻儿老小都将遭受涂炭。今日,我们唯有死战,方能保家卫国!”
在陆抗的激励下,永安军士气高涨,他们用弓箭、滚木礌石还击魏军。然而,魏军攻势太猛,永安军伤亡不断增加。
罗宪在城头指挥作战时,不幸被流箭射中,身负重伤。陆抗得知后,立刻赶来探望。
罗宪躺在榻上,气若游丝:“都督,我怕是不行了……我部下的兄弟们,就拜托都督了……”
陆抗紧紧握住罗宪的手:“罗将军放心,我定不负所托。你好好养伤,等击退魏军,我带你回东吴,为你请功。”
罗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陆抗看着罗宪的遗体,心中悲痛万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罗宪和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就在永安城危在旦夕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陆抗心中一喜,登上城头望去,只见江面上战船如林,旌旗招展,正是东吴的援军赶到。
援军的主将是陆抗的父亲陆逊的旧部朱然之子朱绩。朱绩大声喊道:“陆都督,我等奉陛下之命,特来支援!”
陆抗大喜过望,立刻下令:“打开城门,全军出击!”永安军与援军内外夹击,魏军顿时大乱。
邓艾和钟会见状,知道此战已败,只好下令撤军。陆抗率领大军乘胜追击,杀得魏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此役过后,永安城得以保全。陆抗回到城中,安抚百姓,整顿军务。他将罗宪等阵亡将士厚葬,并上表孙休,为立功将士请赏。
孙休得知永安保卫战的胜利后,心中对陆抗的疑虑尽消。他下旨褒奖陆抗,并斥责了步阐的谗言。
陆抗身披战甲,望着城外蜿蜒的血河,耳边犹回荡着昨日厮杀的呐喊。魏军溃败时丢弃的断戟残矢,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如同这场保卫战留在大地上的伤痕。
“都督,清点完毕。魏军遗尸三千余,缴获战马八百匹,粮草器械不计其数。”副将丁奉的声音打断了陆抗的思绪。
陆抗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城内。街道上,百姓们已开始清扫战场留下的狼藉,孩童们在瓦砾堆中嬉戏,拾起魏军遗留的箭矢当作玩具。这场胜利虽保住了永安,但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罗宪将军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那个曾与他并肩作战的汉子,最终倒在了魏军的箭雨之中。
三日后,陆抗在议事厅内召开庆功宴。厅内灯火通明,将领们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中夹杂着杯盏相碰的清脆声响。但陆抗却没有丝毫喜悦,他深知,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曹魏怎会善罢甘休,邓艾、钟会虽败,但其势力仍在,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都督,陛下的诏书到!”传令兵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陆抗立刻起身,率领众将跪地接旨。诏书宣读完毕,众人皆大欢喜。孙休不仅褒奖了陆抗,还赏赐了大量金银绸缎,对立功将士也一一加封。然而,陆抗却注意到诏书中对步阐只字未提,这让他心中隐隐不安。步阐在战前曾进谗言,如今虽被斥责,但此人阴险狡诈,绝不会就此罢休。
庆功宴结束后,陆抗独自来到罗宪的墓前。月光洒在墓碑上,“罗公宪之墓”五个大字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陆抗斟满一杯酒,缓缓洒在墓前:“罗兄,你我曾约定,待天下太平,共饮美酒。如今你却先行一步……放心,我定当继承你的遗志,守护东吴!”
就在陆抗沉浸在悲痛之中时,远在建业的孙休也陷入了沉思。永安保卫战的胜利,让他对陆抗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但同时,他也意识到,陆抗在军中威望日增,这对皇权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陛下,步阐求见。”太监的通报声打断了孙休的思绪。
“宣。”孙休眉头微皱,不知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
步阐入殿后,行过大礼,神色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听闻陆抗在永安擅自扩充军备,不知是何用意?”
孙休心中一紧,目光如炬地盯着步阐:“此话当真?可有证据?”
“臣岂敢欺瞒陛下。”步阐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这是臣安插在永安的眼线所报,上面详细记录了陆抗近日的举动。”
孙休接过文书,越看脸色越阴沉。文书中称,陆抗在战后不仅没有遣散援军,反而招募了大量新兵,还与当地豪强来往密切。这让孙休心中的疑虑再次被点燃,难道陆抗真有不臣之心?
