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狗当与不当,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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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狗当与不当,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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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疾步转过街角,钻进一辆黑漆华盖马车。

车夫扬鞭,车轮碾过青石路。

白慈容紧攥绣帕,指节泛白:“明琬怎会和容承聿走得这么近?”

裴宁疑惑:“你为何这般讨厌他?”

“他为人表面温雅,实则阴毒。”白慈容冷笑,咬牙压低声音,“你没看见他看明琬的眼神……”

那目光赤裸得令人心惊。

裴宁愣住。

“最重要的是……”白慈容咬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究咽下后面的话。

车厢突然安静。

“容儿?”裴宁轻唤。

白慈容猛地抬头,抓住她的手:“阿宁,成婚后……你幸福吗?”

春风掀开车帘,漫天桐花纷飞。

裴宁望着紫色花雨,眉眼温柔:“嗯,很幸福。”

*

晨光破窗,杜明琬迈进学堂,脚步猛地一顿——那个玄衣男子就坐在前排。

她耳根一热,慌忙座。

夫子讲学的声音渐渐模糊,她眼睛总往那边瞟,像着了魔似的。

「他真是书院学子。」

「还以为典当行一别就是永诀。」

「今日定要问出他姓名。」

散学钟响,男子起身离去。杜明琬手忙脚乱地收拾书册,匆忙追了出去。

“杜公子!”容承聿在廊下招手,却被她一阵风似的掠过。

他猛地拽住她手腕——

“有鬼啊!”她惊跳起来,书册散一地。在众人注目下,她慌忙用袖子遮脸,耳朵红得要滴血。

容承聿笑得直不起腰:“杜公子这是要去捉鬼?”

“你!”她气得跺脚,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卑鄙!”

容承聿擦掉笑出的眼泪。

“累了吧?回斋舍么?”

杜明琬眼神飘向远处:“嗯……回,要温习课业的……”声音越越。

那人早没了踪影。

“我送你。”容承聿帮她捡起书册。

“好。”她闷声应道。

夕阳将两人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山间径上。

“对了,”容承聿突然道,“我听监院,与你同宿的学子要提前回来了。”

杜明琬脚步一顿,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她不由加快步伐,“那我岂非马上就能见到新同窗了?”

容承聿见她雀跃,也跟着笑了:“书院安排能与你同住的,定是品学兼优之人。”

推开斋舍门的瞬间,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玄衣男子倚坐廊下,闻声抬眼。夕阳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滚出去!”容承聿暴怒,垂在身侧的五指蓦地攥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男子神色不变,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这笑彻底激怒了容承聿:“你敢笑我?!”他冲上前,拳头攥得咯咯响。

“你们……认识?”杜明琬急忙拽住容承聿发抖的衣袖。

容承聿呼吸一滞:“不、不太熟。”他强压怒火,“不过是我府上一个干粗活的杂役罢了。”转头,再次厉喝:“这里没你的活,滚!”

“承聿哥哥!”杜明琬急声制止。

她转向男子:“公子……可是我的同宿?”

容承聿如遭雷击,浑身僵住。

男子沉默片刻,没否认:“公子,近来倒是常见啊。”

“啊……是……”她慌忙低头,心跳如鼓。

男子起身:“我先回房了,你自便。”

门刚关上,容承聿就攥住杜明琬手腕:“你又怎会认识他的?”

“同堂……一起听过课……”她喉头发紧,莫名撒了谎。

明明彼此清白,此刻却心虚得脊背发凉。

容承聿眯起眼睛,不知在思忖什么。

天色渐暗。

“承聿哥哥,天快黑了。”杜明琬眉头微蹙,慢慢抽出手。

他抬头望天,忽然勾唇:“看来……今晚得宿在你这儿了。”

“胡闹!”她急得跺脚。

容承聿自嘲一笑:“逗你的。我的确该走了。”

杜明琬这才松口气。

“那我送你。”他却将她轻轻推回。

“可我担心你的病……”

“无妨,一时半会儿发作不了。”他打断道,“快去温书吧,否则夫子要打手心的。”

拗不过他,她只好叮嘱:“路上当心。”

夜深,斋舍院沉寂无声。

男子一把扯下汗湿的上衣,精悍紧实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起伏。他刚掬起冷水,房门“砰”地被踹开。

男子蹙眉,“啧”一声:“阁下当真不喜好男色?为何总看我洗澡。”

容承聿倚着门框,把玩着银锭:“少废话,我这里有桩好买卖。”

“有屁快放。”男子睨了眼。

银锭凌空飞来,被他反手接住。

“再这么嚣张,”容承聿眯起眼,“我就换条听话的狗。”

男子面不改色。

“对了,你我还未互通姓名。”容承聿突然逼近,嗤笑一声,“总该让主子知道狗的名字吧。”

“有这个必要吗?”

男子冷笑,“拿钱办事,何必互通姓名。”

容承聿挑眉:"呵,你倒是比看起来有脑子。"

男子眼底寒光乍现——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谁?

"少废话。"他一把揪住容承聿衣领,"到底要做什么?"

容承聿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杜明琬。”

“不认识。”

烛火"啪"地炸响,容承聿眼中泛起狼一般的幽光:“便是住你隔的白面书生,替我盯紧她。”

男子喉结滚动:"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至交」吗?”

“少问。”容承聿甩来一只金线荷包,宝石坠子在空中划出冷光,“这是定金。”

荷包入手轻飘飘的。

男子捏了捏,讥诮道:“送我姑娘家的东西?”

“果然还是个傻子。”容承聿轻蔑一哼,“再好好摸摸。”

指腹突然触到夹层——抽出的五百两银票在烛下泛着寒芒。

男子身形一滞。

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容承聿继续,“每个月五百两,将杜明琬在书院的情况,事无巨细汇报给我。”

他凑近,气息喷在男子耳畔,“这狗当与不当,看你自己。”

男子死死攥住银票,骨节发白:

“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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