与此同时,在曹魏的许昌城内,司马昭正召集众将商议对策。邓艾、钟会跪在地上,满脸羞愧。
“二位将军此次虽败,但胜败乃兵家常事。”司马昭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说说吧,永安一战,究竟败在何处?”
邓艾抬起头,沉声道:“启禀主公,此战失利,皆因我军轻敌。原以为永安城孤立无援,唾手可得,却不料陆抗用兵如神,又有援军相助。”
钟会接着说道:“陆抗此人,不可小觑。他不仅善于用兵,还深得民心。若不趁早铲除,日后必成大患。”
司马昭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二位将军所言极是。传令下去,整顿军备,择日再战。此次,定要踏平永安,生擒陆抗!”
时间在紧张的气氛中悄然流逝。永安城内,陆抗每日都在加紧训练士兵,加固城防。他深知,大战随时可能再次爆发。这天,一名密探匆匆来报:“都督,曹魏大军已集结完毕,不日将兵临城下。”
陆抗神色凝重,立刻召集众将商议对策。议事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都督,曹魏此次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应对?”丁奉问道。
陆抗沉思片刻,道:“曹魏大军虽多,但长途奔袭,粮草补给必定困难。我们可坚守城池,断其粮道,待其疲惫之时,再出奇兵制胜。”
然而,就在陆抗部署防御之时,建业传来消息:孙休病重,朝中局势动荡。步阐趁机勾结权臣,妄图掌控朝政。更糟糕的是,他们以皇帝的名义下旨,命陆抗立刻回师建业,将永安防务交给步阐的心腹。
这道旨意如同晴天霹雳,让陆抗陷入了两难境地。若回师建业,永安必将落入敌手;若不回,便是抗旨不尊,背上谋反的罪名。
“都督,此乃奸计!”丁奉愤怒地说道,“定是步阐那贼子妄图夺取永安,我们绝不能上当!”
陆抗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意已决,永安乃东吴西大门,绝不能有失。丁将军,你立刻率领三千精兵,日夜兼程赶往建业。见到陛下后,务必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禀报。”
“那都督您?”
“我留守永安,与城池共存亡!”陆抗的声音斩钉截铁。
丁奉走后,陆抗望着城外的原野,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守护住永安,守护住东吴的尊严。
此时,曹魏大军已兵临城下。邓艾站在阵前,望着城头的陆抗,冷笑道:“陆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陆抗神色自若,大声回应道:“邓艾,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随着邓艾一声令下,魏军如潮水般涌向永安城。箭矢如雨,投石机不断将巨大的石块砸向城头。永安城顿时陷入一片火海,喊杀声震天动地。
陆抗身先士卒,亲自指挥作战。他率领将士们一次次打退魏军的进攻,但魏军人数众多,永安城的防线逐渐出现了漏洞。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名士兵匆匆跑来:“都督,西南方向发现一支神秘军队,正向我军杀来!”
陆抗心中一惊,难道是曹魏的援军?他登上城头望去,只见军旗上赫然绣着“汉”字。原来是蜀汉的旧部,他们得知永安危急,特来相助。
这支蜀汉旧部的加入,瞬间扭转了战局。陆抗抓住时机,下令全军出击。永安军与蜀汉旧部内外夹击,魏军再次陷入混乱。邓艾见势不妙,只好再次下令撤军。
此役过后,陆抗与蜀汉旧部的将领们相见。为首的是姜维的旧部张翼,他对陆抗说道:“陆都督,如今曹魏势大,东吴与蜀汉唇亡齿寒。若我们联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陆抗深有同感,点头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待我禀明陛下,定当与贵军共抗曹魏。”
然而,还没等陆抗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建业便传来噩耗:孙休驾崩,幼主孙皓继位。步阐在朝中的势力愈发壮大,他以新帝的名义,再次下旨斥责陆抗,称其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并下令解除陆抗的兵权。
建业皇宫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陆抗跪在冰冷的青砖上,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刺痛来驱散眼前的眩晕。诏书末尾“拥兵自重,图谋不轨”八个朱砂大字,在烛光下猩红如血,与孙休驾崩时的素白灵幡交替在脑海中闪现。
“将军,步阐那老贼的人已封锁了城门。”副将沈莹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带着压抑的急切,“现在往武昌调兵还来得及,末将愿率三千精锐……”
“住口!”陆抗猛地起身,青铜剑鞘撞在案几上发出清越鸣响。他望着案头未写完的奏章,墨迹早已干涸,那是昨夜拟就的联合蜀汉之策,如今却成了催命符。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三更天,正是最黑暗的时刻。
步阐的势力渗透远比想象中迅速。就在孙休驾崩当夜,宫中便传出幼主孙皓受惊过度的消息,紧接着步阐以“稳定朝局”为由,掌控了禁军与玉玺。陆抗握紧拳头,想起三日前接到的密报——步阐暗中与曹魏使者频繁往来。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曹魏南下铺路?
“都督,张将军派人送来了密信。”亲卫呈上一卷丝帛,火漆印上还带着温热。陆抗展开一看,是张翼的字迹:“东吴有变,我军屯兵永安,静候都督定夺。”末尾另附小字:“曹魏钟会部已向剑阁移动。”
陆抗心中一震。剑阁乃蜀汉门户,钟会此时出兵,显然是想趁蜀汉群龙无首之际一举突破。若剑阁失守,曹魏铁骑便可长驱直入,东吴再无屏障可言。他来回踱步,脚步声在空荡的营帐里回响。若此时起兵清君侧,虽能夺回兵权,但必定会陷入内乱,正中步阐下怀;若按兵不动,待曹魏吞并蜀汉,东吴独木难支。
“传我将令,全军戒严,不得轻举妄动。”陆抗突然开口,“另外,准备船只,明日寅时,我要秘密前往永安。”
“将军!”沈莹急道,“这太冒险了!步阐的眼线遍布江面,一旦被发现……”
“若连这点险都不敢冒,如何担得起保家卫国的重任?”陆抗目光如炬,“步阐想让我困死在此,我偏要破局。你留守柴桑,若三日后我未归,便率部西进,与蜀汉汇合。”
沈莹还要再说,却见陆抗已转身走向案几,提笔疾书。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帐幕上,轮廓坚毅如铁。
次日寅时,陆抗带着十余名亲卫,乔装成商贾模样,乘着一艘不起眼的小船顺流而下。江面上雾气弥漫,能见度极低,正是行动的好时机。行至半程,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梆子声,十余艘战船拦住去路,船头灯笼上“步”字格外刺眼。
“停船检查!”领头的校尉高声喊道,火把照亮江面。陆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动声色地掀起船篷,露出满舱的绸缎:“军爷,小的们是往荆州送货的商人,这是通关文书。”
校尉狐疑地接过文书查看,突然目光一凛:“这文书上的印鉴不对!给我拿下!”话音未落,亲卫们已抽出暗藏的短刀,跳入水中潜向敌船。陆抗抓起一支火把,掷向最近的战船,顿时烈焰腾空。
“放箭!”敌船上传来怒吼,箭矢如雨点般射来。陆抗挥剑格挡,心中暗叫不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面突然传来喊杀声,一支船队从雾中杀出,船头飘扬的正是蜀汉战旗。
“陆都督莫慌!我等前来接应!”熟悉的声音传来,张翼站在船头,银甲在火光中熠熠生辉。蜀汉战船以精妙的阵型切入战场,床弩齐发,瞬间压制住步阐的船队。陆抗大喜,指挥亲卫趁势反击。
混战中,陆抗与张翼终于汇合。张翼握住他的手:“都督,我军在永安已布下防线,曹魏钟会部一时难以突破。但粮草告急,若七日之内得不到补给……”
陆抗点点头:“我已命沈莹筹备粮草,三日后便会送达。只是建业那边……”他眉头紧皱,将步阐的阴谋和盘托出。
张翼闻言大怒:“没想到东吴竟出此等奸佞!都督,不如我们趁此机会,挥师东进,清君侧!”
陆抗沉默片刻,摇头道:“不可。此时若内乱,正中曹魏下怀。我们先守住永安,待粮草到位,再从长计议。”他望向西方,那里是蜀汉旧地,也是抵御曹魏的最前线,“如今最重要的,是保住剑阁。”
就在陆抗与张翼商议对策之时,建业皇宫内,步阐正与曹魏使者密谈。使者展开一卷地图,指着永安关隘笑道:“只要陆抗与蜀汉纠缠不清,我军便可绕道阴平,直取成都。到那时,东吴孤立无援,只能束手就擒。”
步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陆抗此人颇难对付,张翼又死守永安……”
“这有何难?”使者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步大人只需将此信散布出去,说陆抗与蜀汉私通,意图谋反。以孙皓那多疑的性子,定会全力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